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句诗形容卫长风:胆大敢入虎穴行,心细取得单于弓;游戏大王和巨盗,妙手赤脚卫长风。
却说正在这时,左贤王阏氏叫声“苦也!”众人看去,只见放首饰盒的地方空空如也,首饰盒不翼而飞!几个人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方如何盗走了首饰盒。阏氏已经昏乱了,只是不停地叫苦、哭泣,她的贴身侍婢突然说道:“是了,!刚刚送信的侍婢怎么那么面生?”众人经她提醒,恍然大悟,刚才送来羊皮卷的侍婢果然以前没有见过,只是当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羊皮上面,没有注意到她是如何离开的,更没有想到她另有目的。此人步步算得精准,胸中的丘壑不知几千重。众人暗暗服气。
这时候宇侣之等武士都追丢了卫长风,也是通知到说对方目标不是首饰盒,一众武士才垂头丧气的回转来。宇侣之是仅有的几个知道九弓的人,回来听说秘藏在左贤王这里的鲜卑弓丢了,也是大惊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鸢故生等人不敢说出心中的想法,他们认定是三星借助卫长风,盗走了宝弓。他们在左贤王这里是客卿的身份,对于左贤王的事情可管可不管,这要是谁对左贤王及其家人不利,他们可能出手相帮,眼下只是宝物的事,他们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宇侣之不这样想,他跟左贤王建议,这些人都认识卫长风。这件事跟卫长风脱不了干系,所以七个人应该、也必须有个交代。左贤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一边交代不要把消息透露出去,只是身边有限的人知道此事。如果有人敢再透露给别人,不管是谁,格杀勿论!
然后请来北斗七子,如今左贤王这里的人都称呼他们是北斗七子,他们自己也觉得北斗七子的名号挺响亮,也乐于接受。七子心知肚明左贤王为什么请他们,肯定是把追回宝物的责任给了他们。因为宇侣之已经透了信给鸢故生,鸢故生气急,苦笑道:“你可真够朋友!事到临头,把屎盆子扣给朋友!”
宇侣之笑道:“大英雄得有大担当。左贤王有亡国灭种的危险。如此紧要关头。诸位怎么可以、怎么忍心袖手旁观?”
诸人到了左贤王大帐。到了左贤王的身前,左贤王挣扎着想要坐起,阏氏和宇侣之劝道:“几位仙师都不是外人。你的身体不好,就不要起来了!”左贤王摆手,勉力说道:“你们甭管!”鸢故生等人也不让他起来,但是左贤王还是翻身起来,颤颤巍巍的突然跪倒在地,吓得众人大惊,赶紧要扶他起来,左贤王不让。伏在地上,要求阏氏和几个孩子都跪下,。鸢故生等人也急忙跪下。左贤王直起身子,眼中落泪,对众人说道:“首饰盒大伙也都看了,没有什么秘密吧?”
众人点头,这几天他们都在琢磨首饰盒的事,对首饰盒研究了个底掉,也没有发现有什么机关,只是样式古朴可爱,有一股淡淡的古雅香气,别的也没有什么稀奇之处。左贤王如此问倒是大出意料。
“首饰盒是一个汉人进献的,据说来自淮阴侯府,里面有个秘密,在我的手中已经几十年了,没有发现什么秘密。这不管他了,毕竟是别人的,咱们没有发现,说明跟咱们无缘。但是,宝弓!宝弓是我匈奴的镇国之宝!在我东匈奴,是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的东西!没想到,真没想到竟然有人打宝弓的主意。我,我罪孽深重啊,对不起匈奴的列代先单于,对不起匈奴的牧人!”
众人不敢劝他,只有默不作声。
“今天请来诸位,请诸位看我的薄面,看在东匈奴百万牧人的生死上面,请仙师想想办法,找回宝弓!我情愿让出左贤王的位子给诸位,你们汉地说有德者居之吗。”话说到这份上,众人再不说话不行了。
麻子挠头,驼子是不停地吸溜嘴,门先生等人却是心思缜密之辈,但是他们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却是佩服至极,人家的每一步都计算的恰到好处,顺顺利利的拿走了想要的东西,留下一个烂摊子,要说人家是故意挑战七子,却也未必,只是众人适逢其会,置身事外已经不可能了。七子按照年龄排,门先生年纪最大,这时候只得硬着头皮说道:“王爷不要过于自责!此人的神机妙算就是太公复生,子房复起也不过如此了!只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终有一得。我们大伙集思广益,可能会找到对方”。既没有答应什么,也没有拒绝。众人劝了左贤王,回到自己的帐幕。宇侣之、北门客、暴卯几人跟着到了。
北门客虽然是个剑客,原来也读过一些书,已经看出了一些门道。他开门见山说道:“诸位,是不是已经知道是何人取了宝弓、宝盒?还请见教。有什么地方用得上俺们兄弟,只管吩咐!”
北门客道:“大人说笑了,其他书友正在看:!怎么敢吩咐大人。只是如大人所言,我兄弟倒真的知道此事是何人所为。”
“什么人?”宇侣之急问。
“当然是卫长风了!”
宇侣之差点把鼻子气歪了,说别人还可能,现在就卫长风根本不可能!
北门客稍一思索,明白了此中的关键的确是卫长风,只要找到了卫长风,所有谜团迎刃而解。只是往哪里寻找卫长风?这个人来去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