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瞬间的惊愕过去,刚才爬上床靠近欣然,栗色头发的年轻男人,一把把欣然按倒在床上,扬起大手,凶神恶煞般,对准她的臀部就要打下去。
欣然现在这个躯体能站起来活动,已经是邀天之幸,如果这个男人真打下去,可能一病不起,魂归西天。
已经死过一次,再死一次又怕什么,尽管心中害怕,她眼神中却露出倔强的光芒。
面前的一切好似离她很远,远到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冷漠的双眼中露出来的寒意,足以叫人胆寒,恰似万年雪山上的寒冰,冰冷刺骨,却没有动摇面前这个拥有栗色卷发男人之心。
叫皓琦的男人脸上带出焦急,走过来,出言劝慰:“慕容机,她生孩子好不容易熬过来,还是别打了。”
软绵绵的语气,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尽管皓琦可怜她是弱者,心中有份同病相怜的意味,依然阻止不了事态的发展,眼看慕容机的大手就要落在欣然身上。
站在地上,从进门以后,一直一言不发,带有强烈气场,却高贵犹如王子般,古铜色面容的男人轻咳一声。
好似一道无声的电波,击打在慕容机就要落下的右手上,顿时他的手缩回来,不自然地对空甩了几下,不甘心地对欣然骂起来:“败家子,种点米是给孩子吃的,你竟然这样糟蹋,连碗都摔碎了,以后你就别用碗了……”
尖刻的语言,叫欣然感觉到失态的严重性,刚才的一切叫她发现了这三个人的首领,是那个伟岸不爱说话的男人;她心目中的老公,叫皓琦的男人,竟然羸弱到在这个小群体中说话如此没有力度。
慕容机还在喋喋不休地继续发威,不爱说话的男人总算开言了,带着掌控一切的气度:“算了,皓琦有时间再雕一个碗,今后,还是别叫欣然生孩子了,这里的条件确实不适合孩子生存,还有,一个月内都别和她同房。”
权威性的话语,好似有一种威慑力,深邃的双眼扫过皓琦和慕容机,两人的脸色一暗,闷声不响。
慕容机背转身,邪魅的双眼带出一份不屑,小声嘟囔了一句:“龙天霸,你现在有儿子了,当然这样说……”
欣然距离慕容机比较近,隐隐约约听到对方不满的语气,伟岸的男人原来叫龙天霸。
龙天霸似乎听到了什么,如炬般的眼光扫过来。
看到对方似乎察觉到什么,慕容机急忙收口,脸上带出不自然的笑意,张扬的卷发似乎都收拢起来,紧贴在头上。
欣然心中相当不满,龙天霸对待她的态度极端可恶,当她是什么!给她一个月的自由时间,近乎施舍的语气,好似她不是他们中的一员,而是他们手中的玩物。
她冷眼看这一切,原来的女人竟然地位如此不堪,这几个男人竟然毫不顾忌她的感受,不叫这个身体生孩子,竟然不是考虑生产时候的危险,而是孩子活下来不容易。
前一世,从小到大优于常人的头脑,叫她无论如何不会成为他们的附属品,穿越到这里,她绝不会屈服。
还有慕容机话语中的意思,这个孩子竟然是龙天霸的儿子,近距离地看看熟睡中的男孩,面貌特征一点都不明显,不知道他们是通过什么方式认定,这个孩子是龙天霸的骨血。
如果面前这几个人都是原主欣然的老公,再按照龙天霸的强势,完全有可能是他在相当长的时间里霸占了原主,才能如此肯定。
那么刚才慕容机想要打欣然,龙天霸的阻止很有可能是为了他儿子哺乳,而不是起了怜悯之心。
欣然在这一刻对这个身躯的原主悲哀,三个丈夫,竟然到死都没有一个人真心实意地爱她,悄无声息地生下一个孩子,犹如被遗弃的抹布叫她自生自灭,这个女人竟然生活的如此卑微,叫人可怜、可叹!
头脑中迅速把刚才的事情过滤一遍,又把其中的关系想清,欣然感觉到彻骨的寒意,这三个男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自称是女人的老公,却如此的冷血。
她抬起脸,毫不畏惧地去看主宰她命运的男人,那深邃的眼光中透露出高高在上,傲气凌云的气势,叫她的内心有种震动。
前世,聪明的智商,加上美艳超群的外表,使她视男人于无物,在众多的狂风浪蝶中,她眼中的不屑毫不吝啬地扫过去,看他们的眼神就是蝼蚁般的存在,还没有人能进入她的眼界,没想到,在穿越到这个原始地方,竟然会遇到如此高傲、强势、帅气的男人。
在欣然观察他的时候,龙天霸也在观察面前的女人,一直以来她懦弱的个性,从来没有引起过他的注意,每当身体冲动的时候,才会想起她的存在。
在他的字典里,女人从来都是蠢笨、软弱的附属品,今天他敏锐的嗅觉感觉到一丝不同,什么时候她敢和他视野相对;什么时候她的眼神如此清明,什么时候她羸弱的外表竟然散发出如此气势,什么时候她的眼神如湛蓝的湖泊,清澈透明……
难道说女人生孩子前后会有如此变化,还是发生了什么特殊的事情,导致女人的心态发生了变化。
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