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身边的司徒珏睡熟了,王姐小心翼翼地起床去洗手间,她总是在半夜给威廉擦身体。
反锁上洗手间的门,王姐拎了一套威廉专用的洗漱用品走到浴缸跟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仰躺在浴缸里的人,威廉的五官本来就立体,现在瘦了很多,一张脸看上去特别地具有异域风情,高鼻深目的,威廉的祖母是希腊人。
王姐俯身掀开威廉身上的毛毯,露出他赤裸的身体,身上的鞭痕几乎看不见了,古铜色的肤色,宽阔的肩,长臂长腿,虽然现在威廉瘦得只剩下骨头架,在王姐的眼里,他依然是好看的,并且是充满雄性味道的。
王姐从没见过比威廉更迷人的帅哥,尽管她年近五十,看着威廉这张帅气英挺的脸,她也会心跳加速。
她的视线最后落在他的两腿之间,虽然疲软,看着尺寸依然惊人,一旦勃发起来,可以想象它的壮观。
威廉的眼睛突然睁开,王姐掩去眼底的渴望,她坐到浴缸边上,拿着热毛巾像个慈母一般轻柔地擦拭他的身体。
威廉看着俯身帮他擦拭身体的女人,她保养得很好,身上穿一件丝绸睡衣,胸部鼓鼓的,看着一脸的贤良淑德。
王姐动作轻柔地托起威廉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帮他擦拭胸口,无意对上他的眼睛,他深邃的黑眸直直地望着她,这是洞察一切的眼神,似乎一眼能看穿她的灵魂,王姐手微微一颤,她垂下眼眸避开他的视线。
温热的毛巾终于擦到那里,王姐下意识的掀起眼皮,偷瞄威廉,这一眼不要紧,她险些从浴缸边上摔下去,威廉直勾勾地望着她,眼神带着一点邪气,这份邪气让王姐最后一丝理智消失殆尽。
“我,我照顾你一辈子,我,有钱。”王姐颤声道,说完她再次偷瞄威廉。
威廉眼里的邪气不见了,只剩下笑意,似乎是在鼓励她。
王姐彻底地失去了思考能力,她猛地低头一口含住疲软的分身,津津有味地舔起来。
威廉除了眼睛,其他地方都是没有知觉的,这当然也包括他的分身,所以不管这个女人怎么弄,他都是无知无觉的,单是拿眼睛看着她。
这个女人很健康,威廉的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想着一口咬开她的咽喉,喝她滚烫的血,撕咬她新鲜的肉,威廉突然觉得兴奋起来。
陆伯尧死了,最爱他的人没了,他再也不必顾及任何人,他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以前碍着陆伯尧,他还是收敛了几分,以后什么顾虑也没有了,这么想着威廉觉得很兴奋。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关在动物园里的狮子,饲养他的人不在了,他不必再待在动物园,他可以随意地奔跑,任意地猎食。
虽然他什么反应也没有,王姐还是很激动,舔了许久,她尽心尽力地擦拭他的身体,剃去他脸上的青胡渣,他什么都不必做,单是像现在这样躺着,她就能疼爱他一辈子。
第二天一早司徒珏照例走进浴室,她捧着圣经站在一旁,给威廉念圣经,她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说话也总是一个调,很平,语气没有任何变化。
威廉的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她很青涩,如果王姐是肥腻的正餐,那么她就是佐餐的梅子酒。
司徒玥蹦蹦跳跳地走进来,昨天江无寒送她回家拿行李,晚上两个人就住了下来。
自闭儿刚巧念完一页的最后一个字,她合上圣经,每天念一页,多一个字她也不念。
“今天感觉如何?”司徒玥蹲到地上,双手托着下巴,问靠在浴缸里的威廉。
威廉俏皮的眨了一只眼睛,感觉好极了,像是凤凰涅槃浴火重生,他重生了。
看着胖妞,威廉没将她想成食物,胖妞像是他人性的最后一道门,一旦跨过这道门,他就彻底兽化了。
看到威廉眼里的笑容,司徒玥觉得十字架项链和圣经可能是起了一点作用,比起上一次见他,他的精神明显好了,上次他是死气沉沉的,今天他像是脱胎换骨了,虽然身体是一样的不能动。
胖妞走了,威廉转动着眼珠,目送她离开。
他从没想过要结婚生子,他们陆家整个家族都是病态的,就像“百年孤独”里羊皮卷上的预言:家族的第一个人被绑在树上,最后一个人正在被蚂蚁吃掉。
他注定孤独一辈子,他想找个什么东西喜欢着,让他没那么孤独,胖妞就是那个东西。
江无寒的中药吃完了,他开车去陈老那里,司徒玥从娘家收拾了行李,陪他一起去。
司徒玥很少生病,以前也从没看过中医,她知道有些人喜欢没事看看中医,抓副药调理调理身体,譬如说江无寒。
她连做个梦,他都想让她看中医调理身体。
走进古色古香的四合院,司徒玥一脸好奇地站在一旁,看着两个老人先后给江无寒把了脉,看了他的舌苔。
然后说了一堆她不甚明白的话。
江无寒拉着司徒玥坐到他身边,让陈老给她把脉,她晚上总是做些乱七八糟的梦。
陈老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