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经理的事情跟陆飞说了,他又在电脑上查着,果然有他公司的宣传网页。舒惠装饰公司成立于2008年2月12日,负责人洪宇。陆飞看了看我:“这么说他的公司才运营一年。”我回想着杜振丰跟我说的话:“可是有证人说他几年前就在搞装修了,那时会不会是无照经营呢?”陆飞点点头:“嗯!有可能。”
陆飞继续在网上查着,突然他查到了一条很关键的信息。洪宇,男,27岁,2001年因偷盗被判入狱3年,2004年出狱后便下落不明,时隔两年再次出现本市,2008年成立舒惠装修公司。
陆飞看过简历后:“原来这老小子有案底啊!”我冷笑道:“看来白天我怀疑他算是怀疑对了。”陆飞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是值得怀疑,但是不要打草惊蛇,这样,你明天到他那里看看。观察他是否有异常举动,天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
告别了陆飞,我走在幽静的街道上。我望着深蓝色的天空,一轮皎月带着那些调皮的星星值着夜班。这条马路上只有我一个行人,昏黄色的路灯下,灯光拉长了我孤独的身影。远处那一排排路灯连成一条线,马路上偶尔路过的出租车在我身边放缓速度,“嘀嘀”两声鸣笛暗示着我是否乘坐。望了一眼见我没有搭乘的动作,一脚油门向那条漫长的道路开了下去。
拐了个弯终于到了家楼下,突然“喵嗷!!”的一声,不知从哪窜出一只猫,吓的我的心脏好悬吐出来。一看原来是猫,我的喉咙动了一下,随着唾液的咽下我的心也归回原位,只是比以前跳的速度快了。我盯着消失猫的位置迅速向楼上跑去,我记得一年前这里闹猫,怎么又开始闹了。
第二天七点我以腹泻为借口请了一天假,幸福的又倒在床上补着回笼觉。刚躺下没多久一个电话又吵醒了我,是一个打错了的电话。我都服了这些人了,怎么总是在我需要休息的时候来搅扰我呢?
起床后简单的吃了一口早点,便向着装修公司走去。站在公司对面的那条马路,远处观察着他的动静。我看了一眼手表,才上午八点半,早知道没开门不如在家多睡一会了。
可是越等我越感觉有些不对劲,上午十点钟,整条街唯独装修公司大门紧闭。正在这时我接到了陆飞电话,“欧阳,你那边怎么样了?自己能应对过来吗?不行我们过去帮你。”我汗颜道:“有什么应对不来的啊,洪宇根本就没开业,你说他会不会是闻风潜逃?”我怕是哪天的见面让洪宇嗅到我侦察他的味道,可是在陆飞看来洪宇并没有这么敏感:“我感觉不会的,这样你先撤回来以免被人发现。”
这离警局并不远,只隔两条街,我选择了步行。正走在路上,我的思想陷入一片混乱。正当这时,一辆轿车停在我的身边。我没来得及看清他们,头上就被带上了面罩塞进车内。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闻到了烟味。接着听到一个熟悉男人的声音:“强子,去把面罩拿下来吧,我要跟他说几句话。”声音刚落,我又从见天日。哦不,这根本没有阳光,窗户那里挂着一块又黑又厚的窗帘。房间中亮着昏暗发黄的灯,那声音再次的响起:“我尊贵的客人,别来无恙啊。”他正是洪宇,没想到被他跟踪并绑了来。“洪宇你是跑不掉的,还是束手就擒吧。”他冷笑着,房间中回荡着可恶的声音:“呵!束手就擒,可没那么容易。等我将那件宝物出手以后,我可以享受我毕生享受不尽的荣华与富贵。而你呢,我的大侦探。你将永远告别光明,活在生不如死的地狱中,接受阎王的审判。”我讨厌他此时的嘴脸,比起初见到他时更讨厌。“你不会得逞的,意珠不属于你。”他接着冷笑道:“它就是属于我的,天下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它。它很调皮,但它却是我的最爱。没人能阻止我,否者只有死路一条。”
我被他绑在椅子上动弹不得,只有心脏跟嘴巴能动:“就好像已经死去的那四个人一样吗?”我断定之前的死者跟他有关,“呵呵!那不是我的错,那是恐怖的传说。是血婴的诅咒,那些贪恋他的人始终是要受到血婴的惩罚。”我瞪着看似发疯的洪宇:“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都是你一人所谓,跟什么诅咒根本没有半点的关系,这些都是你捏造的谎言是你为自己杀人的动机找了个几口罢了。”洪宇摇着头,举着手中的一本书:“这本书就是血婴诅咒的由来。”我听他讲述了那段血婴诅咒的传说,“哼!传说都是没有根据的,一派胡言,你是借着这个传说的借口,去做非法的事情。”
在与洪宇交谈的过程中我得知,意珠是他指使他的手下盗取的。那五个装修的人曾给拍卖会装修过,也是三年前装修杜振丰画室的那些人。接着装修他的隔壁转通墙壁和保险柜盗取意珠,第一个死者郑涛是一个鲁莽的人。得到意珠后想及时出手,洪宇命董猛杀害他并答应将郑涛那部分钱分给他。董猛趁着郑涛熟睡的时候,将其勒死丢进浴缸。为了造成是他自杀的假象,还割破了他的手腕,引领我们走进误区。
宋波(第二死者)被嘈杂的声响吵醒,董猛怕他坏事连同他也一起勒死。连夜与方萍兰将尸体装进麻袋,用自己的自行车运往浑河。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