城主府衙中一处幽静小楼,一修正端坐锤炼,忽然睁开双目,偏了头,目露疑惑之色。
“何人有如是神通,居然引动天地气机纷乱若斯?”
忽然一少年模样之修闪身进来急急道:
“师叔,城主少公子招惹了二魔修,那女修不知施了何法诀,居然一句话儿便使城主府第一条好汉丢了性命。其时二修已然在府衙大堂中,城主等居然妄想将其灭杀!······”
“嗯?一句话儿杀死一人?胡说,天下哪有这般法诀!”
“师叔,弟子从不打诳语,门外随行之衙役皆是这般言论也。”
“嗯,待吾亲去探视一二。”
那中年之修起身欲行,门外却复踏踏脚步声,二修闻听其焦急慌乱之声息,不禁相互对视一眼。
“二位上师,我家大人有请。”
“何事?”
“来了二位妖人,施法将苍狼大地第一条好汉伏虎大人杀死了。此时二妖人已然羁押在大堂,我家大人怕其使坏,特特有请上师压阵。”
“嗯,去看看吧。”
那上师皱皱眉道。
大堂上灵儿撅了小嘴,心下大是不乐。
“哥哥,此等坏官杀了便是,留其再害人么!”
“灵儿,修行乃是做功德之事,怎能动辄杀人耶?汝切莫要再有死人之念,此与修行背离甚远,断断不可再也!”
“哥哥,怎得如是恼人也,!”
灵儿观不足之情状,撅了小嘴儿,不再言语。
“上师到!”
一声衙役之高呼,大堂外二修步入。不足抬眼而望,见来者乃是修行之人,其年长者不足居然望不出其功法境界,而年少者却是聚识之境界无疑。见那二修入得门来,城主道:
“来呀,二位上师上座,吃茶。”
“谢大人。”
那年长者淡淡道,随即于侧面二座行去,连不足、灵儿二修之模样都无视,而后入座。
待得其二修坐定,那城主道:
“大胆妖人,见本官不跪,汝可知罪?”
“大人,方才某家已然言明,某有大西国免死铁卷在身,不敢尚自拜倒他国君臣。”
“放肆!”
“威-----武-----”
两侧衙役尽皆将手中水火棍咚咚咚咚在地上整齐戳击,一声威武拖长而出。那年长之修道:
“大人,不如将此二人带到后堂,贫道有话要问。”
“上师有言,敢不从命。来呀,将此二人带到后堂问话。”
“是。”
数衙役上前围拢而来,不足道:
“莫如此,吾等二人随汝等去便是。”
左右绕拐,不一时便至一处华美房舍前,不足抬眼,见那门匾上书三个鎏金大字,乃是‘书香堂’三字。步入堂中,不足与灵儿居中站立,那二修并城主上座品茶。押得一口茶后,那年长之修慢慢抬头直视不足二人道:
“尔等二人来自何门何派?到此何干?因何杀灭凡俗之众?难道不知吾道、佛、魔、妖四大修派之约定么?”
接连四问,不足讶然而视,心下思量道:
“好傲慢之道士!这般神态只怕是大派弟子,须得小心应付才好。莫得惹上一身骚,悔之晚矣。”
遂小心应答道:
“仙长在上,小可大西国人士,来此间游玩经年,不日将归。此次与舍妹来狼城暂停,便是想顺道搭一商队返回哩。不想偶遇少公子,言语间有所冒犯。然却实实不曾杀人,请仙长明鉴。”
那年长之修望一眼灵儿,忽然笑道:
“此位仙子道法高深,不知修为是何境界,楚某愚鲁,观之不出,尚望解惑。”
“舍妹不善言······”
不足怕灵儿激越,坏了事情,急急接话道。那灵儿却面露不虞之色,接口传音道:
“哥哥,此等小修理他作甚,不如打杀了便是。”
“灵儿!哦······咳咳······灵儿乖,此事······”
“吾,金灵儿是也,来此间游玩,不想与凡俗、他派之修交恶。然人若犯我,则必争锋相对,决不妥协!”
“哈哈哈······莫非汝以为此地可以随便?可以放肆么?莫要占着样貌之美,便可以为所欲为,其他书友正在看:!别家好色,本公子一双铁拳却不信颜色!”
那年轻之修闻言大怒,忿然踏前一步,大声喝道。
“去死!”
“灵儿不可!”
灵儿哪肯理睬,只是双目忽然毫光大放,定定儿直视其修。
“啊!”
那少年之修突然双手抱头,惨呼出声,晃晃悠悠倒地不起。未及数息之时,七窍流血而亡。
“妖女,拿命来!”
那年长之修愤然蹦起,御剑而飞身来击。那宽大之剑体金光大涨,其锋锐处森然,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