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做到。然后不在思索这件事情,而是专心的将目光重新放回了战场上。
被石头打回来的山贼们试探性的逃了回来。禁卫军却将长矛收了回来,高高的举起,对着天空。唯有一排一排的盾牌树立在前,像是一道钢铁铸成的城墙,将禁卫军和山贼们划分开来。
山贼们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显然这个时候躲避巨石才是最关键的。他们缩在禁卫军的前面,躲避着从上到下的巨石。一路上磕磕碰碰的巨石在缓慢的下坡中慢慢失去了冲力,到达禁卫军附近的时候,几乎已经没有什么冲击力了。
山贼们暗暗庆幸,却听到身后禁卫军的方阵中传来尖锐的口哨,树立的长矛缓缓落下,重新对准山贼,而同时进行的还有禁卫军的刀盾手们,他们扛着盾牌往前走了一步。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躲避的时间已经过去了,现在,继续攻击帝国军。
山贼们面朝帝国军的阵地有些畏惧,畏畏缩缩不敢上前,几个自以为聪明的山贼居然站在原地不愿动弹。
禁卫军们一步一步的靠近他,本身一半缩在刀盾手身后的几根长矛瞬间刺出,将这几个不肯上千的山贼捅了个透心凉。后面的山贼们看到这一幕,都连滚带爬的往山上冲。帝国军的羽箭们继续开始向下倾泻,失去了庇护的山贼们死伤惨重,转眼之间已经全部负伤,畏畏缩缩的退了回来。
这次禁卫军并没有为难他们,从他们的身边绕了过去,只是禁卫军经过的地方,山贼们都被牢牢的捆了起来扔到了一旁。至于以后是不是会有流矢打到他们的身上,就要看他们的造化了。
禁卫军开始第一次接触帝国军的弓箭覆盖,但他们依旧不换不乱的顶着盾牌往前一步一步的前进着,像是一道钢铁洪流一般,缓缓地却势不可挡的压向帝国军。
帝国军故技重施,又是一批沉重的巨石从山上滚了下来。禁卫军的士兵们将盾牌插在地上,几个士兵用力的顶着盾牌,等待着巨石的冲击。巨石同样毫不留情的撞击在了禁卫军的盾牌上,扛着盾牌的那几个人被撞的头昏眼花,却还是因为分摊了力量没有被撞开,身后的禁卫军战士们将他们扶住,巨石不停地砸下来,士兵们开始无法阻挡,被砸的内出血,或者被砸的地倒在地上,
但等着一拨又一拨的巨石滚落过去,禁卫军们还是保持了应有的阵型,并没有后退一步。重新扛起盾牌继续向上,帝国军的士兵们继续用弓箭覆盖着,只是有一种最后的疯狂的感觉。
禁卫军们一步一步的登上了帝国军精心构建的防御阵地,虽然已经被山贼们的逃出而破坏了大量的陷阱,已经难以阻挡禁卫军的冲击。
两拨人马终于贴在了一起,甚至可以互相看到对方面上的表情。
我站在下面看着两拨人马短暂的寂静,闭上眼睛,看来是时候贴身肉搏了。不知是谁先怒吼一声,帝国军的士兵们从战壕里扑了出来,禁卫军也放弃了防御方阵,刀盾手们争勇上前与敌人拼杀在一起,长矛手们在后面小心翼翼的从缝隙中穿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