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的仔裤裆处鼓起了帐篷似的凸起,何落这才反应过來,而顾闻笙也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并未作解释,但就算是他说不是,此时也事实胜于雄辩了,
何落立马尴尬地坐了下來,边掩饰边骂道:“现在夜店的这帮孙子可真够无耻的,”
“还不是因为你乱喝陌生人的酒,”
“但那家伙看起來就像个中学生,”
“所以呢,”顾闻笙不以为难地说,“就算他还在上幼儿园,你也还不是被骗了,”
何落被说得哑口无言又怎么都觉得不舒坦,于是便一把扯过旁边的抱枕盖了起來,不爽地催促道:“好了,随你怎么认为吧,反正事情已经这样了,咱们还是赶紧把该说的都说完,我也得尽快回去了,”
“回哪儿去,”
“回住的地方去,该我问了,”何落干脆地问道,“何声到底有沒有变节,”
顾闻笙顿了顿,声音略显低沉地回答说:“沒有,”
“那为什么乔榷宸和义天的人都不恨他,”
“因为他从未想过铲除义天,所有原则,但他还是希望义天能走上正路,”顾闻笙的表情微阴,继而又提醒道,“你这算两个问題,该我问了,,你和乔榷宸什么关系,现在是不是和他住在一起,”
“都住在一起了还能是什么关系,**,”何落毫不拘泥地说道,“那…嗯……”话说未半,他突然紧闭双眼浑身一抖,喉咙深处更是意外地泄露出细微的低吟,
顾闻笙立马赶紧试了试他脖子,竟然已经变成是烫手的温度了,
“再忍耐一会儿,等待会儿行动结束了我帮你,,”
“起开,你能帮我什么,,”何落扯开顾闻笙的手并挣扎着站了起來,然后急促地呼吸道,“……改天再谈,我得先回了……”
但紧接着脚下一软,顾闻笙下意识地张开双手就接住了他,
“……靠,”何落不甘心地骂道,“…哈…这他妈药怎么会还会让人腿发软的,”
“你先冷静点儿,这里边有小剂量的**,但应该还弄不晕你,”顾闻笙将何落再次扶回沙发上,但此时他那两条颀长的腿已经沒力气并拢,胯间的欲望便扎眼般地硬挺存在着,“你再忍耐一下,待会儿等外边的事儿都结束了,我帮你找人解决,”
何落笑了,颤抖着说:“……解决,你他妈别逗了,”
他说着就还要起身,顾闻笙却像恼了似的一把给他按回沙发,接着更大声地呵斥道:“这个样子你还能回哪,更何况你现在也已经出不去了,”
“……你什么意思,”何落皱起眉头谨慎地看着他,
顾闻笙沉起脸,深呼吸后解释说:“今天警方有行动,正门早就封了,”
“噢……”何落稍稍松了口气,但精神还处于高度集中的状态,“我说你一警察怎么敢泡夜店呢……这不整个找人写匿名举报信呢么,啊唔……”
“想吐,”顾闻笙不由地心里一紧,很怕他这是中毒或过敏的反应,
但何落却推开了他手,间或粗喘着说道:“沒、沒事……”
难言的欲念一波波袭來,何落艰难地并起双腿,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在这个陌生男的面前坦白事情,可偏偏除了男性的象征之外,那个地方竟然也开始蠢蠢欲动起來,
甚至、甚至还会食髓知味地怀念起……
“…嗯啊,,”何落双颊绯红成片,紧咬着牙关不愿再发出那种可能令人狐疑的声音,
顾闻笙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忽然说道:“这药本來是给那种鸭子准备的,做嗳期间用会变得更兴奋,但正常状态下吃到只会有威哥和迷.药的效果,放心吧,”然后顾闻笙站了起來,又说道,“那你先在这里再忍会儿,我出去看下很快就回來,到时候就安排你进钟点房,”
然而少等了片刻,身后并沒有任何回应的声音,顾闻笙抿了抿嘴唇,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包间,
“头儿,人都抓到了,”
舞池里仍旧热闹非凡,一切的行动都将影响降到了最低,
“好,解禁正门,收队,”顾闻笙顿了顿,又问道,“那鱼饵情况怎么样,”
“已经过了半小时早就神志不清了,刚才就已经按计划给送医院了,”
“我知道了,”
便衣队员说完就转身准备继续去跟紧任务,但又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刚才好像还有一个男的……”
“那个男的不在计划之中,我刚才已经及时帮他催吐了,”顾闻笙坦然地说道,然后又看了那队员一眼,“还有别的事,”
“呃,沒事了……”
“收队,”
“是,”
顾闻笙的声音不怒自威,只要再配上面无表情就一定不会再出什么差错,毕竟他也不再是几年前那个冲动的男人了,凡是不徐不疾、从容淡定才能掌控大局,
但关于……何落,顾闻笙扪心自问,私心必有,,
那药用后超过三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