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回回的挑了几桶水,我终于将水缸挑满,下过雨之后的山路真是不好走,这一番下来,给我累的腰酸腿疼,回到庵里,我便躺在了床上休息,这一躺下去,就直接是第二天早上了。
还别说,大家放松心情一起玩了一天半,到了今天做功课的时候都挺认真,没人打瞌睡,也没人开小差。
早上我没有看到庵主,中午吃饭的时候,她和真海师太都没到场,而下午我去宁心殿找真月师太的时候,却发现庵主以及真海师太也在,她们三个正围坐在一起不知讨论着什么。
大老远的看见我过去,庵主就摆了摆手对我说“天佑,你去静心殿跟你师姐们一起做功课吧,今天不讲佛法”
我默不作声的点点头,转身走向了静心殿。
一众师姐整齐的做成一排,个个虔诚的敲着木鱼,我看大殿的右方的角落里还有一个蒲团,便悄悄然走了过去,静静的做了下来。
瞥眼朝着左边看了过去,这阵容,又让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的场景。
就是那天晚上师姐们刚开始还是唠家常,后来不知道为什么争论了起来,个个嚷嚷的脸红脖子粗,都在说自己的下体才最好看,到最后,她们在床边做成一排,个个脱了裤子掰开下边让我看了一遍,还非要让我说出一个最好看的。
想起那件事,我自嘲的摇了摇头,轻声笑了一下。
而我拿起木鱼和佛珠正要掐念之时,旁边的慧冰师姐悄悄的睁开了眼,对我小声道“天佑,今晚我巡夜,可得记得和我一起呀,你看今个这天儿,估计晚上还会下雨呢”
“恩,师姐放心,答应了你,我肯定照办”我小声回话,并用眨眼代替了点头。
慧冰师姐嘻嘻一笑,压低了声音娇然道“还是天佑最够意思”
我已经闭上了眼开始敲木鱼了,一边敲木鱼一边掐佛珠,嘴里还要念叨着所谓的真经。
小时候拿起木鱼,总感觉敲起来挺好玩,越来越大之后感觉敲木鱼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不知道我这种想法被庵主知道了,不知会不会说我六根不净。
不过话说回来,我凭啥六根全净看破红尘?我靠,我是被捡回来的,又不是自愿出家的!
天色越来越暗,到了吃晚饭的时候,天基本上是黑透了,在厨房吃饭的时候都是点的蜡烛,在摇曳的火光中,我看了慧心师姐一眼,她也朝我看了看,微微一笑,面如桃花。
因为我俩是坐在一起的,我刻意装作挠痒的样子将脑袋歪向慧心师姐的方向,悄然道“师姐,我好想你…”
“那今晚我不锁门,你懂的…”慧心师姐端起一碗粥遮挡住了脸,小声回道,声音之细小,犹如绣花针掉落地面一般。
“今晚不行呀,慧冰师姐巡夜,非要让我跟她一起,明晚好吗…”我几乎都是在捏着喉咙管说话的,声音极其极其细小,细小的我自己都快难以听清了。
但慧心师姐听了个一字不漏,她默不作声只是眨了下眼皮用来代替点头的动作。
现在的紫云庵里,待遇最好的也就是我和慧心师姐了,我俩都是单人单间,呃,说的实在点,那就是自己在屋里办点什么事,别人一准不知道,说的再实在点,我哪怕天天半夜溜到慧心师姐的屋子里,也不会有人知道。
除非点背到了极点,才可能会让某个半夜被尿憋醒的师妹或者师姐看到,不过这种几率,小的可怜。不对…小的可爱。
吃过晚饭之后,阴沉了一天的苍穹,终于再次降下了雨水,庵主发话说“大家今晚不用做功课了,尽早回卧房休息吧,最近进入了雨季,屋里可能略显潮湿,碰上出太阳的时候,就把被褥拿出来晒晒,多注意身体”
一听庵主的话,我心里一阵高兴,她都不让大家做晚间的功课了,那今晚肯定也不会再让弟子巡夜了吧?
毕竟看这样子,这雨还得好一会下。
我赶忙看向对面的慧冰师姐,先是给她眨眨眼,确定她注意到我的动作之后,我朝着庵主的方向不停的呲牙咧嘴,意思就是让她赶紧问一下庵主,今晚还要不要巡夜了。
可慧冰师姐不知是看不懂我的意思,还是根本就不想问,她疑惑的看着我,然后又指了指庵主,最后耸了耸肩,双手一摊,摆出了一个无奈的样子。
哎,我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我已经吃完了饭,转头就要走出厨房,但我站起身子的片刻,眼角余光忽地瞥到慧冰师姐好像低着头咧开嘴角轻轻的笑了一下。
这是…什么意思?
站在厨房的门口朝外一看,他娘的,这雨下的还真不小,小时候庵主教育我知识,她说过,形容雨大的话,可以说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
可我现在看去,这哪是断了线的珠子,这他娘的都快成连成线的珠子了,那雨点真叫一个大,一个挨着一个的往下掉。
后边的师姐们渐渐的也吃完了,此刻门口聚集的人越来越多,别看从厨房跑到后院的卧房就这么点距离,但看此时的雨滴,跑过去之后,自己浑身也就湿透了。
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