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笑了笑,包扎好自己的右手,脱下外套将土堆中的孩子包好,紧紧的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
神之都的无名公园内,将故事讲到这里的韩帛心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我同霜天兄修行练剑的地方被我们名为‘剑山’,又名‘坤山’。渡霜天便给那孩子起了个‘坤’姓。小兄弟,你明白了吗?”
坤庐深色迷离,低声说道:“那个垂死的孩子就是我。”
“哈,真是世道变迁,一晃都是这么多年了。当年差点丧命狼口的孩子如今也已经执掌剑馆了,我想二十余年前所说下那些话,也该有个定论了。”
坤庐心中一时间满是伤感,但他依旧守住心神,低声说道:“我下一场的对手‘嗜红’就是老先生的得意弟子吗?”
听闻此言,韩帛心一时满是伤心,不由低声道:“他是我唯一的弟子,自然也是最得意的弟子,但他更是我最失望的弟子。”
“哈,好。”坤庐无力一笑,然后握紧拳头道:“明日我便给老先生一个答案,家师同老先生的剑道争论,明日便会有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