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火烧眉毛了,镜老依旧不死不活地咧着嘴道,漆黑的眼神在望向防御网外的血红匹练时,瞳孔骤然缩小。
“不是眉毛,是屁股啊,火烧屁股啊!”
“屁股?”
顺着镜老的视线,天问瞳孔也骤然紧缩,身形戛然而止并且猛然后退就欲穿过防御网,但为时已晚,血红色匹练一分为二,大部分与防御网两相抵消,剩余的小部分闪电般穿过空间,自身后不偏不倚拍在了天问的屁股上。
“呃”
突来的剧痛让得天问立马脸色涨红,急忙将周身的铜光尽数调往被击中的地方,在圣阳印的配合下总算手忙脚乱的将煞气化成虚无,但依旧留下了一道血红色的淤痕,瞧这架势,要不是有圣阳印相助,天问还真得被爆菊不行,第一招就这么狠毒,看来这位地煞先生真心被天问气足了。
“爆菊!?”天问揉着屁股,冰冷的杀意已让双眼泛红:“狗日的贱货,今天要是不活撕了你,小爷明天就嫁给你!”
“不会吧,这样你岂不是赚大了?人家可还是个处男呢。”镜老撇撇嘴,屈指轻弹,乾坤光束徐徐化解着天问屁股上火辣辣的痛。
“嘘!小点声,别让他听见,做买卖的谁不想多赚一点?”对着镜老无辜地挤挤眼,天问脸上的杀意却愈发浓厚。
“除了牙尖嘴利,其余的狗屁不是,连死在我手里的资格都没有,乖乖地交出定风珠和晶心钵,我会少虐你一点。”
空间微微波荡,一丝丝阴冷而邪恶无比的煞气徐徐渗出,血红色的雾气不停的翻滚,几欲令人作呕,几个呼吸间,已占据了独立空间四周的半边虚空,很明显,地煞就在滚滚的煞气之内。
“的确很强啊,这下是真的麻烦了。”
镜老完全收起了之前戏谑的笑意,引出地煞并不难,最关键的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小命。
“的确很麻烦,不过我说过了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吃定它了!”
天问笑了,笑得愈发疯狂,张开的双臂陡然回收,双眼一寒,双指闪电般夹向了晶心钵上的定风珠!
“神马!?”
看着天问急速移动的双指,镜老猛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知道天问唯一的底牌就是拼命,但万万没想到天问会这样去拼!
不是镜老大惊小怪,而是镜老真心没见过会这样去拼的人!
这么拼的人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就是想死!
另一种就是不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