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头,把海鲜酱放回冰箱,一路走一路脱,等走进淋浴室身上就剩下三点式了。
她张牙舞爪地朝光不溜秋的江无寒扑过去,他放了一会儿热水,直等到淋浴室里热气弥漫,才叫她进来洗澡。
江无寒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三下两下扯下她的内衣,温热的水从头到脚地喷洒下来,白色的雾气笼罩在淋浴室里,江无寒拉上玻璃门,帮她洗澡顺带揩油。
司徒玥两只手环着他精瘦的腰,她闭着眼睛仰着脸,任由他将洗发水揉搓在她的脑袋上,揉出了一头的白泡泡。
洗完澡,司徒玥躺到了松软的大床上,从头到脚没有一处不舒服的,她一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等江无寒过来陪她睡觉。
“老公——”她对着卧室门口大叫道。
想到他没戴助听器,司徒玥起身下床拖拉着拖鞋去找他,他穿着浴衣一动不动地杵在书房里。
“老公。”司徒玥走过去拉他的手。
电话是堂姐江无忧打来的,殷安琪从学校顶楼跳了下去,自从以为威廉死后,她就恍恍惚惚的,江无忧为让她死心,直接告诉她威廉死了,她以为安琪闹一段时间就好了,没想到她会跳下去,当场死亡。
江无忧现在一个人在国外,“安琪自杀了,我去带她回来。”江无寒摸一下司徒玥的脑袋,回房间换衣服。江无寒扣紧她的腰,一手打开后座的车门,将她抱进车里。司徒玥突然有些害羞,她红着脸,双臂环着他的脖子,倚在他怀里。
两个人的眼神撞在了一起,似乎能听见丝丝的火花声,两张唇急切地贴合到一起,吻着她柔软的唇瓣,鼻间充斥着她身上的独有的味道:淡淡的奶香和淡雅的幽香,江无寒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宝贝,来。”他哑声道,声音低沉魅惑。
“唔,不要……”司徒玥趴在他怀里,身体一阵一阵的轻颤着。
屋里有江大嫂一个总指挥就够了,钟淑慧走出别墅寻他们两人,方才她站在阳台上看到他们两个,手牵着手朝门口方向去了。
停车道上整齐地停了一排的车,其中一辆黑色宾利车,车身左右摇晃着,钟淑慧急忙顿住脚步,转身往回走。
车震结束,江无寒整理好两个人的衣服,推门下车,司徒玥眼神迷离,粉脸酡红,双腿发软,一看就是刚那个什么。
江无寒拥着她站在车旁边,等着她脸上的潮红褪下去。
司徒玥将头埋进他胸口,两只手伸进他两边的大衣口袋里,他的双臂紧紧环着她的腰身,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摊水,一动不想动,恨不得就这样相拥着,直到天荒地老。
没能站到天荒地老,很快他们就被江家大嫂叫回去吃饭。
饭桌上司徒玥没有活泼乱跳,她难得安静地坐在江无寒身边,身体依然发软,连拿筷子都觉得费力气,江无寒边回答长辈的问题,不时往她面前的碗里夹菜。
江家的长辈都习惯了不在江无寒面前同时说话,他们一个一个地说,让江无寒能看到他们的嘴形。
司徒玥舍不得花力气夹菜,只吃江无寒夹到她碗里的菜,她低着头慢吞吞地吃饭,吃着吃着就快要睡着,江无寒放在桌子底下的手,抓过她的手轻扣一下她的手心,司徒玥很快醒来。
吃完晚饭,长辈们还要喝会儿茶,江无寒牵着司徒玥,先带她去二楼房间。
他的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被褥还有阳光的味道,江无寒有好几年没踏进过这个房间。
离开家后,有一段时间他时常做噩梦,噩梦里的场景都是同一个地方,他的卧室。他梦见自己坐在书桌前,握着铅笔不停地写着什么,飘到地上的纸突然湿了,他缓缓回过头去,身后是滔天的洪水,洪水对着他俯冲直下,将他整个吞噬。
整个画面都是没有任何声音的,十几层楼高的洪水没有一丝声响,就这么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吞噬他。
司徒玥嘟嘟囔囔地爬到床上,“江无寒都怪你……”她本来想好好表现一下的,所有的精力全被他吸走了。
“回家的时候,叫醒我……”司徒玥话音未落就睡着了。
江无寒帮她掖好了被角,俯身亲亲她的眉眼,调暗台灯,轻手轻脚走出卧室,轻合上门。
长辈们陆陆续续地走了,外面飘起了零星的雪花。
“无寒,下雪了,明天早上再回。”江东霖做出挽留。
江无寒以司徒玥明天早上有课婉拒了,他的公寓离她的学校近。
司徒玥睡得很沉,江无寒最后还是没舍得叫醒她,他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地,抱着她离开父母家,坐进车里。
密闭的车里似乎还残留着情欲的味道,将副驾驶座往后放了放,让她躺得更舒服,帮她系上安全带,江无寒发动车子离开。
“江无寒,下雪奥。”半路上司徒玥醒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车窗外的鹅毛大雪,雪越下越大了。
江无寒目视着前方,专注地开车,等到一个十字路口他停下来等绿灯,扭过头才发觉她已经醒了,大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