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正经!
温暖的阳光如同一只毛茸茸的小草,挠的人心里痒痒的,微风拂面,花香醉人,这样的风情很容易让人情迷意乱。
山顶奇云滚滚,时而如携手比翼的情侣,时而如火热缠绵的恋人,山腰上少年紧紧搂着少女,春光无限好,只是……
“只是平日里一副不近女色的假正经,关键时刻咋就候不住了呢?”镜老立马捂住了老脸,摆出一副处男的伟大形象:“羞煞老夫也。”
不羞不羞,鲜嫩欲滴的樱桃小嘴,倾国倾城的妖媚脸颊,再配上那抹小女人般的慵懒风情,我靠,天问就算是烈士暮年,那也得立马壮心不已,更何况天问现在还是一个刚刚起步的纯爷们。
“嗯”
雅萱一声轻轻地嘤咛,想挣脱,娇躯又酥麻无力,少年火热的气息步步紧逼,媚惑众生的明眸中已浮出了层层晶莹的水雾,如同一只惊慌失措的小鹿,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天问这只大坏狼一点一点……
“嘭”
巨大的炸响声却自茂密的花丛中突兀穿出,在天问双唇与樱桃小嘴仅剩的那一丁点缝隙里又一次炸开,将意乱情迷中的少年少女瞬间拉回到了人世。
数朵高大的灵草徐徐站起,宽宽的红叶如同一只只肥墩墩的布袋,裂开时,飘出了漫天粉红色的花影,像极了绚丽缤纷的彩蝶,多意而含情,灵草也因此得名多情花。一旦周围有情迷中的少年少女,多情花即会喜不自禁,主动奉上花影相衬,祝福有情人。
“喔……”
花影相谐相舞。恰似彩蝶飘飘,银铃般的娇笑与起哄中,小眉等人俏皮地跑出万花丛,将天问团团围在了中间。
“你这个大坏蛋。”
轻轻捶打了一下极没人品的天问,雅萱急忙将俏脸埋在了少年的怀里,昔日冷艳高贵的气质也早被惊慌冲得一干二净。
“好啊,天问哥,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么不老实。”小眉狡黠地一笑:“大白天的就敢占我们家主人的便宜,姐妹们。你们说怎么办?”
“让他挑一个月的水。从山脚挑上山顶。再从山顶挑到山脚,一天到晚不准休息,还不给饭吃。饿死这个小薄情郎。”花儿嘟着嘴,愤愤地看着天问。
“给我做小铃铛,帮我端茶倒水。”
“请天问哥进我闺房,让天问哥帮我揉肩揉背。”
“揉肩揉背?不会吧,万一被占了便宜咋办?”
“人家愿意嘛。”
……
少女们当即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小眉和花儿则相视偷偷一笑,坏坏地看向了天问。
“你……你们想干嘛?”天问惊恐地看着这群古灵精怪的小姑奶奶们:“我……我跟你们说,不是你们看见的那样,我刚才那是在……在……对了,在给你们主人疗伤。我是……救命啊!”
“天问哥,我们爱死你啦。”
天问欲哭无泪的眼神中,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瞬间淹没在了这群娇俏可爱的万花丛里,只留下了一旁笑弯了纤腰的雅萱。
“搞定,闪!”
小眉与花儿互相一拍手,娇美的小脸上荡漾着喜气洋洋的得意,俏皮地起哄着雅萱悠悠离去,。
“那个,我……我待会再去看你。”
努力地忍着肚中的笑意,雅萱美目轻眨,回想着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雅萱急忙捂着发热的俏脸,匆匆跑开。
发丝笔直炸起,满脸的大红唇印,没错,你木有看错,这就是那个假正经,那个怎么就候不住了的天问。
囧得不能再囧,天问抹了把相互叠加的唇印,整一张花脸,苦逼的表情像极失了身,空中花影飘飘,悠扬悦耳的鸟鸣声似是也在嘲笑着某个人:“让你亲,就让你被亲个够!”
“被亲!”回想着近在咫尺的樱桃小嘴,天问猛然回头,双眼喷火地望向了怡然自得的多情花,恨不得立马将多情花连根拔起:“都是你……你你你……”
愤愤地指着多情花,老半天,天问终于憋出了仨个字:“你赢了!”
一路左顾右盼,害怕那群小姑奶奶们再次出招整人,天问急忙风风火火地窜回房间,越想越后怕,天问发誓以后再也不近女色,况且这要是让雨儿知道,非把天问给直接休了不行。
“师父,该办点正事了。”润了润喉,天问一声轻咳,正襟危坐。
“呦,这小白脸被亲的可够呛啊。”镜老一阵啧啧称赞,不咸不淡的语气让得天问老脸一红。
“被亲咋了,我……我那叫幸福,我乐意。”天问摸了摸发烫的脸颊:“再说了我那是给雅萱疗伤,我们可是纯洁男女关系。”
“疗伤?”笑得前俯后仰,镜老都替天问脸红:“活了近千年,还真没见过这样疗伤的,伤没疗成,反而疗得满脸唇印。”
“好了好了。”止住了笑声,镜老摆了摆手:“不拿我宝贝弟子开玩笑了,就按你说的办,搞点正事。”
“这就对了嘛,别哪壶不开提哪壶。”总算是舒了口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