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他有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像是我经过了千百年的等待,千百次的轮回,才换来了今生跟他的相遇。”她眼睛的颜色变得深蓝深蓝,她望着水面,用最平静的语气轻声说。
司徒玥被她这番话怔住了,甚至能感觉到此刻她看似平静的外表下,一定翻滚着惊涛骇浪。
晚上司徒影跟包子和馒头睡在一张大床上,两个小家伙睡着了,她拿着手机轻手轻脚地去外面阳台。
威廉刚回到旅馆,“听过名器一说吗?”他仰躺到床上,沙哑磁性的声音问。
“什么?”司徒影背靠着阳台,伸手轻抚脖子上的项链。
“春水玉壶,比目鱼吻,重峦叠翠,朝露花雨,碧玉老虎,含苞欲放,玉蕊蚌珠,润梦玉螺,玉涡风吸,水漩菊花。女人十大名器,幸得其一,人生无憾已。”他哑声道。
“呸,登徒子。”司徒影脸一红,柔声轻语道。
“你给我的感觉是春水如潮,小径柔软曲折,宛如九曲十八弯,重峦叠翠——”威廉闭上眼睛,想到停留在她体内的感觉,小腹一阵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