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跌眼镜!
下巴砸地!
“我就是她男人!”
才刚出嫁,莫雄都不敢这么说,就冒出了第二个男人,叫莫家和独孤家的人情何以堪?
所有人都在以一种古怪的不能在古怪的眼神瞪着脚踩长凳的少年,敢在盘青城两家顶尖势力的大喜日子上闹事,要么就是个十足的疯子,要么就是活腻歪了。
各自心中五味杂陈,黑压压的人流急忙分开了一条通道,露出了城主府高大威武的门面,也走出了两名老者,一者面带威严,一者发须皆白,身形偏瘦,正是独孤家主独孤涛吟和莫家家主莫啸天。
“哗啦”
整齐划一的军队,个个手持冲天画戟,身披精钢铠甲,也在此时自城主府中迅猛奔出,若有若无的血腥,一看就是一群经常在刀刃上晃悠的主。
杀伐之气四涌,当即将人流逼退的同时,也冲淡了众人因眼前少年而产生的呆滞与震惊,取而代之的则是愈发浓厚的骇然。
“府主,其他书友正在看:!”
隔开人流,凶猛的军队带着强横的气息已将天问和花轿里的新娘锁在了一片巨大的空地上,为首者乃是人称铁面的皮脱,当下对着独孤涛吟一抱拳。
微微地摇了摇头,示意军队不要出手,独孤涛吟的嘴角却掀起了一抹莫名的弧度,他当然认的少年,这股男子气息,敢藏在自家闺女房间里的,绝对是第一个。
只是没想到少年竟会冒着得罪莫家的巨大风险来帮自己女儿解围,不忘救命之恩,这一点倒是让得独孤涛吟相当的满意。
“这小伙子还真不错哎!”
还有一人似乎也很满意,她是独孤涛吟的夫人,都说丈母娘越看女婿越欢喜,难道还真想把天问招进门不成?
“向砣!”
不用说,莫家家主莫啸天那自然是满脸的阴沉,就像是暴风雨降临前的乌云,死死地压制着内心已无法形容的暴怒和杀意,大喜的日子竟然遇上了如此一位极品的主,这不明摆着让莫家的脸往屁股上搁嘛。
幸亏莫啸天还不知道天问已不止一次让莫家出丑,否则非暴走不成。
“好好招待客人,我不喜欢给客人留下一个坏印象。”
“得令!”
向砣森然一笑,莫啸天的话,他是看得清,也听得明,仅从暴坛坛主风子那里就能知道莫家是如何招待像天问这样的客人。
“哎!”
人流已全然没了震惊,留下的只有同情和怜悯,能让莫家家主开了口,少年绝对不会活着走出盘青城。
“轰”
雄浑的紫阳气带着极为不弱的蓝光自向砣体内暴涌而出,形成了两道能量洪流后,一左一右攻向了天问。
“能找个厉害一点的嘛?”
天问无语地摇了摇头,在众人错愕的眼神中,身体纹丝不动,竟直接对着能量洪流伸出了手。
“想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眼神充满讥讽,向砣已消失在了原地,能量洪流也闪电般地轰在了天问身上。
一声刺耳的炸响,强猛的劲风急速外袭,带出地面无数条裂缝,也将人流再次逼退数十丈。
“嘶”
尘埃散尽,人流当即倒吸了口冷气,少年非但毫发无伤,一柄紫金短剑已自向砣口中穿入,后脑穿出。
一招,一名半步蓝阳使竟连少年的一招都接不下来,这少年究竟是什么来历,莫家这次算是啃上了一根硬骨头。
“小家伙,不简单呐!”独孤涛吟却是微微一笑,眼中划过浓浓的赞赏。
“就这点实力?”对着莫啸天竖起了小拇指,天问屈指一弹震散剑气,向砣的尸体也如棉花般柔软倒地。
“你莫家开的地狱都关不住小爷,就凭这个破总管也想胡来?”
“风子和狠三是你杀的?”莫啸天的手已缓缓紧握。
“嘶”
倒抽气的已不只是人流,还有周围那些经常在刀边添血的铁甲军人,狠三还好说,特别是那位风子,他的名头已到了让人闻风丧胆的地步,他出现时,就是正在啼哭的婴儿都会立马闭上嘴,好看的小说:。
就是如此一位杀人不眨眼的主,竟会死在了眼前这位面向清秀,看似温和的少年手里。
“喂,你要是再跟他废话,轿子里的小痴情女就得和你拜拜喽!”
镜老却悠悠地开了口。
“糟了!”
天问总算是想起了来此处的目的,身体迅速跃起,紫金剑光上下挥舞,花轿当即碎成了数半。
这到底是怎么一种情况啊?
众人已不只是呆滞,也已开始头晕,特别是独孤涛吟夫妇当即怔住。
血!
比花轿还要红,锋利的短刀带着血,俏脸撒白,少女已经晕厥,雪白的皓腕处已是多出了一道血口。
“曼婷姑娘!”将曼婷轻轻抱在怀里,天问已是有些慌了手脚。
“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