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乃是在百年后,不足叮嘱花姐姐并水妹妹二修将兵守护好门户,等得天下大乱时,起兵往三女神国去。而自家却然悄悄儿行出去随了一队商贾飞舟往大光明神国中去了。
“我说金足,汝乃是二度神谛,怎得不好好待在厚德神国之懿德星辰上修炼,却然欲往去大光明神国耶?”
“啊也,会长哪里知悉,吾遭懿德星辰之北域仁德大神诬陷灭杀了其私生幼子,然那时某不过区区一度尔,何能力灭杀其二度大神耶?然其死死盯住了某家,便是吾家师尊东域懿德大神亦是无力庇佑。不得已往去投奔吾家在大光明神国中修行之弟兄,以躲避其灾祸也。”
“如此说来,汝乃是避祸仁德女神么?”
“便是如此。当此时也,何处有讲理处耶?不过弱小受欺凌,处处皆是也。”
那不足叹息道。
“呵呵呵,如此吾家商队飞舟上倒是多了一位战力不弱之二度神王也。这般行去,便不患星际间之强人拦路也。”
那飞舟上商贾之会长大人得意道。
一行飞舟十余,不足所居者乃是神约商会之一舟楫。其上护卫数十人,尽数一度神明,二度者,唯不足与那会长大人二修也。不足上得其舟楫,知晓此一番去大光明神国,此飞舟便是依靠!故其上舟便自告奋勇完善其舟楫之法阵。
“会长大人,飞舟之要首要在速疾,其次在坚固。速疾遁逃无虞追击,坚固不惧击打也。而此二者无不与其上法阵相关,此恰恰乃是某家之所长也。故某可以尝试弥补法阵之所亏呢。”
“啊也,金足道兄居然精通法阵。这正是太好了!干脆汝随了某等行商,一则可以历练且复游历万千神域,二则亦可以修行呢。”
“多谢大人抬爱。然吾家弟兄相候已然有年,某亦是不敢太推辞也。”
“哦。如此汝便修补大阵吧。”
那不足应下,先是修改其内中驱动之大法阵,凡十数年月乃成。而后乃是其飞舟内外之防护大法阵。不足日日飞上跳下,布置大阵,却然使内中诸修消闲度日,众皆曰不足之好,无有何人不与其相善者也。
这一日,又复不足修补其外间防护大阵。忽然便是四围近百飞舟疾驰而来。
“啊也,金足贤弟,快些下来,预备遁逃吧。”
那内中会长大声喝道。不足闻言入了飞舟,急急冲至舟上掌舵处,与那掌舵数修合力,激发了大阵,那飞舟呜呜抖动得半晌,突兀往前一冲,疾驰而去。
“截住那厮!其乃是神约商会之运载飞舟。其上货物定然不菲!”
“是!”
有四飞舟若离弦之箭,随了不足所居之舟船飞驰而来。彼等舟小速疾,飞驰若雷电。有一舟几乎赶上来呢。
“啊也,金足贤弟,彼等激起神兵击打吾家飞舟呢。”
有数修观得外间四小飞舟上升起箭弩神兵,对了此边猛可里射击。那如雨滴般箭簇梆梆梆钉在此舟船上。
“啊也,遭了!彼等一声引爆此箭簇,吾家飞舟便玩完也!”
那一舟中十数修尽数会起,围拢在那不足与会长之四相。
“会长,看来此金足兄弟之法阵,吾等是指望不上也。亏得耗费去那等数量神材法料!”
有修抱怨道。然却乎无人反驳。不足只是不言,运转大阵更是疾驰不辍。
“会长大人。那贼人死飞舟居然渐渐落后也。”
“啊也,此时各归各位。激发防护大阵,该是彼等引爆吾家飞舟之时候也!”
那会长大声吼道。众不敢怠慢,齐齐发动大阵,便在此时,飞舟浑体大动,几乎散架一般。那一道道裂缝赫然在目,令得舟内诸修心惊欲死!不足回头观视,其舟楫上防护大阵颤抖,似乎欲爆裂而开。然背后尾随追击之强人四飞舟却然停息,正缓缓回头而去。
“金足,如何?”
待得某家上去飞舟上查视。那不足飞身遁出,直上飞舟,小心弥补那渐次大开之裂缝,一道道大小法阵上去,那裂缝渐渐合拢。飞舟终于复平稳前突。
“啊也,金足贤弟,老夫果然无有看错呢!”
那不足入得舟中,缓缓瘫坐地上,拭去满头汗珠,开言道:
“侥幸!侥幸!若彼等再射上数只箭簇,则吾家此时恐怕俱为其刀下囚矣!”
“何囚耶?乃是刀下鬼也!”
那会长大人叹息道。
“嗯?怎得强人不是只取财物,不随意杀人么?”
那不足怪而问曰。
“乃是吾家神约商会便自不同,每每遭遇,必无活者!”
“嗯?此何因果?”
“吾家总商会下有一护卫神兵,着实了得,曾狙杀强人无数,虽亦是护卫得财物不失,然毕竟惹下了天大之冤仇呢!”
“咦!这便怪也!尔等贼人抢劫,吾等护卫,此天经地义也。怎得有冤仇之说呢?”
“乃是吾家......吾家独立抗贼,杀入其巢穴,洗劫其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