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他,但从小一起长大,被他护在怀中,其实很难说其中没有一丝感情。当初她的法子只是伤人伤已而已。
要是自己往后儿子将耶律落部掌握了,往后耶律部落的人都听他使唤,那种感觉岂不是只比伤害耶律拓一个人好得多了?
玲珑没有料到自己无意中的一句话就令龙玲坚强了起来,也没想到自己往后为后来的戎狄部落推出了一位掌权的王太后,这会儿她只是想着安慰龙玲,见她不哭了,自己倒是有些难受了起来。
不过姐姐,你要小心那姓刘的。龙玲刚刚哭了一阵,如今又有了目标,看起来坚强了许多:我听耶律拓说,那个人叫刘宗,年约三十许,手段十分狠辣,听说是对你恨之入骨,应该是你的亲人,原本是投靠了耶律拓的,但如今耶律拓追杀了他,难免他会将气撒到你身上。
能从龙玲口里得到了痛恨自己人的名字,玲珑已经觉得十分意外了,她点了点头,心里将这事儿记了下来,表面却有些无所谓:反正得不得罪他都会恨我入骨,就算是多得罪一些,又如何?有些事情既然是避免不了的,她就不去避,偏要迎面直上的解决了他,玲珑从来都不是一个为了惶恐将来的事便担忧的性子,龙玲心中也清楚,只说了这一句,两人便不提了。
靠在一起说了会儿话,直到外头的耶律拓已经忍耐不住自己的女人总被其他女人抢了注意力,过来抢人为止,龙玲这才眼泪汪汪的被他圈在怀里带走了。
家里突然少了一个人,尤其还是陪在自己身边好几年的姐妹,玲珑一时间有些焉焉的,提不起精神来,岳承宗也忍不住了,明明是他的媳妇儿,为什么这会儿注意力全集中在龙玲身上?他这会儿倒有一种跟耶律拓同病相怜的感觉,劝了好几句例如天下无不散之宴席总有一天会再重缝的话之后,却见没有效果,岳承宗黑着脸,将她往床上拖了。
一看到环境不对,玲珑这才清醒了过来,连忙推他:你想干嘛?她刚生了一个女儿,才一岁而已,就已经被某个狼崽子看上了,生产的疼痛她挨过,这会儿实在不想再挨一次,因此最近都有意识的在避孕,岳承宗也因为庄里的事情忙,又怕她有阴影,因此都依着她。
可玲珑没忘了他当初要想让自己怀孕时的坚决,这会儿有些害怕了,忙要往床上溜,却细胳膊挣不过大腿,被人轻易就摁到了床上,岳承宗随即压了上去,有些不满:你都想了她多久了,什么时候把这心思用一点儿到我身上啊?
玲珑头一回看他撒娇的样子,忍不住发笑,拍了他一下:你快起来,重死了。一边说着,一边喘息了两声。
本来时常就被饿着的人哪里受得了这个,本来没那心思的,这会儿也心急火燎了,将她裙子掀了起来,只伸手过去搓拈,感觉到指尖有些滑腻之后,这才跟着压了过去。
房中一片火热暧昧,玲珑到底还是随了岳承宗心意,雨收云歇,这才懒洋洋的躺在他怀里,任岳承宗不知从哪儿弄了膏药在给她火辣酸疼处抹,一边慵懒道:我今天跟龙玲说了,那跟我有仇的。好像叫刘宗。她实在想不起以前到底得罪过哪个叫刘宗的人,竟然这么恨她,闹了这么多事,连岳继祖都收买了,就为了要她命而已。
岳承宗这会儿手顺着冰凉的药膏留在她身体内,刚刚才吃饱过一次的身体这会儿迅速的有了感觉起来,看玲珑在说话,他悄无声息的将指头留在她体内,一面强忍着难受,一面想了想:以前我记得你有几个堂兄弟。是不是以宗字辈排名的?他边说着,那手指尖若有似无的困难在她体内拨动了起来,也不知擦到了哪儿,玲珑敏感的缩了缩身体,整个人忍不住喘息了一声。双腿下意识的要卷缩起来。
是有……她这会儿脑子有些迷胡,想让岳承宗出来。偏偏人家一本正经是在抹药。她双腿摩挲了一阵,岳承宗又动了动:那肯定就是了,不过有什么样的仇恨,非得找到你了。两他说话时若有似无的挑逗玲珑,两夫妻这会儿正沉醉在欢欲中,都没有想到。今日无意中所说的话,没过多久,便已经得到了答案。
玲珑早被岳承宗弄得难受了,这会儿他又忍耐不住压上来。两夫妻倒难得胡闹了一宿。
耶律拓走了,不止是带走了龙玲,如今家里没个窜门子的人,玲珑都觉得有些无聊了起来。幸亏还有女儿在,如今岳云正是学说话的时候,可爱得紧,倒打消了几分龙玲离去后玲珑的哀愁。
只是这样平静的日子还没过几天,岳家庄子外形势一下子便严峻了起来。耶律拓领兵走后,不知为何,营地外留守的人不止没有少,反倒跟着多了起来,从一开始的被耶律拓带走半个人马没剩下,到后来一开始是两三万人停守,渐渐的,变成了五六万!
而看这个形势,好像来的人还在越来越多的样子。
最近半个月玲珑总觉得头晕眼花心里发慌,时常难受得紧,再加上天气热,如今外头紧张的气氛又压迫过来,更是让她难受了几分,岳承宗也渐渐沉不住气了,一直等到过了一个月后,看到外头已经停留了约七万人左右,他这才与玲珑商议:我觉得形势不对,玲珑,你恐怕要带着云儿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