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体健了,才两个人两个人的上场死拼,可能你的对手是你的兄弟,朋友,父子,但是只能有一个能够活着走出大帐!”
“走出大帐的人就牛了!可以得到王公的酒宴,有女人围在身边,金银玉帛用之不竭。试想还有人能够舍得了这些,去反击他的主人的吗?”
张骞心头沉重:“你是说他们用的是西极的人跟我们比赛?”
“是,喓喓草虫,趯趯阜螽;未见君子,忧心忡忡;亦即见止,亦既觏止,我心则将。那些西极的王子,被人掠卖到匈奴中,一心想要复国回到家乡。他们的亲人也翘首以待。本来他们快要风风光光的回家了,因为汉人的缘故,让他们回不了家乡!甚至死在了汉人的拳脚下,试想,汉使大人到了西极,假使说能够出得单于庭,能够越过流沙、瀚海,到了西极,见到了他们的父兄,谈说起来,是我们打死了他的儿子、兄弟的。那汉庭和什么大月氏的联盟,又怎么联起来?”燕不长话语中带着不言自明的威胁味道。
张骞早就想到了这个原因,才觉得事情棘手得很。这时听了他的话,觉得他不怀好意,看了他一眼,心中释然了,这些人已经不能说是汉人了,他们的习惯和思维都已经完全的匈奴化了,他们只是表面上还是汉人的模样,甚至是汉人的打扮穿戴,骨子里却早就是匈奴人了。既然如此,各为其主,也怨不得他们处处和自己作对了。何况他们只是在话语间虚声恫喝,恰又说明了他的色厉内荏,他们的主人也没有必胜的信心。想到这里,不由得释怀一笑:“多谢各位来指点了我这么多。改日容我登门道谢。”拱手一揖,站起身来。
三人知道张骞意志已决,不便强说,起身告辞了。
帐幕深深隐玄机,座谈动容客心痴;自打揭去英雄榜,狂沙瀚海留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