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父神大雷霆意欲亲自将兵往救风神,然遭上邪劝阻。
“吾主,汝千金之驱岂可履险!况彼等区区,初为主神者之流!”
“嗯,此言虽当,然吾等初次发出天下诏,此番不去,恐他修神国嘲笑。”
“吾主,若吾主将兵往去交战,胜则大震神威,然若不幸败退,则何如?岂不有损吾家耶?”
“然......”
那大雷霆忽然犹豫。
“以吾观之不若由了吾家师姐炎姬往去,替天征讨。胜,自是吾主之威,败不过麾下大将军之败罢了,无有何大损呢!”
“这般么......也好!”
于是炎姬复整顿了大军,将兵往去救援风神一族。炎姬兵行迅捷,做了意欲决死一战之状,那新晋之主神蝴蝶便更复疾攻风神神国。风神支持的十分辛苦,眼巴巴候其援军大雷霆主神来救援。
正是炎姬列阵与蝴蝶大军对峙时,那风神之密地忽然有一修来访,乃是大光明麾下神帝,其人大光明之亲卫,为大光明视为倚重,极其亲近之人也。其谓风神道:
“大雷霆,叵测之修,万万小心,勿得遭其胁迫,而失却大自在身则悔之晚矣。”
“是,吾晓得!不过相较失去吾家神国,性命遭逆贼屠戮而无有何人可以救援,吾以为大雷霆主神其实亦还不错!”
那风神闻得此人跋扈之言语,心下里着实气恼,然其乃是大光明之神使,视为大光明亲临一般,故竟然无可奈何,唯有言语泄愤尔。
“然吾家父神大光明道。大人当抛去个人恩怨,慎思此次神修地大乱之因果,当此混乱之时候。应有所依靠才是。而吾家父神亿万载岁月以来,尽为三界主宰。其言行如何,大人自是尽知,取何人为依靠当慎之!”
“晓得了!多谢大光明。送客。”
那风神冷冰冰道。
“告辞!”
那大光明神之麾下观此大怒,亦是蓦然起身,离去!
“啊也,小小刍狗般人物,居然敢这般不将吾家父神放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
风神麾下一修大怒道。
“大人,请发令。吾愿意诛杀此目无尊长之恶徒!”
“罢了,毕竟其乃是大光明之麾下,吾等亦不好造次,容他去吧。”
那风神其实已是怒不可遏,然奈于身边一众大修在,不好作色,唯暗生闷气。
“父神吾主大人,那大雷霆父神之麾下妖姬者已然将兵与蝴蝶鏖战,此时正杀在一起了。”
“喝令三军出发,全力攻击之。”
“是!”
不过半日之时光。那蝴蝶之大军忽然消失,仿佛从无有在此地一般,而风神之大军攻击过去时。大战业已停息。两家统军大将会晤,大雷霆一方乃是炎姬大人,风神一方乃是其麾下天风大人。二修相唔,谈论一些守战之事,交割一些大战所居之关口,而后炎姬撤退而回。那风神闻言大笑道:
“大雷霆,信人也!”
遂决心归复之。
此时那大光明神之麾下傲慢之修正慢悠悠游山玩水而去。这一日其正傲居一处绝美之所在吃酒,忽然闻得那舞蹈之神女中,在间隙时之议论。道是大雷霆之大军居然一战得手,且复退兵回了自家神国!其闻言直惊得目瞪口呆。
“此间定然有秘辛在!否则以蝴蝶新晋主神之能。岂会稍稍对阵便败退耶?便是大雷霆主神大军有大能惊天,亦非是可以轻易取胜。”
“呵呵呵。大光明恁得了的!便是麾下区区神帝,居然有如是见识,难得!”
“什么人?”
那大神急急起立,四下里观视,一见大惊!
“啊也,何人?四下里埋伏了意欲何为?可知吾何人么?吾乃是大光明神麾下......”
“住口!便是大光明神亦无此张狂!杀之!”
“是!”
便是这般一句,其地方圆倏忽一道道法能光栅罩定,那大神方欲施展了神通,忽然便似困了手脚,一点点气力皆无,便是那般散了其生机,消了其魂魄。而后一道鸣响罢,此地寂静复无声息。
便是此时,那大光明神忽然抬起头大叫一声道:
“何方恶贼?敢灭杀吾家子弟?来呀,彻查之!”
“是!”
有修大叫一声急急往去。那大光明神起立,便在那太虚来回渡步,其一时立定,眼望了此地密地之所在方位,一时又叹息而张望了遥远处之神修地,似乎有何决断勿得下定决心呢!
“啊也,罢了!若吾不出手,只怕诸家主神尽数归复那大雷霆了!”
遂叹息起立,对了其麾下大将军道:
“此地无有吾之令谕,无论何人莅临,尽数击杀之!”
“是!”
大光明四下里观视一番,飞身跃上云头,远去!
大光明神国中央主神大庙,那大光明神高居云霄,对了一众麾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