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才停下来开口对顾小凡他们说,“后来我上高中了,她没上,还去外地打工,走了,我俩也就分了,再后来又遇到,她比原来变漂亮了不少,虽然我是真没有什么别的歪心思,但是毕竟初恋么,甭管是男是女,初恋肯定是最难忘的,对不对?我就又和她联系上了,不过没别的啊,就是偶尔有什么她需要我帮忙的,我力所能及的就帮一帮,或者没事儿发个短信,偶尔打个电话什么的。”
“如果是这样的话……”钟翰似笑非笑的看了看王刚,又扭头朝他家居住的单元那个方向看了看,“咱们需要大费周章的躲出这么远来么?”
“老弟,你说这话可真是太外行了,没结婚呢吧?”王刚无奈的摇摇头,“你是不知道女人醋劲儿有多大,那哪是醋坛子啊,醋缸都差不多了,我老婆要是知道我跟初恋女友藕断丝连的,这日子我可就真是甭想安安稳稳的过了!”
“最后一次和她联系是什么时候?”钟翰问。
王刚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来,翻了半天,翻出一条短信记录,看了看上面的时间:“是去年夏天,我过生日的时候她发短信祝我生日快乐来着。”
“你连短信都保存的这么完整啊?”顾小凡站在王刚身边,正好能看到他的手机屏幕,彭善芳的短信被他存了个姓,没有存名字,短信里面的每一条往来记录都被保存得很完整,没有删掉过。
王刚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脑袋:“妹子你被笑话我啊,初恋么,男人的初恋那都是情窦初开的时候,傻小子开窍么,肯定是最难忘的,我这也就是回忆一下过去,日子还得是跟自己老婆一心一意的过,我孩子可就这么一个亲妈!”
“之后彭善芳就和你没有再取得过联系?”钟翰问。
王刚摇摇头:“没有,后来她就没再联系过我,我也没主动联系过她,天天出车也挺累的,回来还得照顾孩子,过去的初恋啊什么的,怀念一下就行了。”
钟翰笑了笑,点点头,向王刚道了谢,和顾小凡离开准备去找a市附近另外一个与彭善芳有往来的老同学。
“我就不太能理解那种对初恋念念不忘的人的,感情么,我觉得就像是逛公园一样,逛的时候不管玩儿的多开心,该走了的时候也还是得走,上了车以后还依依不舍的把头伸车窗外面往回看,一点儿意义也没有。”去往下一站的路上,顾小凡对钟翰发表自己的感慨,对方才王刚的表现表示不能理解。
钟翰好笑的看了看她,说:“说起话来好像是个哲学家似的,你看开了?”
“看开了!”顾小凡点点头,爽快的回答,钟翰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的事情,顾小凡和他说起这些来反而不会觉得有什么特别尴尬的,“牛不喝水不能强按头。”
“现在牛不是好像有点想要喝水的意思了么?”钟翰又问。
顾小凡撇撇嘴,无奈的耸了耸肩:“托你的福,那种行为确切的说起来,应该算是护食吧?”
她的这种比喻把钟翰逗得哭笑不得,最后只好摇摇头,感慨一句:“虽然我不确定你的这个比方算是在骂别人还是在骂自己,不过我一片好心帮你的忙,现在拐着玩儿的好像也被你给扯进去了,是不是有点太冤了?”
顾小凡嘿嘿一笑,缩了缩脖子。
两个人要找的另外一个人名叫万英兰,从小是彭善芳的邻居,小学同学,初中同校,结婚之后因为丈夫工作的调动,就住在a市与b市相交的一个县里面,因为与a市毗邻,所以与彭善芳也有过往来。
不巧的是,他们找上门却扑了个空,被告知万英兰的婆婆突然急症发作,万英兰和她的丈夫前一天刚刚离开,回去老家那边照顾老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