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那不足正疑惑不解时候,忽然便亦是身在一处异度空间之监牢内。那空间似乎雾腾腾一片,没有声响,只有偶尔闪动的电光犹如一道道幽灵一般疏忽闪过,忽远忽近,忽左忽右,余外便是自家心跳声,一下一下着实有力。
“啊也!某家还是心善,勿得算出彼等妖族高层大能已然与佛祖相互狼狈为奸矣!如今身陷囹圄该是某家有此一难也。”
遂坐地叹息,感慨万千底层妖族小修便与人族之凡众等一般模样,尽数为高层大能眼中之蝼蚁也。生死操于其手,哪里有何不同?唯地域、血脉之相异尔。便似今日这般,彼等百千亿计之数额,往后便只有傀儡与失去灵魂及思辨之行尸走肉尔!
妖族大寺之密室中,那方才囚禁不足之妖修大能忽然紧张道:
“居然有修可以谋得其中秘辛!快,报与那老秃驴知道,其座下果然有能人呢!”
“是!”
不几时,一妖修飞快冲入此密室中道:
“大爷,佛祖传来令谕,道是佛子生机魂魄气息浓度不够,决然不可行动,其佛子数额不足之数,已然有数大能亲自将兵数百万佛子来凑齐也!还道是要吾等尽数超度了吧!务使一个走脱也!”
“嗯,好冷的心!吾妖族不如也。哼!杀!尽数杀光这般秃驴!”
“是!”
于是妖族之大屠杀复起。
自在菩萨之秘地中,不足所布设之大破灭元能筑起之芥子空间内,诸般佛子百八十修,其时正忐忑不安,不敢稍动。那菩萨亦是行过来转过去,三味大师离去已然年许时间。按照约定,该是此时回报之时候也,然怎的无有半丝儿讯息来也?
“不成!这般死死守候不是办法。当有人行出去打探讯息才是!否则若有突发事变何以应对?”
那自在菩萨对了那大彻等数修言道。
“然何人前去是好?”
那矮子师兄道。
“还是贫僧亲自去吧!”
“不中!菩萨乃是吾等之救命脊梁,若事变不测。则此间百八十僧修便尽数亡殁也。况便是吾等愿意,其他众僧亦是不敢菩萨冒险也。”
“然......”
“吾,火雨尊者愿往!”
一修行出来道。
“吾,伏魔尊者亦是愿去!”
“咦?”
那火雨诧异观望,只见伏魔尊者对了其微笑,自家忽然亦便微微笑道:
“伏魔师弟,吾愿与汝同往!”
“是,吾等二人愿往!”
菩萨与大彻等观视半晌。忽然重重点头。
“万事小心!若不可为便就身回转可也。只是勿得泄露了此间秘府才是。”
“是,吾二人晓得轻重。”
那二修随即有菩萨施法,豁开了此芥子空间,便急急飞遁而出。
“伏魔师弟,吾二人是合于一处好呢,仰或分开探视得妙?”
“火雨师兄,吾二人还是合于一处得是!一则相互有个照应,二来若事有机变,亦可有一人脱身往报菩萨知悉。”
“嗯,说的是!如此吾二人走吧。”
那二佛修于是架起云头四下里疾驰。胡乱行出亿里之远,而后再变了方向,往妖族境内之圣地疾行。
大约遁形得数月之时光。一日正行间那火雨尊者忽然传音道:
“师弟,可感知前方有何诡异处么?”
“似乎有一伙低阶妖修正聚集了一起,不知何干。”
“嗯,不错。如何?”
“师兄,不如吾等二人悄悄绕过去,可否能够有所发现也?”
“善!”
于是二修悄然使了隐身诀,潜藏了过去。相聚千余丈之距离,彼等妖族走卒之声音已然历历。
“我说头儿,吾等在此地已然年许时日。哪里有何半个秃驴也?不如回返大营,得享那八条花街之水楼中新来之美妞呢!”
“啊也。尔等莫要再语,老夫此时都浑体滚烫也。莫说那等年轻汉子,其时差不多玩完也,哈哈哈......”
“哈哈哈,大人说笑了,吾等虽年龄不大,然亦是见过世面者也,怎能说说话儿便玩完也。”
“哦,嘿嘿嘿......”
有修笑声猥琐且淫荡之极。
“唉,莫说八条花街上之美妞女子也,此时吾等尚不知守候此地到何时呢?说是监控那偶或脱身之修众,然其时却然连半个屁都无有也。”
“谁说不是!闻得佛家复差遣数百万佛子来攻击吾家万圣妖境,那等场面,吾等是无缘得遇也!”
“得了,莫说那等没用的!先时赌博,尔等赢去老夫几多妖材法料也,此时谁敢与老夫再赌一个高低?”
大约其是那领头之修,话语格外高调。
“大人,吾等是不敢了。虽说赢了大人几颗妖灵花儿,然吾等先时输却大人者有此十倍呢。”
“咦,奶奶的,汝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