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外面被保镖围得像个铁桶,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胡啸离开办公室去宴会厅,各国公主正或站或坐在盘旋式的大理石楼梯上,有的则倚着罗马石柱,做出一副远眺的样子,每个公主面前都站着一个摄影师,为她们拍下一系列的派对照片,然后从中挑出最好的放到法国顶级时尚杂志上,此后这些公主们便正式进入顶级名流圈。
胡啸走过去,他异常娴熟地为她们拨弄发型,补补粉,半蹲到地上给她们整理裙摆,经过他的手一打理,公主们似乎变得更加出挑了。他那瘦削苍白的脸颊,深邃忧郁的眼神,颓废阴郁的气质,半遮住眼帘的凌乱碎发,看着别有一番迷人的味道。
当他触摸公主们的脸,以半拥的姿势教她们摆造型的时候,没有人觉得不舒服,或是被骚扰的感觉,她们百分之百信赖他的审美观,在伦敦胡啸有他自己的服装品牌,他在英国学的是服装设计,后来他创立了自己的品牌,在国内很多人甚至从没听过这个品牌,可是在国际顶级时尚圈里,胡啸设计的衣服是供不应求的,其价格远远高于那些国际大牌子。
每一个公主都受到了胡啸全方面触摸,以及半跪式服务,来自国内的商三代异常激动,有些甚至会微微哆嗦,为了得到参加这个派对的名额,她们的父母可是百万百万的往里砸钱,砸的还是美元。
“My princess,you are so beautiful!”对一个临时怯场,表情僵硬的商三代,胡啸突然半跪下来,一脸虔诚地亲吻着的她的手背,他仰头深情地凝视着她,无限痴迷的说。
表情僵硬的商三代低头望着半跪在地上的男人,心中陡然升起一股底气,这一刻她深信自己就是公主,中国的公主,泱泱大国不能丢份儿,她一下变得女王范十足。
情绪到位,胡啸打了个响指,示意摄影师开拍。
萧慈安先开车送戴戴回家,江小影坐在副驾上,戴戴坐在后座,车里放着50年代的法语老歌,间或有轻微的沙沙声,就像是在听老式唱机,唱针划在快速转动着的老唱片上面时,发出“沙沙”的声音。
江小影像猫儿一样眯着眼睛,静静地听歌,手指头无意识地轻叩着大腿,一脸的惬意。
后座上的戴戴则低着头,两只肉肉的手互绞着,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萧慈安是个大骗子,她很想大大地骂他一顿,可是她脑子笨,嘴也笨,骂人的话不离小猫小狗,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毫无杀伤力可言。
车子驶进别墅区,停在了戴戴家的别墅外面,萧慈安回头刚要说什么,“跳大绳的大骗子,我讨厌你——”戴戴“哇”的一声哭着跑下车。
江小影冷眼望着窗外,那姑娘双手捂脸,跑得跌跌撞撞的,余光瞥到萧慈安追随的眼神,“大骗子,你怎么骗人姑娘了?”江小影手一抬,揪着他的耳朵,将他的脑袋扯过来。
萧慈安反握住她纤细的手腕,轻轻一拉,将她拉过来半趴在他大腿上,他扬手啪啪几下打在她的臀上,打得她的小臀一弹一弹的。
江小影磨着牙,啊呜一口咬在他的大腿上。
萧慈安揪着她的衣领将她提溜起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江小影双手插入他的头发里,往后用力一扯,扯得他仰起头,她气鼓鼓的瞪他,他黑眸隐晦不明的凝着她,对视几秒后,两个人同时吻上对方的唇。
戴戴回到房间,站在窗帘后面偷偷看外面,他的车还停在路灯下,虽然看不见车里的人,却能看到车身剧烈晃动着。
车里喘着的气息,渐渐平缓,江小影软软地趴在他的肩上,柔软的嘴唇贴着他的脖子,呵气若兰。
萧慈安双臂紧紧箍着她的细腰,恨不得将她镶入他的体内,吞进肚子里,省得闹心。她的身体又软又嫩又滑,还多汁,完全可以生吃,连芥末都不用的。
江小影没有读心术,自然是读不出来萧慈安脑子正在想着如何吃她,是生吃,清蒸,红烧,爆炒,油焖,还是腌起来慢慢吃……
江小影蜷在他的怀里一动不想动,萧慈安帮她整理好凌乱的衣服,将副驾的座椅往后调了一下,抱着她放到副驾上,让她半躺着。
“慈安。”江小影翻了个身,将一只赤脚放到他怀里。
萧慈安摸着她如丝绸般柔滑的脚背,他低头亲吻一下她的脚,然后发动车子离开。
江小影嘻嘻轻笑起来,“噯,你有恋足癖吗?”她抬起脚丫轻轻触碰他的耳垂,娇声问他。
“你全身上下,我有不恋的吗?”他慵懒的声音问。
江小影嘴一咧,有些得意洋洋的跷着二郎腿,轻晃着自己的玉足,仔细地欣赏,美则美矣,可是要用嘴亲,不免有些重口,不过她喜欢他的重口。
回到公寓,萧奶奶很开心地打来电话,萧景行回家了,听说是提前内退了,以后他们一家人终于可以团聚了。
老太太什么都不懂,只知道开心,挂了电话萧慈安斜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江小影靠在他的胸口,“慈安,你说是不是我怀孕了,奶奶就能接受我了?”她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