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累得慌。九娘和胡蝶都是不去理会的。
偏生的顾桦承还不安生,又抓住九娘的手,将九娘拽到自己的身前,问道:“九娘,我都给你跪了你怎么还没有回答我呢?”
“回答什么啊?”九娘有些莫名其妙。
那边苏荷却已经变了脸色。
顾桦承居然给九娘跪了?凭什么?这个女人那里好?能够得到那么多的恩宠,凭什么自己的师父师姐,比九娘长得好看,比九娘能干,甚至比九娘认识顾桦承的时间早很多,为什么偏偏就是九娘?
心中一阵难以忍受,苏荷看着九娘倏尔冷笑:“九娘你不过是凭借这一张脸。”
九娘冷冷地看着苏荷,嘴边攒起一个无比嘲讽地笑容来:“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这一张脸?呵呵,苏荷你是想说我比你们长得好看吗?你瞎呀,你也不看看这个屋子里的人,睡得脸不比我的好看?你若是想说我像谁……那你一定不懂得诡辩论,好看的小说:。这世上没有一模一样的河流,没有人会两次跨进同一条河流。我是我,别人是别人,今日我已不是昨日我,你说我像谁?你是傻了还是没有脑子呢?”
九娘的这一番所谓诡辩论,简直就是说晕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偏生的九娘还是一副自己说的都是真理的模样。
孟有才忍不住靠近九娘,扯了扯顾桦承的袖子,低声问道:“姐夫你说我二姐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九娘瞪了孟有才一眼。
顾桦承觉得姐夫这个称呼,很合自己心意,忍不住拽了九娘一下:“你做什么老是瞪有才,也不怕吓着他。”
孟有才猛地松开了攥在顾桦承衣袖的手,默默地看了胡蝶一眼,磨磨蹭蹭地凑到了胡蝶身边。
胡蝶十分理解地拍了拍孟有才的肩膀,笑道:“莫怕莫怕,你二姐不是被鬼附身了,只是突然之间开了窍了,顾……你姐夫只是太高兴了,莫怕莫怕。”
听着胡蝶的话,顾桦承唇边的笑意更甚。
这笑容却深深地刺激了苏荷。
其实在九娘她们眼里,苏荷来酒香,原本就是来找刺激的。
却不知道苏荷是自己想来,还是被玉娇娘逼着来找刺激的。
扶桑皱了皱眉,看着苏荷有些不忍心,于是问了一句话:“不是才到三月,你们就这么着急来比试了吗?”
苏荷兀得红了眼眶,看着扶桑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扶桑师兄难道不是为了比试,我就不能来了吗?”
扶桑挠了挠头:“我倒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也看到了,你来酒香根本不可能被人好生对待,你到底……到底什么心思啊?”
苏荷怔了一下,抬手揉了揉眼睛,吸了吸鼻子,笑道:“方才风沙大,迷了眼睛。”
孟有才好不给面子地皱了皱眉:“我们屋子里还有风沙?”
胡蝶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苏荷脸上更加难看,瞪了他们几个一眼,看着扶桑叹了口气:“扶桑师兄,我的心意,你一向明了,既然如今你这般说……我自然不会像师父那样总是痴缠。顾师伯,今日苏荷只想告诉师伯一件事儿,就算看在咱们两家到底是同门的份上,还请师伯救救我师姐吧。”
“你师姐是谁?”胡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救你师姐你救不就是了,做什么还把我们红苕牵扯进去?”
苏荷看着胡蝶皱了皱眉:“胡蝶姑娘贵人多忘事,苏荷的师姐自然是结绿啊,至于红苕姑娘,如果我说,是红苕姑娘找的我,胡蝶姑娘你信不信?”
胡蝶愣住。
九娘也皱了皱眉,觉得如今事情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了自己的想象。
愣了一会儿,九娘才替顾桦承问了一句:“结绿怎么了?”
“我是同师伯说话,有你什么事儿!”苏荷对九娘完全没有好脾气。
九娘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若不是顾桦承不愿意搭话,自己也不会替顾桦承来这么一出啊,只是人家都要将军了,九娘若是不反击,岂不是显得之前说的那些话,逞的那些能都是假装出来的。
只见九娘十分淡定地握住顾桦承的手,十分庄重地冲着苏荷笑了笑,开口亦是十分的稳重:“我是你师伯母,连问一句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