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天问?”没想到天问竟会一口血吐了出来,南宫雪玉手急忙搀扶住将要倒下的天问,俏脸被吓得不轻。
“噗嗤”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天问捂着胸口靠着墙缓缓坐下,整张脸因疼痛而出现了点点的扭曲。
“你怎么样了,说话啊,别吓我啊。”这次南宫雪被彻底地吓住了,再也顾不上许多,玉手直接握住了天问的手,一时间慌得手足无措。
“呼”长长地吐了口气,天问咽了一口带着浓浓血腥味的唾沫,放下了捂在胸口上的手,脸上的扭曲也渐渐地消散。
苍白的脸颊挤出一抹笑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后,天问看向了握着自己手掌的柔软小手。
“哦,那个,你别想多了。”玉手急忙撤回,南宫雪美目四处胡乱地张望着。
微笑着摇了摇头,天问微闭双眼将头靠在了墙上,轻轻地吐着气,。
天问低估了阎充最后两刀的威力,特别是刺向胸口的那一刀,尽管镜老及时出手,但刀尖上萦绕着的紫阳气依旧是大部分的倾泻在了天问的胸口上,要不是天问又及时地调动了铜阳气护住胸口,可就不是现在的只吐两口血的事了。
“还疼吗?”南宫雪心疼地望着脸色苍白的天问,她知道天问胸口的那一刀是为了救自己。
“好多了。”再次长长地吐了口气,天问摇了下头。
“臭笨蛋,让你逞强,这下好了吧。”美目微微泛红,南宫雪伸出玉手轻轻地擦拭着天问嘴角的血迹。
“不逞强,就让他飞斩帮欺负我南宫家无人,况且阎充还那么说你。”天问慢慢睁开了眼。
“他也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你就不考虑一下,家族的利益远比个人利益重要的多,这么鲁莽,以后还怎么担当家族大任。”南宫雪嘟着小嘴道,心里却闪过一抹温暖和感动。
“如果我能在一个月内突破到斗者境却不能保护我的亲人,那才不能担当家族大任呢。”天问抬头望向了高空,一只捕食而归的老鸟对着不远处的一棵高树盘旋而去。
高树上的小小鸟巢中几只幼鸟在嗷嗷待哺,等待着回归的母亲。
“切,还真没看出来,你也会有那么点重情重义。”嘴上虽然这么说着,南宫雪的美目却笑成了甜甜美美的弯月。
“好啦,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了,走吧。”天问笑眯眯地对着南宫雪张开了双臂。
“你干嘛啊?”被天问搞得俏脸绯红,南宫雪微微后退了一步。
“什么干嘛,扶我啊,我现在可是伤残人士。”天问很纯洁地道。
“才不要呢,自己走。”毫不客气地给了天问一个大白眼,南宫雪转身就走。
“哎呀,我的心好痛啊。”南宫雪莲步刚一迈开,天问便立马叫了起来。
“你就不能慢点起身啊,怎么样,很疼吗?”听到声音,南宫雪急忙回身,玉手搀扶住天问,关切的问道。
“嗯疼。”天问脸不红心不虚地道。
“来,慢点,我扶着你回去。”南宫雪小心翼翼地将天问的手臂搭在了自己的香肩上。
“嘿嘿!”奸计得逞,天问在心中一阵狂猛的邪恶窃喜,看来还是受伤的好啊!
“谁说美女害怕救死扶伤,看我表姐,全城第一美少女,主动扶着我这个受了重伤的少年。”嗅着南宫雪诱人的体香,天问脸皮厚厚地道。
“少贫嘴,要不是看在你为我挡刀的份上,才懒得理你呢。”南宫雪没好气地道。
“我说啊表姐,其实吧韩刚这人人品还是蛮不错的,你呀别每次都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爱情这东西呀,就像······嘿嘿。”本来还说得有滋有味地天问突然间发现了南宫雪对着自己手臂伸过来的玉手。
“找拧,是吧!”南宫雪美目微眯,做出了一个拧人的手势。
“啊,别,别,求别!”被拧过的天问已经充分体会到了其表姐的厉害,所以天问边求饶,边跳到了一旁。
“你,你,你自己能走路?”南宫雪美目惊讶地看着站在自己旁边的天问。
是啊,这家伙不是好好的嘛,哪来的心痛啊?
“啥,我怎么会没事呢,表姐你不是在扶着······呃,其他书友正在看:。”还想占便宜的天问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脱离了香肩跳到了一旁。
我靠,奸计破产,这下恐怕要死猴了!
天问额头沁出了细细的冷汗!
“好啊,你,你个臭不要脸的你,看我不打死你。”南宫雪俏脸羞红,一扬小手,对着天问扑打了过去。
“不是呀,表姐,我是冤枉的啊,你听我解释呀,啊,救命啊······”
少女少年,一追一逃,缓缓地淹没在了茫茫的人海中。
······
南宫家的大厅,天问低着头坐在一把木椅上,大气不敢喘,时不时地偷瞄着来回踱着步,一脸怒火的南宫城。
南宫雪则坐在天问的旁边,撅着小嘴,一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