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起来。她有点感冒,头痛,身上也不舒服,刚吃过药,没想到深夜又肆虐起来,这也是她今天变得格外虚弱无力反抗的原因。
终于,在他又一次攀上顶峰的时候,她迷离着眼,整晚只有气无力地说了两个字,“够了。”
赵刚承认这场欢.爱完全是因为负气,可当看到她越来越苍白的脸,他突然意识到有什么对方不对,直到她滚烫的体温,余怒瞬间消退。
“涵涵?”他伸手想要碰触她的额头,却被她直接推开。
赵刚怔了怔,在她发烧的时候不和她计较,知道她不想看到自己,请家庭医生过来后他离开卧室。
现在,凌晨三点,他在露台上站了整整三个小时后再返回到卧室外,踌躇了半晌,还是将主卧虚掩的门推开了。
没有开灯的房间,窗帘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拉开,室内被笼罩在一种凄清的冷月光里。
怕吵醒了她,他有意放轻脚步,可当他进入主卧看到的是已经坐起来的如涵,当他看着她的时候,她也正在看着他,那样的眼里像是凝冻了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