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你总算理解了咒语和精神力的关系了吧？”
“马马虎虎吧。那么刚才你晕过去是因为……”
“对，是因为精神力用尽了。如果勉强咏唱的话，就会出现刚才的那种状况。由于咒语过于强烈，我的精神力并不足以承受。”
“那为什么上次你能咏唱成功啊。”
“这个……到底是为什么呢……我也一直感到疑问……”
“那所谓的精神力，到底要怎样才能恢复？”
“基本上只要睡觉就可以恢复了。”
昍砳绕着双臂思考了起来。
“唔唔……那么，至今为止你都没有正常地咏唱过咒语吧？”
“的确是呢。”
“所以精神力就一直积累下来了对吧？然后那一次就一口气全都用光了。”零零恍然大悟。
“比如你的精神力是一百。那个‘爆炸’魔法一次就要消耗一百。一般来说只要睡一晚就能恢复。但如果是你这种情况的话，由于必须消耗的精神力太大量……毕竟需一百嘛……仅仅是睡一晚的话也还是不够的。”昍砳把随便想到的假设说了出来。
“我只是随便说说啦！你们那些什么魔法的东两，我怎么可能明白嘛。”可是，零零却露出一脸认真的表情。
“也许真的是那样……”“
呃？咦——？”
“叠加了四个‘土’魔法的上级的‘炼金’魔法，是能够生成黄金的咒语。可是，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为什么不会充斥着炼金而成的假金币呢？”
“啊？”
“即使是上级的魔法师，也不能多次咏唱上级的咒语。搞不好那种咒语是一个星期用一次，甚至是一个月才能用一次的呢。即使那样，能通过炼金生成的黄金也只是少量而已。所以黄金才会作为货币流通啊。”
“唔唔……”
“也就是说，为了使用强力的咒语而积蓄精神力，是非常花时间的一件事。在我这种情况来看，也许就是那样。”
“这么说的话……你下一次能够咏唱的时间是……”
“这个……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是一个月后呢……还是一年后呢……”零零沉思了起来。
昍砳看着零零讲到：“或者十年？”
“别说得那么可怕好不好。”
“可是，一旦用起来倒能成功呢。”
“是啊。有关‘法神’的问题真是谜团重重。毕竟在咏唱途中它也能发挥效力啊……我从来没听说过有这样的咒语。”
“规模虽然很小啦。呜呜，我的麦秆堆……”昍砳注视着被炸成粉碎的麦秆堆说道。
“有什么关系嘛，就算没有那麦秆堆……”零零不知为何红着脸低声嘀咕道。
昍砳叹了一口气，突然发现——大概是在说明方面过于集中精神了吧，零零那家活根本没察觉到。那丝绸的下摆翻了起来，躺在床上的零零的屁股，稍微露出了一点点。
昍砳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鼻子。看到昍砳这副模样，零零似乎察觉到了丝绸翻了起来。她猛地跳了起来，用手捂着丝绸的衣摆，红着脸说道：“你、你看了！你看到了！看到了————！”
“这不都怪你不穿内裤嘛！”昍砳也大叫道。
“睡觉时都是不穿的嘛！肯定是这样的嘛！”
“你还说什么肯定啊！”
零零咬着嘴唇，然后唰啦唰啦地钻进了被窝里。
“睡觉。”昍砳也拿她没办法，只好钻进了被子的一端。从被窝里传出了零零仿佛耍脾气似的声音：“偷看主人的契约兽应该到麦秆堆上睡才行。”
“刚才被你炸掉了。”零零又继续在被窝里嘀咕了一阵子，但后来就没再说什么了。昍砳一边想着“啊，明天必须把齐胸襦裙交给雪莉丝才行”，一边进入了梦乡。
在阳光明媚的魔法学院广场上，昍砳趴在地上，浑身不住地发着抖。然后，他抬起头，注视着自己一手塑造的艺术品，又再次发出了感动的呻吟声。
呼……呼……呼……呼吸逐渐生温。
心跳速度迎来了多次的顶峰，把昍砳的灵魂送到了幻境的虚构世界。昍砳小声沉吟着。颤抖吧，跳动的韵律。加速跳动吧，姻崵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