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这样的声音从产生到消失已经周而复始了七天。
“很不错,先休息一下吧。”镜老满意地点了点头。
“扑通”天问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七天本应很短,但对天问来说那可真就是度日如年了。
此时的天问上半身依旧**,皮肤上除了还略显通红外已无半点血迹,这和七天之前相比简直是好了太多太多。
然而,好了太多虽不见了血迹,但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七天内,天问已是品尝到了极致。
还好,皇天不负有心人!
仔细瞧一瞧便会发现,在天问那略显通红的皮肤中竟然跳跃着密密麻麻的铜斑,在阳光的照耀下,铜光点点,煞是神奇。
仅仅是简单地瞧上一瞧即给人一种坚不可摧的感觉!
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已经发生实质般变化的皮肤,天问颇感满意,夜以继日地修炼与撕心裂肺的痛苦换来的总归是值得的。
“很不错!从一星期以前能承受三颗地铜珠到现在的三十二颗。照这样的进度,应该再来一个星期即可进入铜阳体小成。”镜老满意地捋了一下胡须,心中掠过一抹赞叹。
镜老真的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一心只想着平凡和自由的少年竟然会有如此坚韧的心性。
“师父,铜阳体小成后我就可以冲击斗者境了吧?”按照镜老的说法,光凭一个铜阳小成的炼体寻常的浑阳斗者便不是对手,那如果本身再是一名浑阳斗者的话,想必都可以与寻常的紫阳使一战了!
要是这样的话那才叫一个过瘾呢!
刚要回答天问,镜老瞥了一眼远处,微微一笑:“小家伙,有人来看你了,待会再说。”
话音落下,乾坤镜带着镜老化成一枚光点融入了天问的掌心中,。
天问急忙穿好衣服看向远处,一道人影疾驰而来,几个闪烁间已是站在了天问的面前。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天问的爷爷南宫寻。
心头微暖,明知道爷爷是处于对自己几天未归的担心,天问依旧道:
“爷爷,您怎么来啦!”
“离家就没家了是吧?一个星期都不回家,我还以为离家出走了呢!”轻拍了一下天问的脑袋,南宫寻佯怒道。
“怎么会呢,我可舍不得爷爷。这不是马上就要族比了嘛,时间不多所以得抓紧修炼,我说过不会让您失望的!”听着眼前少年的话,南宫寻在心里轻叹了一口气,略感难受。
他知道这一星期天问肯定都是在忙着修炼。
“有困难吗?”出现在天问面前的那一刹那,南宫寻清晰地感觉到天问体内并没有阳之气但又给人一种实实在在的根本性变化,却又不是那种由普通锻体所能带来的。
“爷爷,您就放心吧。我有我自己的修炼方法,您就等着族比时瞧好吧!”似乎是察觉到了南宫寻心中的疑惑,天问慌忙遮掩而过,他可不想刚刚得来的小成果这么快地便是被人知道,包括自己至亲的爷爷。
“好吧好吧,真拿你没办法。但是有一点,我不管你自己怎么修炼,可别乱来,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听见没?”南宫寻的嘱咐让得天问心头再次闪过一抹暖意。
从小到大,爷爷从来没有抱怨过自己的无用,反而一直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护在那一对饱经风霜的翅膀之下,生怕自己受到什么伤害。
“知道啦,爷爷您就放心吧,问儿自有分寸,家族事务那么多都等着您来处理呢,您就先回去吧。”天问微微一笑道。
“那好,看到你平安无事,我也就放心了,我就先回去了。还是那句话,要是有什么困难就尽管回家!”再次嘱咐了一句,南宫寻转身离开。
目不转睛地盯着南宫寻的背影,天问深深地吸了一口略显冰冷的空气,继而看向已出现在面前的镜老:“师父,我们继续吧。”
镜老点了点头,这小娃子除了心性不错外,倒也是有情有义。
“爆”同样的声音在小山谷中又一次响起,在姗姗而来的夜色中,久久回荡。
··········
“爆”望着悬浮在空中的最后一颗地铜珠爆裂开来,镜老忍不住在心中再一次啧啧称赞。
又是整整一个星期,天问没有一天进行过长时间的休息,而正是这样,整整两百颗地铜珠全部用完,莫说稍有不慎便会被那浓郁的几近实质的铜浆化成铜水,光是那种无穷无尽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就绝不是常人所能承受得了的。
如此的执着与坚韧,让得曾经位于整片区间最顶端的镜老都忍不住在心中啧啧称赞。
“现在感觉如何?”望向正盯着铜浆缓缓入体的天问,镜老笑着问道。
“师父,在用到最后几颗地铜珠时我竟然一点疼痛也感觉不到了,这是怎么回事啊?”此时的天问裸露的上身已不再略显通红,而是隐隐约约地呈现出一种发暗地铜色,尤其是双臂和心脏处的颜色要明显地厚重一些。
“呵呵”镜老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