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每天像幼儿园阿姨对每个孩子悉心照顾一样,照顾三个大男孩,特别是对受伤的龙天霸更是倾注了一片关心,三个男人似乎也习惯了她的照顾,特别是慕容机,每天嬉皮笑脸地求关爱、求包*。皓琦鄙视的白眼乱翻;龙天霸听得眉头深锁,可是他依旧毫不在意、乐此不彼地耍赖,似乎越活越小,犹如几岁的顽童。
欣然心中暗暗嘀咕,这孩子从小缺少母爱,长大遇到贴心的女性就回归童年,够可怜的!
几个人早晨坚持跑步,感觉精神状态焕然一新。欣然发现她瘦弱的身躯每天都在强壮起来,对未来的生活拥有了自信。
龙天霸看到几个人每天都在运动,脸上神色似乎放松了许多,犹如一个挑重担的人,终于能够把肩膀上的东西放下来休息一会的感觉。
皓琦身体完全康复,每天和大家一起锻炼,自动加入了跑步的行列。
看到老婆对其他两个男人,不计前嫌地送去无限关爱,经常不经意地去隔断老婆望向他们的目光。
他准备了几个合适吹奏的叶片,看到老婆目光从他身上转移,拿出树叶把美妙的音乐吹奏出来,用乐曲吸引老婆的关注!
小屋中音乐声经常响起,欣然自动解释为:老公也许是怕她无聊,知道她喜欢听音乐,这几天经常吹奏乐曲,才使各种美妙音乐层出不穷,他想得真周到,满意的目光频频扫过去。
龙天霸从皓琦的异常举动中发现了倪端,暗自好笑,皓琦为了欣然可以玩命,这几天的举动也太幼稚,看来绝对是动了真感情。
他已经不祈求老婆再爱上他,仅希望老婆能原谅他过去的一切,他不知道如何去开口,一贯高傲的他实在低不下头来,赔礼道歉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出现过,只能等待合适的时机。
他的身体已经康复,可以在地上走动了,这天晚上,他在地上转了一会,对皓琦态度和睦地商量:“老二,我的伤也养好了,晚上我们就搬过去了,有事喊我们。”
皓琦也感觉出了大哥的变化,但是没想到他竟然和他心平气和地说话,这是几年来从来没有遇见过的事,颇有点受宠若惊的心态,连连点头:“大哥,别客气,需要什么叫欣然去安排,岛上就一个女人,叫她辛苦点应该的。”尽管语气热情万分,话中的意思却带着淡淡的疏离。
龙天霸交代完,没有像上次那样搬起竹床就走,而是和慕容机两人一起小心把小竹床抬了回去。
看到他们搬走了,皓琦立即行动起来,去外面早就盯上的一个地方,采集了一大簇五彩野花,回去以后把屋子打扫干净,墙边插上野花,又去小溪边清洗了一番,全身上下感觉舒爽起来。
看到外面的雾霭形成一片灰黑色的帷幕,灰色被风儿逐渐冲散,黑色在头顶上站稳脚跟、稳扎稳打,逐渐把灰色蚕食掉,他心中好期盼黑色快点扩大,占领所有的天际,心中有种强烈的期待,仿佛是当年和青梅竹马的女友约会时光,全身心渴望爱的滋润,双眼带上了水样的温情。
情不自禁地随手取了一片绿叶,吹奏起了《凤求凰》经典乐曲,感觉身上每一个细胞都在欢悦地跳动,爱意悠然而生,再看朦胧中的山川水色别有一种情趣和韵味。
天终于黑下来了,一片雾霭遮住了星云,只有风孜孜不倦地工作,在人的身旁环绕,依恋地停留在小院附近,缠绵在每个人的肌肤上,感受每个人的心跳。
看着天黑了下来,他神清气爽地进屋,把前几天偷偷给老婆雕刻的一把精致的木梳,珍宝似地拿出来。
“老婆,你看看喜欢吗?”满脸期待地看着给孩子喂奶的女人,把木梳递给了她。
欣然奇怪地看着皓琦的变化,今天怎么了,屋里各处都摆满了鲜花,淡淡的味道闻到鼻翼里感觉很清香,小屋似乎都沐浴在自然的气息中,再看皓琦,他整个人似乎在如诗的画卷中,好像在外面吸收了大量的山川钟灵之气,眉眼间都是温柔缱绻之态。
脸上的表情更加精彩,似乎遇到什么大喜事,看的出来他心情相当高兴,白皙的脸上竟然泛出淡淡粉色,似乎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大男孩正在和情人约会。
心中一动,看到屋中就他们两人和孩子,难道说今天晚上……。
再看手中的木梳虽然简陋,确实花费了不少心思,整个木梳是那种硬木材质,清晰的纹理显示出来,整体打磨的异常光滑,每一个木齿之间细密均匀,带出他缜密的心思。
看到面前这样珍贵的礼物,欣然的眼眶潮湿,声音带出点哽咽:“老公,谢谢!”
皓琦空灵般的声音响起:“老婆,今天是我们大喜日子,我想给你留下不一样的感觉,叫我们一切重新开始。”
欣然才想起龙天霸和慕容机搬回去了,皓琦的伤也养好了,今天就要付之行动,也就是说今天晚上是他们的新婚之夜。
在认同皓琦做老公的时候,她就考虑到早晚会有这样一天,皓琦受伤把日期推后,尽管两人在一起拥抱、接吻过,也面红耳热地想象和皓琦合欢的情景,龙天霸受伤把这个日期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