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发现自己和盗魔螳螂捕蝉,朱佑樘这只黄雀在后,就质问朱佑樘为何不找苍鹰分赃。朱友让以白痴的眼神看向上官飞,嘲讽道:“小子,你是当本座是傻子,还是你本身就是傻子,本座在天魔宗虽然不惧盗魔,但是本座也知道与盗魔合作,后患无穷,本座深知贪多嚼不烂的道理,对付你这个小虾米则不同,不但可以得到本座想要,还可以没有风险,本座何乐而不为。”
上官飞没有想到朱佑樘如此谨慎,开口道:“阁下就真的认为可以吃定贫道,小心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朱佑樘道:“小子,不用卖弄你的伶牙俐齿,小心本座撕烂你的嘴,识相的就交出财物,否则,本座让你生死两难。”
上官飞哈哈大笑道:“朱佑樘,你这个小人,当初吾等合作,你帮助本座和盗魔潜进天魔宗,你放出囚神峰内诸神,吾等共同偷盗天魔宗宝库,你卑鄙,居然过河拆桥,本座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上官飞的声音声传数十万里,即使远在天魔宗的天魔宗弟子都可以听到,上官飞不等朱佑樘反应,瞬间拿出数十件仙器在自己的周边自爆,自己则是瞬间进入乾坤界,消失在朱佑樘的眼神。
‘轰’‘轰’‘轰’爆炸声不绝于耳,朱佑樘的面色铁青,上官飞的举动出人意料,没有想到上官飞会那么疯狂,朱佑樘在上官飞说话的瞬间,就要动手拿下上官飞,但是数十件仙器的自爆,令朱佑樘只能暂避锋芒。
上官飞的话、以及上官飞的自爆失踪,即使朱佑樘有数百张嘴,跳进黑水河也洗不清了。瞬间三道人影来到朱佑樘的身边,正是天魔宗三大魔帝张一鸣、徐晓薇、李哲坤三人,三人一脸怒气的看向朱佑樘。
张一鸣道:“朱师弟,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勾结外敌,图谋不轨,本座知道你对本座成为天魔宗宗主不满,但是你不该以牺牲天魔宗的代价,勾结盗魔偷盗宗门宝库,令宗门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今天你必须给本座,给天魔宗一个交代。”
张一鸣的话并没有丝毫的夸张,天魔宗如今虽然还是魔界三大宗门之一,但是随着时间流逝。失去了宗门宝库内财物的天魔宗。必然会被圣魔宗和魔心宗拉下。一旦三大宗门之间的平衡被打破,天魔宗不但面临其他小势力的挑衅,更要防备圣魔宗和魔心宗的蚕食,最终被魔心宗和圣魔宗吞并。
朱佑樘道:“宗主。你不要血口喷人,本座绝对没有勾结外敌,本座身为天魔宗长老,又岂会对宗门不利,到是宗主,你身为吴士人的师尊,吴士人被人冒名顶替你都不清楚,本座到觉得宗主应该给本座,给宗门一个交代。要知道盗魔之所以能够进入宝库,可都是因为有宗主的令牌。”
张一鸣解释道:“本座那是因为囚神峰暴乱,令他到后山请刘师弟帮忙,本座才赐予他令牌。到是朱师弟,既然你不是贼人的同谋。为何急着杀人灭口,贼人最后的声音相信整个天魔宗都听得一清二楚。”
李哲坤道:“不错,本座相信宗主的为人,他绝对不会做不利于宗门的事情,朱师弟,你最好还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清楚,您为何会知道贼人是通过宗主的令牌进入宝库,为何囚神峰暴乱,吾等都前去镇压,只有朱师弟你一人未至,为什么贼人只诬陷你,而不诬陷其他人,为何你会在这里等着他?这一切的疑问,你都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朱佑樘心中骂娘,这件事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参加,他只是想要做黄雀罢了,但是这些事情他根本就无法解释,他总不能说我对你徒弟动了手脚,我一早就知道吴士人是假扮,我一直都在监视贼人,并且第一时间知道了贼人和盗魔偷盗了宗门宝库。为了得到这批财富,我悄悄的跟在贼人身后,没有人发现我的踪迹。
朱佑樘的这一切都不足与外人道也,最终只能咬牙坚持这一切与自己无关,开口道:“李师兄、徐师姐,师弟我身为宗门长老,绝对不会做不利于宗门之事,宗门要是倒了,对于师弟我有什么好处?师兄。师姐,你们不能误信小人之言,成为某人排除异己的帮凶。师弟虽然不才,但是对宗门的拳拳之心,天地可鉴。
师弟之所以来此,主要就是发现贼人手执宗主令牌进入宝库,师兄。师姐你们都知道能够进入宝库的也只有吾等几人而已,师弟我虽然怀疑贼人心怀不轨,但是师弟也怕张师兄误会,你们也知道张师兄与师弟的关系,担心贼人是否真的按照师兄命令行事,师弟看贼人下山之后,才确认贼人心怀不轨,一路追踪到这。
贼人眼见逃生无望之下,才会自爆身亡。他临死前怨恨师弟坏他好事,他才会陷害师弟,师弟我和他们真的没有关系。”
张一鸣还要说话,李哲坤道:“张师兄、朱师弟所言并非没有道理,本座看来当务之急不是追究谁的责任,而是追踪盗魔,将我天魔宗的损失补回来,否则,我天魔宗危矣。”
徐晓薇道:“师兄所言极是,张师兄、朱师弟,此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张师兄还请下令宗门全力搜寻盗魔的踪迹。”
张一鸣道:“恩,就按李师弟和徐师妹的意见办,吾等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