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迷之中的女子那绝世的容颜,左云涯神色一阵恍惚。
男子刚行离去,莫雨烟便再也坚持不住、昏迷当场。
也不知道当时自己何来的勇气!
不但在二人争斗之时出声提醒,更是在男子逃离之后,救走莫雨烟。若是男子卷土复来,恐怕自己如今已是个死人。
想想左云涯就一阵后怕,背部衣衫更是如若水侵。
不过看男子急切远遁的样子,定然是身负重伤,亦是无力争斗,想明白这点,左云涯心里顿时安稳不少。
左云涯悻悻的望了望洞外——不错,正是洞外!
黑云山脉之中似这等山洞数不胜数,左云涯常在山中走动,自然也开辟了几个“临时行宫”。也幸亏莫雨烟身轻,左云涯才能背着莫雨烟,翻过了几个山头,逃到这里。
此处是左云涯最喜欢的“行宫”之一,洞外山清水秀,飞泻而下的瀑布似从云端倾泻而下,与洞口中的巨石交错拥击,溅起无数水花,将奇石灌木犬牙交错的洞口隐秘在湍急的水幕之中。
从洞口往里走十丈,暗黑的洞穴如拨云见日一般豁然开朗,里面自是别有洞天。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方石桌,石桌表面雕刻着一头腾云驾雾的飞龙,飞龙双目狰狞、不怒自威!石桌四周配备着四座石凳,石凳之上雕刻着二龙戏珠图。石刻的图案已经有些模糊,方型的石桌亦有处破脚,无一不揭示此物已经有些年代。
再往里是一张长一丈、宽八尺、厚五尺有余的石床,古朴的石床之上雕刻着日月星辰图,石床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上面所刻之纹业已有些破损。
此刻,莫雨烟正躺在石床之上,面色潮红。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恐怕除了这些华丽丽的词句,再也没有其他言语形容此女子的美貌。
与此女相比,丰胸肥腚的大小姐何艳儿屁都不是!
“我若是能娶到如此娇妻,即便为她去死,我也心甘情愿!莫雨烟!这名字,我记住了!”左云涯一阵失神。
“热,好热!”女子轻咛着,撕扯着单薄的丝裳。
如月莺般清丽的嘤嘤声,让胡思乱想的左云涯瞬间清醒过来。不过刚抬起头来,他便再次懵在当场。
只见莫雨烟领口大开,透过玉颈往下看,亵衣内那对高耸的‘山峦’若隐若现,或许是被包袱太久,恍若之间,甚至连那一对粉红也欲破衣而出。
人间再也没有比这更美好的景致了,竟然比大小姐的还要大!
若不是心系女子性命,左云涯几乎不愿移开自己的眼神。
“快,救我!”莫雨烟昏迷之中,紧紧抓住左云涯的手臂,似在黑暗之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久久不愿撒手!
“救!我救!可是到底如何救你?”
“若是三个时辰之内,你不能找到一个男子交合,必将筋脉寸断,爆体而亡!”男子那淫邪的话语,仍回荡在左云涯耳边,缠绕在他心头久久不散。
“淫贼,即便我横剑自刎,也断不受此侮辱!”莫雨烟决绝的字语更是如钢针一般,字字诛心,让左云涯神情一震,心中再也生不起一丝轻薄之意。
是了,如此一个刚烈的女子,若是毁了她的清白,恐怕比杀了她还让她绝望。
莫雨烟玉体横陈,大腿紧闭,浑身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俨然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子。左云涯虽自认放荡不羁,不过在人神情恍惚的情况下,夺其处子之身,又与用强何异?这种趁人之危的卑劣行径,左云涯从来不屑为之。
莫雨烟双瞳剪水,两行清泪如断线珍珠般洒洒而下,皓齿轻启,眼神哀怨,包含着无尽的暧昧。
左云涯双眉紧锁,心中千回百转,纠结挣扎——救还是不救?
清白与生命,到底哪个更重要一些?
十八年生涯,左云涯从未像今日一般如此纠结,任何相救的理由在仙姿佚貌的莫雨烟面前都是如此冠冕堂皇,如此的苍白无力。
此时此刻,左云涯甚至希望自己舍命相救的女子蓬头历齿、似效颦东施,那样便再无一人指责自己是觊觎对方的美色。
可是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她香消玉殒?她不是花草、不是走兽,而是一个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一个如盛开的牡丹般的冰肌玉骨、螓首蛾眉的绝代佳人。
正待左云涯惶惶不可决断之时,莫雨烟如灵蛇般的娇躯竟不知不觉间缠上了左云涯雄壮的身躯,纤长的玉腿死死扣住左云涯的蜂腰,火热的双唇更是直接堵住了那张惊讶中几欲张开的大嘴。
“轰!”左云涯的脑海顿时一片空白,便如一块万年不朽之木一般僵在当场,没有迎合,更失去了思索。
那对被束缚了不知多少岁月的玉兔破衣而出,顶在左云涯胸前,似有千斤重,加上一浪高过一浪的湿吻,让发懵的左云涯几乎喘不过气来。
蜂尾针毒的刺激,使得冰雪冷艳的莫雨烟变得狂热妖娆起来,那对玉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