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阿鲁非常懒,所以他宁愿动动胳膊动动腿将屋子勤劳地打扫一遍,也不愿意再出去跑腿筛筛捡捡的重新租房子。爱睍莼璩
在看到宁之翔围上围裙带上皮手套要和自己一起打扫卫生时,阿鲁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将宁之翔手中的抹布抢走,开玩笑,如果让宁之翔的那些爱慕者知道自己让宁之翔干家务活,他们不活撕了他才怪。
于是,阿鲁打扫卫生,宁之翔洗手做羹。
看着桌子上那香喷喷的饭菜,阿鲁几乎要热泪盈眶了:“主人,你对俺真的是太好了!”
宁之翔的神情依旧是温和平静的,他垂着眸看着眼前那冒着腾腾白米香气的白瓷碗,看着白瓷碗边那一抹蓝色的花纹,明明很安静,却给人一种寂缈孤落的错觉。
已经清洗干净换上了清爽衬衣的阿鲁走到他面前蹲下,他抬起眼望他,然后轻轻地拢住宁之翔那双白希漂亮的手,柔柔的开口:“发生了什么事?”
那声音是那么的温柔,如泉水般抚慰着宁之翔悲凉荒寂的内心,宁之翔抬起眼看着那双真诚纯净的明亮眼眸,忽然有了诉说的**。
他说他不是宁一帆的儿子,他说他和宁旭已经回不去了,他说他现在一无所有了,他说他现在什么也不是了,他说他的孤独寂寞,他说他的痛苦挣扎,他说龙腾的存在,他说他现在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那些痛苦悲惨背叛寂寞挣扎,在他口中一一叙述出来,他的神情温和平静,没有任何的激动,但是阿鲁却清清楚楚柑橘到到了那份痛苦,几乎可以将整颗心都搅成一堆碎肉般的痛苦。
轻轻地抱着宁之翔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身体,阿鲁温柔地说:“不要紧,我会陪着你,看着你重新站起来。”
“阿鲁?”
“翔,别人受了打击可以颓废发泄,但是你不可以,你的绝世容貌注定了你将被世人所觊觎,没有了宁家那座保护伞,你必须自己振作起来保护你自己,否则.......你将被那些狼抽筋拔骨,吃得一丝不剩。”
宁之翔一动不动,他的眼前不断地浮现那些人看着他时眼中那极力想要影藏但是仍然控制不住的渴望和贪婪,那些惊艳而又畏惧的眼神,在知道他已经不是高高在上的宁少时,他们会怎么样?
一双痴迷而又贪婪的眼睛闯入他的脑中,让他心中一紧。
“是啊,是啊!是我痴了,你一直都是那高高在上的宁少,如果你不是宁少,这样的容貌你早就被人捷足先登了,又怎么容得了我?”
那个人拥有 一双狼一般残忍而又冷酷贪婪的眼睛,他一直在暗中窥视着他,随时准备伺机而动,捕获他,他现在哪里还有什么闲心思去伤春悲秋?再这么颓废萎顿下去,被易少华知道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他一定会马上杀过来猎人捕猎般捕获他的,然后......他将堕入地狱。
“没事的。”感觉到宁之翔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像是知道了他的心事般,阿鲁温柔地说:“就算你不是宁一帆的亲生儿子,他也不会宣布和你断绝父子关系的,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你一没有犯错,二没有做坏事,宁一帆他只能够以你不是嫡亲血肉来剥夺你的继承权,他不敢就这么公然和你断绝父子关系,否则一定会引人怀疑的,如果你和宁旭之间是事被人知道了,他们宁家一定颜面扫地,宁一帆那样的人不会让自己这么狼狈的。”
“只要你一天还是宁家大少爷,就算只是一个名号,那些蠢蠢欲动的人就不敢真的动你,而你要做的,就是在最短的时间里提升自己的能力地位,让那些人不敢轻视你。”
阿鲁还想说,就算宁一帆对那些人的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那个爱哥成狂的弟弟宁旭也不会容许那些人胡作非为的。
但是一想到宁旭的所作所为,他还是决定不要在宁之翔面前提了,他怕宁之翔心中难受。
宁之翔怔怔的看着阿鲁那看透世事的眼睛,喃喃道:“只做一个名义上的宁少吗?”
“是的,你放心,宁一帆绝对不会公然和你断绝关系的。”
不得不说,阿鲁将宁一帆所有的心思都摸透了,对于他来说,宁之翔是不是宁家人根本不重要,他只要他离开宁家,不要将那些要命的吸血鬼招引到宁家就可以了,至于宁家的名号,他不在意,他甚至也不想宁之翔因为失去了宁家的庇护而被那些好男色的达官贵族们戕害
——他们,毕竟父子一场。
阿鲁虽然不知道宁一帆为什么一定要驱逐宁之翔,只是以为是因为宁之翔和宁旭之间的事,但是他仍然透知了宁一帆那隐秘的心思——他可以驱逐宁之翔,但是不会昭告天下,让那些恶狼伤害宁之翔的。
其实不管是阿鲁还是宁之翔,他们都多虑了,蓝秀是绝对不会让任何人玷污宁之翔的,在她看来,和古宇若一模一样的宁之翔就是她的另一个孩子,谁敢玷污他?杀之!
门外有敲门声,阿鲁打开门,看着门外银发黑衣的肃杀少年,那少年眉目秀丽冰冷如同雪花般寒冽,让人一眼看去便觉得寒光泠泠,心生畏惧,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