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轻拂,蓝蓝的长空,薄薄的白云。
又是一个艳阳天,阳光照在身上温暖而舒适。
有阳光的地方总会给人希望。
阳武门的议事大厅,弥漫着阵阵暴怒与杀意,将从门缝溜进来的阳光染的撒白而阴冷。
“元老头,你为何要放那个老杂毛走,当时要杀他易如反掌!”
赤林用力地抓了几下火红的长发以压制着内心的怒火。
“就你赤老头脾气最暴躁!”逍梵没好气地接道:“那老杂毛既然能带杀手进来,就足以说明他已经做足了准备,当时周围空间中肯定还隐藏着老杂毛的同党,没有十足的把握就冒然出手,不但杀不了那个老杂毛,还会挑起两大帝国的战争,百害而无一利!”
“这······这也太他娘憋屈了!”赤林骂出了口。
“事情远没你赤老头想象的那么简单!”元风微眯着双眼:“这老杂毛可能和那些肮脏的东西有关!”
“那东西?”思索片刻,赤林突然尖叫出声:“你是说······”
“没错,好看的小说:!”苍老的脸颊布满哀伤,竺云的语气却饱含恨意:“江封曾被天问羞辱过,为了报羞辱之仇,江封一时糊涂,被那老杂毛利用,做了宿主,迷失了本性!”
“宿主!”鸿幽与逍梵同时尖叫出声。
“难道那老杂毛和那东西有关?”赤林一脸大惊之色。
“江封被那老杂毛利用,能成那东西的宿主,必和老杂毛有着极大的关系!”竺云道。
“看来那些肮脏的东西有些耐不住寂寞了!”赤林冷冷地道。
“现今天地的安宁是那位前辈燃烧自己的生命换来的,绝不能让安宁毁在我们这一代的手里!”元风莫名地叹了口气:“杉林院后面的塔有什么异样吗?”
“一切正常,他应该还在沉睡,再加上塔顶神物镇压,只要他没苏醒,就应该不会出现问题!”鸿幽道。
“他的实力我再清楚不过,而且由那老杂毛推断,一些人渣势力已被收买,随时都在准备救他出来,千万不可掉以轻心,通知杉林院的老婆子和守塔人,擅自靠近塔的人一律格杀勿论!”
略做停顿,元风接着道:“还有天问那小家伙,多派一些武校的强者暗中保护!”
“那小家伙着实不简单呐!”竺云点着头道。
“不简单?”鸿幽与逍梵相互对视,语气中带着浓浓的不解。
“江封成为宿主,实力短时间内大幅度飙升,但天问那小家伙不仅依旧取胜,而且丝毫未受血红色气体的侵蚀!”元风道。
“对呀!”赤林一拍巴掌:“非但没受侵蚀,反而那些血红色气体如残雪遇火般,消散地极快!”
“消散地极快!难道?”似是想通了什么,逍梵将双眼睁得老大:“难道他有······”
“尊舍!”鸿幽大张着嘴。
“行了,别乱猜了,按照我说的做!”眼中带着冰冷的杀意,元风将手中的茶碗捏成了粉末:“老杂毛,我们之间的账是该好好地算一算了!”
“雨儿,醒醒啊,雨儿!”
将雨儿轻轻地放在床榻上,天问将手搓地发白,脸上更是因苍白而无半点血色。
“雨儿不希望小问哥有事!”
“雨儿也能保护小问哥的!”
······
小脸白的吓人,光洁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昏迷中雨儿在轻轻地说着胡话。
“师父,怎么办呐?求求您快救救雨儿!”
天问的语气中已带起了哭声。
“别急别急,没事的!”
略作安慰,思索片刻后,镜老接着道:“让我看看她的肩头处!”
轻轻地将雨儿的上衣退至香肩处,天问的心顿如刀绞,一道血黑色的三角形淤痕静静躺在香肩处,淤痕中一缕缕血黑色气体来回流动,带起阵阵剧痛。
贝齿紧咬着红唇,鲜血犹如一朵红透了的玫瑰,挂在嘴边,异常刺眼,其他书友正在看:!
即使在昏迷中,少女也知道身边一定会有一名少年在不离不弃地陪着自己,所以再大的痛苦少女也不愿哼出声。
因为少女不愿意让少年为自己担心!
因为少女不愿意让少年为自己心痛!
“魂劲!”镜老的语气颇为凝重。
“魂劲?”天问皱了皱眉头。
“那江封其实已被你的大罗紫金盘杀死,他之所以会再次跃起反击是因为寄宿在其体内东西的临死反扑,这道血痕便是那寄宿在江封体内的东西吸收了江封灵魂后压缩产生的一种毒印!”镜老解释道。
“毒印!”天问心如刀绞地看着了雨儿:“那该如何破解?”
“魂劲比怨气还要厉害,一般人一旦被魂劲击中就绝对不会见到翌日的来临,当然,你不是一般人!”镜老道。
“圣阳印!”天问苍白的脸颊上终于挤出了一抹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