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监狱长的话,白天威廉没去厂房打磨车床,他被带到了一个小屋里,狱警给了他一把吉他,让他创作几首激励囚犯上进的歌曲。
威廉要了纸笔,坐到椅子上抱着吉他,试弹几下,吉他的弦很旧,音不是很准。
他弹几下,用笔写下简谱,最后再填词,他在唱歌和跳舞方面几乎是无师自通,艺术方面可能是遗传了他母亲的基因,同时也遗传了她的神经质。
司徒玥从药房买回一袋验孕棒,回家反锁上洗手间门,坐到马桶上一个一个的试,又没怀上,她抓抓半长的头发,不应该啊,怀花卷的时候很容易就有了,这段时间为了要孩子,她跟江无寒进行了很频繁的无障碍运动。
江无寒在阶梯教室上课,数学系总共四十一个学生,现在上百人的阶梯教室居然坐满了,还有很多在后面站着。
江无寒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下欧拉公式的推导过程,他的板书很漂亮,身形颀长,声音低沉而清冽,听他上课宛如享受一场声色盛宴。
尽管下面的文科生根本不懂什么叫欧拉公式,江老师说出来的每一句话,也犹如天书,可她们依然听得如痴如醉。
江无寒转过身放下粉笔,走下讲台,“欧拉公式的定义?”他停下来,提问一个女生。
“欧拉,欧若拉,欧拉——”文科女生痴痴地看着他清秀的脸,喃喃说道。
“名字?”江无寒问。
女生梦游似的说了她的名字,江无寒记住了她的名字,然后通知她,她这门选修课挂科了。
“听我的课,做好被提问的准备,再犯这种低级错误,直接——”江无寒走上讲台,环视着下面上百号的人,清冷的声音说,配合着手势做了个杀的动作。
此言一出,下面哀嚎声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