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耳鬓厮磨一番后,萧慈安赤身跨入浴缸中,他两腿之间的物什直挺挺,硬邦邦的耸立着,上面暴出一根根的青筋,物什探出乌紫发亮的头,狰狞勃发——萧慈安面对着她斜躺进浴缸中,迎着她的目光,他伸手握住大将军,一脸坦荡的撸管。
江小影一默,随即从床头柜上的水果盘里拿起一根香蕉,她拨开香蕉皮,缓缓地送到嘴边,伸出柔软的丁香小舌,轻轻地画着圈上下舔着香蕉,舔完一遍,她张开小嘴包裹住半根香蕉。
萧慈安眼睛喷火的盯着她,喉结上下滚动着,甚至能听见他吞咽口水的声音。
江小影吃完一整根香蕉,萧慈安低叫一声在手心里一泄如注的释放出来。
他冲了个澡,擦干身体,穿上浴衣,躺到床上将她抱进怀里。
江小影两只手抱着他一只大手,像啃鸡爪一样,细细啃噬着他修长的手指,她的小嘴包裹住他的手指头,柔嫩的小舌舔过,一阵阵酥麻从萧慈安的指尖传到他心里,她可真是个撩人的妖精。
江小影搭在他腰上的一条腿轻动一下,他那里又硬了,“老公。”她软声叫道。
“嗯。”萧慈安从喉咙里低低应了一声。
“老公。”江小影又叫道,她只是想叫叫他。
“嗯。”萧慈安答应着,一手抽去她裹在胸口的浴巾,大手覆上她的柔软,搓圆捏扁。
“老公——”江小影仰脸望着他,拖长了尾音撒娇地叫道。
“老婆,乖。”萧慈安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江小影嘴一咧,心满意足的笑了。
“老公,我好爱好爱好爱你。”江小影垂下长长的眼睫,她像只小狗一样,在他的脸上和脖子上拱来拱去,以此掩饰心底的羞涩。
“嗯。”萧慈安应道。
对他这个反应,江小影明显是不满意的,她用芊芊十指掐上他的脖子,眯起了眼睛,像小痞子一样,上下挑眉。
“我爱你,老婆。”萧慈安凝着她,黑眸里闪过一丝笑意。
江小影脸一红,将头埋进他的胸口,装缩头乌龟。
房间里的电话响了,胡啸从酒店大堂打来的,戴戴在发酒疯,要死要活的跑来,说什么也不肯走,她痴痴的站在酒店外面,都快变成望夫石了。
江小影趴在萧慈安的胸口,能听到话筒里传来胡啸大呼小叫的声音,“一棒子敲昏,扛走。”她凑过去简短的命令道,然后按断电话。
萧慈安欲言又止的望着她,戴戴的倔脾气上来,十头牛也拉不走的。
“睡觉。”江小影趴到他胸口,双手双脚锁在他身上,那姑娘要闹也不挑挑日子,今天可是他们的洞房花烛夜,这个头不能开,一旦开了,以后就没完没了了。
电话又响了,江小影直接拔掉电话线,“看什么?睡觉!”她对着萧慈安一瞪眼。
“老婆大人威武。”萧慈安轻声嘟哝一句,听话地闭上眼睛睡觉。
窗外飘起了雪花,戴戴两只手死死的抓着铁艺栏杆,仰着头一动不动的望着酒店的顶楼。
“祖宗,我的祖宗——”胡啸双手合十对着她连连哀求。
大冷的天,冻死个人,尤其像他这样的,向来是要风度不要温度,他冷得瑟瑟发抖。
格格从后备箱里翻出棒球棍,她举起棒球棍,“你做什么?”胡啸吓了一跳,双臂抱胸,向后跳开。
“敲昏她。”苹果脸的女孩脆生生的说,话音未落她一棒子下去,十分精准地击在戴戴的后脖颈上,戴戴头一低,昏了过去。
“扛走!”格格扛着棒球棍,帅气的命令道。
即便是昏过去,戴戴还保持着站立的姿势,胡啸上前拉她,根本拉不开,掰开一根她的手指头,血淋淋的,她的皮肉跟铁栏杆粘连到一起。
格格帮着一起拉,两个人硬是不能将她的手从栏杆上掰下来,“你怎么这样傻啊,他都已经结婚了。”格格眼泪一下滑落下来,她带着哭腔骂道。
冰凉的雪花落了戴戴一头一脸,短暂的昏迷后,她又醒过来。
“萧哥——”看到走出酒店的萧慈安,胡啸快落泪了,他总算出来了。
萧慈安在离他们半米远的地方停下来,“滚。”他冲着戴戴低沉清冽的声音命令道。
戴戴一下松开铁栏杆,嘶的一声,手心的皮沾在了栏杆上,她两只手血肉模糊,她似乎感觉不到疼,只是冲他傻傻的咧了咧嘴,抬腿就滚,她习惯了听从他的话,他让她做什么都行,就是别不管她。
踉踉跄跄跑了几步,戴戴一头栽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胡啸快冻僵了,根本迈不开步子。
“萧哥哥!”格格哭着叫道,地上的雪瞬间被戴戴手上的鲜血染红了。
萧慈安走上前,弯腰抱起地上的戴戴,她的身体冷得像冰棍,冻红的小脸却是滚烫的,“她发烧了,叫医生过来。”萧慈安抱着她回酒店。
胡啸手指冻得没知觉,格格从他西裤口袋里掏出手机,给顾医生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