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东帅对我讲完这些,我的茶水也喝完了。我感觉他的心理是因为对死去的同学有了愧疚感,所以才梦到或是幻想到了这些。
张东帅听完我的分析也很赞同,他仔细的想了想。从毕业到现在一晃也有3年的时间,而蒋林自从死去之后他就从来没有去看过他。张东帅突然有一个想法,说是想让我陪着他一起去蒋林的老家看看他。
可是我并不认识蒋林,这样的要求未必太过。不过出于帮助他的角度,我没有立刻拒绝。之后张东帅接着说:“其实在这件事情发生之后,我还有一件事情。”我忙问道:“什么事情?”张东帅走到了卧室叫出一个人,“他叫张启,其实他叫张东伟是我的孪生兄弟。”张启和张东帅是孪生兄弟,其实两人张的并不是很象。
我站起身看着张启,张东帅立即说道:“他有着和我很相像的遭遇,现在他刚刚从大学毕业。来到我的身边,我也不想再画画了。想和他一起做生意,但是现在我们都无法走出那段阴影。所以……”我看着两人问道:“怎么了?张启也遇到了你这样匪夷所思的幻觉了吗?”张东帅点着头说:“是的,只是我们遇到的事情不是一个版本的。”
那件事情发生的时间恰恰和张东帅在同一个时间,今年夏天就快毕业的张启,竟然也遇到了这样的匪夷所思的事件……
张启跟同学们分手之后,已经是午夜十二点。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眼前还不断的回想着方才电影里的情节。
刚刚新上映的《夜悬越惊悚》,看的他是触目惊心。独自走在灰黑色的夜里,还真的有些胆战心惊。突然他想起身上还带着的MP3,一边走一边调着MP3里的设置。忽然一个黑影从旁边的胡同里传了出来,吓的张启惊出一身的冷汗,定睛看去原来是一只野猫。
张启的家距离电影院有二十分中的路程,他害怕听见任何在黑暗中响起的怪声。于是耳机塞住了耳朵,一首接着一首的歌曲给他壮着胆。路过一条幽静,四周路灯稀少的地带。张启隐约听到了些响动,抬头向马路上看去。不知道什么黑乎乎的躺在马路中间,不时的还动了一动。
一只野猫想过这条马路,可是不小心被从这路过的汽车撞到。野猫的头抬顽强的向上抬了抬,张启知道它很想站起来,可是他受的伤显然是太严重了。因为张启只看到野猫的头在动,而在脖子之后就再也看不到身体了……
张启从噩梦中惊醒,浑身被吓的惊出了冷汗。午夜十分天气阴凉,张启看着被从窗外吹进屋内风带动的窗帘喘着粗气。回手在床头柜上的纸抽盒里,抽出一张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或许是刚才看的电影的缘故,也跟张启回来时紧张的神经有关,他在回家睡觉不久做了这么一个噩梦。
张启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继续睡觉,可是他回想着刚才那只可怜的野猫。他穿好了衣服穿好了鞋,决定到梦中野猫出事的那条马路上看个究竟。午夜的马路上几乎没什么人了,就连赶夜路的汽车也非常稀少。张启找到了那条梦中的马路,然而那只是个梦,这里什么也没有。正当张启转过身的时候,一个影子站在自己的正面。一团漆黑只留有人的轮廓吓的张启往后倒退着,要不是那人说话张启马上就被他吓死了。
“对不起!吓到你了,我的车灭火了你能帮我推一下吗?”那男人用恳求的语气说着,张启稳定了一下神情。
“好吧!你的车子在哪?”张启随着这男人来到另一条马路上,张启在车尾努力的推着车。他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这长了轮子的一堆铁推动。正在这时张启的脚下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肉呼呼伴着异样的声音。张启低头往脚下一看,一堆血肉模糊的东西出现在眼前。
暗黄色的路灯下,张启整个人呆滞的站在那里一定不动。缓过神之后,张启在地上寻找着什么。
“你是不是在找这个。”一只猫头冲着他来了,张启当即吓的向身后推着。哪位拿着猫头的司机,手指缝还在向地下滴着鲜血,再看那张脸。一副狰狞微笑的嘴脸,正死死的盯着张启阴森的笑着。当即张启晕了过去,已是不省人事。
一群人围人不知道围看着什么,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张启听到吵杂的声音醒了过来,抬起头看见围观的群众。张启勉强从马路上站了起来,碍于颜面拨开人群向回家的路上跑去。 张启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晕倒倒马路上,那都是昨夜电影闹的。
张启从小就很胆小,同学们有意无意的叫他胆小鬼。到了大学以后,张启为了改掉这个毛病,也没少下功夫。昨夜的那场电影就是他的练习道具,却是适得其反。回到家里张启一头扎在床上,不愿意再回想昨晚那场恐怖事件。
因为今天是周六,张启躺在出租房中温习着功课。大街上不断的车水马龙口,一个人的叫喊传进了张启的耳朵里。
“张启!张启!”楼下有人叫着他,张启将书丢在床上猛的翻下床。窗外他的同学刘宇叫着他,张启从窗户探着头。
“刘宇!你上来啊!”张启站在四楼窗台喊着。
“我不上去了,宋昱他们在体育场打球,要我来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