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录下有关这件挂表的信息,之后继续向下翻看着。“2009年12月24日晚上10点10分 ,沈阳割瓦尼俱乐部实在是太大了,我和我的族人准备在这里过我们的平安夜。我想这里肯定会给我们留下不悔的记忆,必须的。”
“2009年12月26日,今天又要度过难熬的8小时去工作,不过今天松子会准备一份惊喜在割瓦尼俱乐部里。一想到就已经满心的期待了,那份惊喜到底是什么呢?”
原来平安夜那天晚上虐光族去了俱乐部,之后齐松明是自己又去了俱乐部。之后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逃了出来后在马路上遇到赶往沈阳办事的白明。
这样就对了,齐松明一定是单独在俱乐部里遇到了什么。我想到这里刚刚想抓起电话打给陆飞,电话忽然响在我的前面。我看了一下号码是陆飞打来的,他说那个挂表被人偷走了。谁会这么大的胆子进到警察局偷东西,我的第一直觉就是内部人干的。陆飞让我在家等着,他一会到我家来找我。
20分钟之后我的家里,我帮陆飞倒了一杯热水驱寒。陆飞脱掉大衣坐在沙发上,表情显得有些焦急。毕竟这是尸体上仅剩的物件,陆飞原本打算通过它找到突破口。可现在却不易而非了他显得十分焦也是正常的,“我说你也就别担心了,还是盘点一下昨天下午你们出去后有谁在吧。”陆飞的脸向我这边探着说:“怎么?你是怀疑是内部人干的”我冷笑道:“你以为呢?丢挂表的地点是在警察局,你以为是菜市场呢谁都敢进去。”陆飞回忆着:“昨天下午,昨天下午我决定收索宇文轩的时候。我记得他们全都出去工作了,也没谁留在局里啊。”这会我站起身绕到窗户边远眺窗外的景色说:“如果是鬼当然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抓到,不然就不叫内鬼了你说呢?”陆飞忽然站起身,有些急躁的问着我:“那……那现在怎么办啊,我还想在这上面找到突破口呢!”
我听到他的话来到了电脑桌前,拿起我刚才记得资料递给了他:“看看这些,你就会知道有没有那个挂表已经完全不重要了。”陆飞似乎看到了希望,拿着令他感到小小惊喜的资料看着。
“你是从哪弄到这些的,这些信息简直是太有力了。”此时在他的脸上那份最初的焦急已经完全不在了,我浅浅一笑并指了指电脑。陆飞也高兴的看着电脑说:“电脑?这些你是在网上查的?网上怎么会有挂表这么详细的资料呢?”我将我在网上发现虐光族的事情详细的告诉了他,“那这么说,这个死者就是齐松明。而他出事的那天晚上原本是想在割瓦尼举办派对?”我右手抱着自己,左手摸着下颚:“嗯!你说的没错,这也是之前我所想到的。因此现在可以说线索依然存在,问题就出在这个割瓦尼俱乐部里。”
陆飞冷漠了刚才的笑容,稍有些顾虑的说:“可是,割瓦尼先后我们去了几次。也没有在哪里发现什么啊?”我用指尖点了他一下说:“问题就出在这里,我们看到的全都是表面的景象。你想想如果这个俱乐部没有问题的话,齐松明怎么会这么巧就出现在那个附近呢?而且当天晚上他去干什么,据我了解当天晚上他们还要在俱乐部开办派对。这全是因为平安夜那天晚上他们玩的意犹未尽的缘故,因此这个现象足以说明问题出现在俱乐部里。而且我觉得不是表面的,想要找到问题所在还要往深了里挖,而且挖的越深越好。”
陆飞茫然的看着我:“往深里挖?怎么挖啊?”我没有直接回答他双手抱着自己在房间中徘徊着,我忽然说道:“事不宜迟今晚就动身,现在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陆飞听到这句话惊讶道:“现在?”我很有自信的说:“对!就是现在。”
陆飞的车就停在我家楼下,有了便利的条件我们出发了。来到割瓦你俱乐部的路口我们停了下来,陆飞将汽车开到了野地里之后跟我会合。刚才在车上我已经跟他计划好,要潜进里面决不能走正门。
俱乐部的围墙全部是用藤条编制而成的,我们蹲在围墙边上首先观看着里面的情况。见没人便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块布,“你这是干什么?你想做保洁吗?”陆飞压低声音开玩笑的说着,我没有说话继续操作着。我轻轻弯动那根缠好布的藤条,藤条断开后的声音很小。这时陆飞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因为藤条很干如果断掉会发出清脆的声音。用布包裹住之后,声音会被紧缠着的布吸收掉。
做好了进入口我们并没有急着进去,而是再次观察了片刻才小心谨慎的进到里面。我们的身体紧贴在一个建筑物的墙壁上,慢慢向前蹭着。“快点……加快!”忽然传过来这句话,我俩急迅速向墙壁上贴去。一道光亮起后的瞬间又恢复了黑暗的状态,稍微观察了片刻见没什么动静了我们才出去。刚才好像是两个人,在这附近只有“恐怖峡谷”。
他们应该就是进到了里面,我向周围看去见没有人便打开了那道门。刚才的那道光应该是手电,现在这里恢复了昏暗的状态。我俩不敢打手电只能摸索着前进,这里面我几天前来过因此对这里还有些印象。
正当我们走在一个拐弯处的时候,“哗……”好像石头互相摩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