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里面可能有活人?”我问道。
胖子点头。
我看了看洪叔,洪叔已经恢复过来了,但若是我再晚一会,他肯定被勒死了!
“如果那里真的是个活人的话,我们就得救。”我看了看我的腿,现在我空有救人的心,没有救人的能力,就问洪叔:“为什么以前我发怒的时候我的伤口瞬间就愈合了,而现在愈合得这么慢呀?”
洪叔也看到我脚手上了,说道:“那就是断刃关公第一重时候的坏处了,无限制地使用**,让你很快脱力,而现在则是细水长流,虽说恢复地慢一点,不会让你想那样打完就晕倒。”
“我宁愿它好的快一点!”我说道。
“你集中注意力,感受伤口的疼痛。”洪叔教导我。
我从小不怕疼,不是因为我迟钝,而是我敢于面对疼痛,爷爷在我受伤的时候总说这一句话:“去感受疼痛,多难受都要坚持,越疼,你以后就越不怕疼!”
这句话后来我在斯科特派克的心理学书上看过:“真正的安全感来自于尝试过所有不安全感。”可能两者有异曲同工之妙吧。
突然,我感到了我浑身的血液都在有规则地涌向伤口,却又不从伤口流出,然后,我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