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之身。”
“白先生。”千夜拱了拱手,算是回礼。只是他对白远图的称呼,却是一点都谈不上尊敬,更是把自己放在了与对手平齐的地步。
众老者虽有心理准备,但千夜连个尊老的面子都不给,仍不由得多现出怒色。
白远图则是面如止水,不疾不徐地道:“久闻千夜大人自视极高,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千夜淡道:“俗人看不清楚,胡乱臆测也是有的,不必放在心上。就如旁人都道四阀踞于世族顶端,高瞻远瞩,眼界独到。现在看来,倒也未见如此。”
奕棋老者长眉微扬,道:“倒要请千夜大人指点一二,我白阀哪里目光短浅了?”
千夜指了指昏迷不醒的白龙越,道:“这想必就是你们看重之人吧,还不是挡不了我一击?而在我看来,白凹凸就是现在,也要比他强得多了,更不用说以后。”
“千夜大人这是要替白凹凸出头了?好象不大合适吧,我白阀数百年规矩,也不能为了她而破例。”
“是不大合适,我本也无意教你们白阀该如何行事。只不过我这次只是来看看老朋友,见过就走,但是既然这些小孩子想要教训我,那我也不介意教教他们应该怎么做人。”
“您指教的方式,就是这样?这打的,可不尽然是他们的脸。”
千夜微笑道:“我倒是觉得这种指导方式不错。他们拦路,恐怕也不全是自己的意思。那我要打的,当然也不尽是他们的脸。”
奕棋老者终于面有愠色,道:“你就算再是天才,也未免狂妄太过。你这是要与我白阀结怨到底吗?”
千夜丝毫不惧,冷笑道:“这话倒应该是我问的,白阀是打算与我结怨到底吗?”
旁边一老者实是忍耐不住,怒斥道:“狂妄!你区区一介白丁,如何敢与我白阀相提并论?今日若不让你付出点代价,我白阀今后颜面何存?”
千夜毫不客气地道:“想让我付出代价,就凭你怕是难了点。你若能接得下我一拳,我立刻跪地道歉!”
老者脸胀得通红,嘴张了合,合了张,却无论如何都说不出一句硬气的话来。按理说他也算阀中位高权重的人物,千夜只不过是新晋神将,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怎会连他一拳都接不下来?
然而他内心反复挣扎,尽管已经气昏了头,可就是不敢说一句“老夫就接你一拳试试”。
白远图双眼微眯,道:“老夫久疏世事,倒不知道这些年出了这等英雄少年。可是千夜,你再是天才,也不过初入神将,怕是连神将能力都未稳固。现在就来白阀撒野,好象还早了点!”
千夜淡道:“我虽是初入神将,不过普通神将在我手下能够逃得性命,怕也是不易。您老若是想要教训我,尽管动手。只不过若是输了的话,那就老实让开,不要在这里堵路。”
白远图怒极反笑,道:“口出狂言,就不怕我白阀尽起高手,将你围杀于此?”
“围杀?哪家的神将是能被轻易围杀的?”千夜哂笑道:“我承认现在白阀应是有人能胜过我,可三年后呢?五年后呢?今日你们若是留不下我,那从今往后,白阀子弟就不要在外面混了。我见一个,就杀一个!”
“你!”
白远图须发飞扬,场中罡风骤起,如山气势当头向千夜压下。千夜则是不动如山,任周围风起云涌。
眼见大战一触即发,宋子宁在旁打开折扇,轻咳一声,声音不大,却清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场中原本一触即发的气氛,也应声而落。
白阀众人原本对宋子宁有所轻视,听了这一声咳,这才骇然发现,原来这外表风流倜傥的七少也不是简单人物,如此轻易就能影响到神将战局,自身战力,恐怕离神将已然不远。
就有人看了看白龙越,觉得他昏过去也好。若是知道自己不光打不过千夜,连宋子宁也打不过,怕是会受沉重打击。
清过嗓子,宋子宁道:“大战刚过,白阀就是这样对待有功之臣的吗?”
这一句不轻不重,有人听得一头雾水,有人却听出话外之音。
白远图徐徐收了气势,道:“七少说的有理,那就改日再来领教千夜大人的绝技吧。”
眼见这一仗打不起来,白阀中也有不少人松了口气。这一仗可不好打,赢了不光彩,输了更是丢脸,能够如此下台,也是不错。
然而他们没想到,千夜却道:“不必改日,就在今天好了。我现在就领教领教远图先生的绝技!”
说罢,千夜就是一拳当胸击出,与轰向白龙越的那拳一模一样。
PS:最近被寒潮淹没,加入流感大军,今天方才缓过来些。刚看天气预报,明天又是一波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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