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那个疑心重,心眼小,心计毒的尹扎部落长?”
方宏无奈地点了点头道:“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也许他会看在炎族的大局上……”
沈雁冰打断了丈夫的话道:“你知道我担心的不是这个?”
方宏轻声地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心疼儿子,但是这是儿子一个好的开始,这是他尊贵的命运,我们不该把他束缚在这里!”
方宏看了看妻子,终于妥协了,“好吧,我们可以再考虑一些时候!或许我们应该考虑考虑孩子自己的决定!”
“炎儿自己的决定?他知道什么是英雄的炎种?什么是保家卫族?什么是为部落族群争光?”沈雁冰的语气明显的激动起来。
方宏轻轻拉过妻子靠在自己的胸膛,严肃地道:“冰儿,我是一个部落的卫士,炎族的儿女就该有保家卫族的血性,我们的儿子也要成为一个族群的卫士,一个骄傲的卫士!”
沈雁冰没有说话,但是她显然已被丈夫说服,她当初选择方宏的时候亦是缘于他那份炙热的感情和冲劲。
第二日。
“妈妈!妈妈!”方玉炎像前一天一样叫嚷着冲到了家中。
沈雁冰有些惊奇地看着儿子带着焦急的语气问道:“怎么了?又烧到手了?”
她看了看儿子的手背,昨日的麟光已然消失无踪,已经恢复成了完好如初的手。
方玉炎十分委屈地哭道:“妈妈,二虎他们说我是怪胎!他们说我大火都烧不死!说我不是正常人!妈妈,我没被烧死他们都不替我高兴吗?难道我被烧死才是应该的吗?”
沈雁冰怜爱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她用慈爱的目光看着他,劝慰道:“炎儿,你不是怪胎!你是让人骄傲的炎种,你将来一定会被那些和你一起玩耍的孩子们崇拜的!你将会成为一个伟大的战士的!”
沈雁冰这样劝慰着儿子,心底也开始渐渐地下定了决心。
于是,沈雁冰开始为丈夫和儿子收拾起行装,方玉炎不知情由地在一边帮着母亲忙上忙下。
方宏晚上回来的时候看到已经收拾好的一切,坚毅的脸上写满了笑意,他吃过晚饭便出门借回一匹马来。
方玉炎看着爸爸牵回的马高兴地手舞足蹈,当他听说爸爸明天会让他独自骑上自家的那匹马时,他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沈雁冰在一旁看着欢蹦乱跳的儿子泪水渐渐模糊了视线。
第二天,方宏果然让方玉炎跨上了自家的那匹大马,而他则是骑上了借来的那匹瘦马。
方玉炎从来没有骑过马,那是因为母亲怕摔坏了他,父亲一直告诉他只有英勇的武士才配骑马。
方玉炎现在觉得自己已经是一个十足的武士了。在行进的路上,方宏教授了方玉炎一些基本的骑术。
方玉炎的天资让他不禁诈舌,想不到马儿在他的身下如同通了灵性一般的收放自如。
方宏和沈雁冰一直留意着,他们的儿子远远要比同龄人聪明许多,他的识事辨理的能力甚至有时会让大人们感到惊异,他的接受能力甚至强大的超越了成年人,。
但是他们现在终于知道了原由,因为方玉炎有着超人一等的炎种,这样的炎种几十年难遇,而且像他们这般普通的部落几乎千年难求,原因不止是种系不纯,更多的是有些炎种被无知的埋落,人们无法极早的发现炎种的迹像,最终隐没了炎种的潜能,逐渐地沦为了普通之人。
方宏看着远处放马奔驰的儿子,他似乎看到了成年后儿子的英姿,看到了他峥嵘打马的伟岸身影。
方玉炎不知道,在他的父亲为他敲响部落长的那道门的时候,他的命运已经在悄然改变了。
他只是兴奋地看着眼前这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一样的建筑,他几乎眼睛都看得花了。
方宏在路上再三叮嘱他要一切小心,不要说话,一定要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
方玉炎是个懂事的孩子,尽管这里的一切是那样的新奇,他仍然像父亲一样低着头紧紧地跟在了后面,他的脚下是软软的地毯,四周立满了威严的武士。
这些在父亲的故事里他都听到过,可是一旦真正的看到了,会更让他感到惊奇,他悄悄地拉了拉父亲的衣角,轻声地说道:“爸爸,这比踩到沙子上还要舒服!”
方宏转过头去对着儿子微笑着回应,然后他拍了拍儿子的脑袋道:“将来你会见得越来越多的!不要四处探头看了,也不要再说话了,小心跟着我!”
方玉炎听话地点了点头,果然不再说话,也不再四处偷瞧了。
他紧紧地跟在父亲的身后走到了大厅的尽头,父亲站在了那里,然后推了推他,方玉炎便学着父亲跪在那里叩拜起来。
“你所指的炎种就是他?”方玉炎不敢抬头去看,只听到远远的声音高高在上。
方宏将头俯得更低,恭恭敬敬地道:“是的!尊敬的部落长大人!他是草民的儿子,叫方玉炎!”
那个冰冷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一个低下的血种竟然敢冠上炎的名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