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踩官靴,腰上还别着一块白玉牌。光这一身的行头,无处不说明,这不是一般人家出来的。要知道,非官身是不能穿罗袍的。
“你知道绮罗从小安静,不曾想会惹上这无妄之灾,以后,我再不让她上山采药了。”段鼎黑着脸说道。
“其实岳父想要什么药,派人知会一声即可的。”顾仁也不喜欢让绮罗亲自上山采药,他知道,新鲜草药有新鲜草药的功效,但绮罗可是顾家的媳妇,他真的觉得岳父把绮罗管得有点过了。结果还因为采药,惹上这种公子哥儿,怎么看都觉得不妥。
“让她采,是让她认,将来到你们家,总不能连药都认不全吧?”段鼎总算给女婿一点面子,不过也没了刚刚的好颜色,意思很明白,他不高兴了。
“绮娘从小在岳父教导之下,只怕小婿知道的还不如她多呢。”顾仁好歹也是商人,马上转了话,总不能还没成亲,就把岳父给得罪了。既然岳父已经不让她再去了,再纠缠也没意义,笑着打个圆场,算是揭过了。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这附近山上的草药,绮罗总算还认识,再远一点就不成了。跟你见多识广比,还差得远。”段鼎总算面色和缓了一些,不过呢,言语上却还没放过顾仁。
“不敢当,以后小婿会让人把各地新鲜草药,快马送回给绮娘看看的。”顾仁真心的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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