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简单的聊了几句,左厉海便找个理由离开了,对于他的好意,左云涯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道途虽艰,但是又不需要禁欲,而且看秋眉的反应,显然对于英俊潇洒,又身强体壮的左云涯极为意动,这个时候,左云涯自然不会装什么清高。
此时的左云涯早已褪尽铅华,再没有第一次那般狼狈,尺度拿捏的很有分寸,张弛力极好,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
秋眉毕竟是第一次,无法承受过多的雨露,只几个回合下来,便连连告饶。
左云涯怜香惜玉,动作很是轻柔,即便如此,秋眉也无法抵挡左云涯一浪高过一浪的进攻。
夜已深,整个城主府一片寂静,一夜风流,疲惫不堪的秋眉早已沉睡过去,她的眼角还挂着淡淡的泪痕,口中犹自说着梦话。
“公子不要,奴家不行了!”
左云涯无奈的摇了摇头,露出一丝苦笑,虽然他已尽量配合秋眉,甚至已经委屈自己,可是秋眉还是高潮迭起,丢盔卸甲,一败涂地。
“看来还是熟女更加适合自己!”
此时的左云涯意犹未尽,精神还极为亢奋,无心睡眠。可是他不是狠辣之人,辣手摧花,根本不屑为之。
他小心靠近秋眉,在其额头轻轻一吻,而后盘腿而坐,心念所致,一柄金色小剑蓦然出现眼前。这柄小剑,正是何老二大杀四方的凭藉,杀了何老二之后,金剑也被他收入囊中。
在击杀何老二之后的这段时间,左云涯不是养伤,便是寻仇家报仇,根本没有时间打理身上的东西。
遁地术,他还没有尝试练过,这柄小剑,左云涯也只是抽时间试着炼化几次,但是每次都是无功而返。如今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他取出金剑,再次试炼起来。
金剑放置面前,左云涯意念所至,一滴精血如凝聚的汗珠般缓缓从眉间溢出,再顺手一点,精血与剑身始一接触,便瞬间融入金剑之中。小剑如注入灵魂般“铮”的一声,产生一丝共鸣。
左云涯心中一喜,庞大的魂识瞬间笼罩而上,剑身之中一点阴影从剑柄缓缓流向剑锋,又从剑锋流向剑柄,正是那滴融入剑身的精血。左云涯的魂识操纵着那滴精血,控制着它不停翻转,只见阴影在剑身中周而复始,循环流动,继而速度越来越快,便如被摩擦过一般,突然通体光亮,金色之光大盛,瞬间映亮了整间客房。
左云涯心中暗道正是此时,口中骤然念道:“起!”
三寸小剑蓦然颤动起来,越来越剧烈,几息之后,却是盛极而衰,颓然倒地,而自己注入的那滴精血也凭空消失不见。
对小剑的操纵以失败告终!
左云涯盯着短剑看了片刻,颓然之色一闪即逝,魂识再次笼罩而上。他本就是乐观之人,对于首次失败也早有心理准备,小小挫折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剑身之中,那滴精血再次疯狂运转起来……
两个时辰之后,炼化再次失败,精血也再次消失!
左云涯紧皱着眉头,面沉如水。这金剑颇有些古怪,若是无法炼化,为何精血融入之后可随意操控,若是可以炼化,为何,自己每次让其飞升而起之时,总是失败,而自己注入的精血也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左云涯微闭双眸,思绪飞回到当初何老二取出金剑之时。
当时何老二眼神凌乱,绝不是炼化法器应有的反应,而金剑疯狂收割灵魂,更是大出何老二意料。可是,若不是炼化此物,何老二又是如何操纵金剑的呢?
左云涯眉头紧锁,百思不得其解。少顷,左云涯脑海之中突然灵光一闪,骇然冒出一个念头。
自己一直想着何老二如何操纵金剑,却忘了一个关键的问题——何老二当时一丝不挂,没有储物宝器,那金剑到底藏身何处?
记得当时,何老二念出一个法诀,金剑便立刻凭空出现,仿佛就在何老二身上一般!
难道是器灵傀儡!
左云涯思索片刻,再次摇了摇头。
所谓器灵傀儡,乃是指法器修出神智,出现器灵,器灵非人非鬼,更似妖孽,若是法器之主毫无觉察,待器灵长成之后,反噬其主,便由奴仆变成了主人,而原先的主人则被器灵灭去神智,成为器灵的宿主与傀儡。
被灭去神智的器灵傀儡,已化成行尸走肉,根本没有自己的情绪,可在金剑出现之前,何老二双目清明,思绪正常,与一个傀儡应有的反应大相径庭,只有在金剑出现之时,才变得癫狂。更重要的是,若是金剑已修出剑灵,以其当初显示出的威力,岂会眼看着自己杀掉何老二而毫无作为?如今自己欲炼化于它,又没有趁机夺取自己神智,这绝不是一个器灵应有的反应。
有一个可能性,便是金剑已有神智、但器灵未成,或者是器灵受创,因而与何老二达成了一种相互利用的协议。
还有一个可能性,就是这金剑带有魔性,见血而狂,并非何老二能够控制。
无论那一种可能,左云涯都需要慎之又慎,小心尝试炼化,以防误了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