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就可以叫娘娘,我比较疏些,就只能叫——娘子。”
贞娘忍不住笑了,说:“韦兄弟胡说八道!”
“唉唉,”刘备不住摇头,“这家伙岂止是胡说八道,简直都胡说二八一十六道了!”
“刘伯伯请多担待。”韦小宝鞠了一躬。
“韦兄弟啊,不要刘伯伯长刘伯伯短的,我没那么老!叫我刘大哥!”
“就是,竟然也叫我曹伯伯,我吃你的饭老的?好歹,我们和贞娘也算同一个辈的吧!”曹操也气哼哼地说。
韦小宝说:“可不是我想这么叫哦,你看你们那胡须的的样式太过时了,跟那三国时代的人一样……”
“老刘,”曹操说,“我们是不是该削须明志!”
刘备壮怀激烈地扼腕,以示坚决支持。
“别别,”韦小宝说:“呆会要没吃到贝壳,那就白白地明志了,留着这文物般的胡子吧,这得多少年的积蓄啊!我改正,以后再也不叫曹伯伯刘伯伯了……”
“这才象话。”
“以后叫曹叔叔,刘叔叔!”
两个人气得胡子都翘到头顶上去了,大家都爆笑起来。三藏笑着说;“小宝不要胡闹了,呆会儿锅都烧干了,还没饺子下。来来来,大家发扬一点深圳精神,加紧干!”
宝玉好奇地问:“师傅,什么深圳精神啊?”
“时间就是生命,效率就是金钱,空谈误国,实干兴邦。”
“对对!”曹操赶紧说,“我们不学韦小弟这样只尚空谈,我们干起来。”
几个人重新开始干起来,没精打彩的鲁智深,没参与刚才的热闹,默默地切着,倒是切出一大堆臊子了。
一会儿,已有一锅饺子在沸水中翻腾了。这中间有一个,已被贞娘悄悄地包了一个小贝壳,几个人眼光随着那锅饺子乱滚,韦小宝便说:“别看了,看也白看,这饺子不是孕妇,你们眼睛也不是B超仪,看不出那那肚子里包的是男是女!”
几个人不好意思再看饺子,互相望了一眼,公孙胜说:“这家伙偏有这许多怪语。”
说笑间,饺子熟了,贞娘开始分盛饺子,另外的人,为避舞弊之嫌,袖手旁观,待到十碗热腾腾的饺子放在桌上,几个人便开始“石头剪刀布”,以决定端饺子的先后顺序。
鲁智深一直心神恍惚的样子,三藏则说,“贫僧不玩这个,我最后端得了。”他望望公孙胜,心想,这位公孙道长竟然一直没表态,他是丹鼎派道士,难道想放弃清修不成?
其他几个人肚中也自寻思,同是出家人,这道长怎么就不象三藏师傅那样脱俗呢。
公孙胜此时平静的外表下,心思却是多多。他想,我自己虽然不争这个,但得为宝玉争一争,这孩子明显对贞娘十分心仪,只是不好表露罢了。虽然他已经出家,但为他贾家香烟考虑,有好机会,不妨让他还俗,我若不参与,他也只好旁观,而我若参与,等于是给了宝玉一个双倍机会——我得到贝壳,让与宝玉便是。我这番心思,他们俗人岂知。我且不明说,到时候自见清浊。
他朝宝玉挤挤眼睛,摩拳擦掌地出手,宝玉本来觉得自己出家了,不应争这个,一看师傅准备看他们玩,他是孩子天性,况且自草料场第一次见到贞娘始,就已倾心。此时心想,跟着师傅胡混,倒也好玩。
贞娘见他们端个饺子也玩石头剪刀布,笑得直不起腰,说:“这不需分先后的,反正每碗十个,我都是分匀了的。”
那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说,“闲着也是闲着,生活需要快乐!”贞娘一想也是,男人们都是长不大的孩子,乐一乐也好。
待到几个人一个一个决出先后,一个一个端了饺子,三藏让贞娘也端了,让鲁智深也端了,这才端了一碗。
再看那几个,你望着我碗里,我望着你碗里,各怀鬼胎的样子,三藏有些忍笑不住,只得让贞娘:“贞娘快趁热吃。”贞娘一直讲着礼貌,先是大家都不端,先在端了都不吃,她不好意思先吃,便说:“三藏师傅先请,我现在想笑一笑,吃下去怕喷出来不雅。”三藏说:“啊哟,英雄所见略同!”
贞娘见鲁智深心不在焉的样子,便说:“叔叔请!”鲁智深似乎突然醒过来一般,见贞娘让,稀里哗啦便吃起来。
那几位的眼光,便一齐望着鲁智深。一眨眼,鲁智深已经是风卷残云,碗见了底。显见得他的饺子里没有贝壳,几个人一齐吁一口气。
三藏想,还是鲁智深最为脱俗,无嗔无喜,自己还得加强修炼,想到此有些惭愧,他定定神,也从容地在众人的目光中吃完饺子,又听得那片一阵吁气之声。
段正淳也以从容表情吃完,吃完后,毫无收获,脸色微微一变,旁边的鲁滨逊,则猛然拍了一下大腿——他也毫无收获地吃完了,接下来,宝玉无声地叹一口气,放下碗,公孙胜吃完,心里为宝玉惋惜了一下。剩下曹操、刘备和韦小宝,三个人数着对方的饺子慢吞吞地吃。好一会,刘备脸色煞白地放下碗,紧接着曹操牙关紧咬着,恨恨地瞪了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