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榷宸沉默,但片刻后又将手指挤得更深,甚至故意蜷起来扩张紧致的内壁:“疼也忍着,我没空顾及你到底准备好了没有。”
“嗯。”何落轻声应了一句,然后十分顺从地放松了身体去配合他,那模样就像是很懂似的。
但很快,乔榷宸就停止急躁的扩张,因为在细腻的触感中竟然感觉到了伤口,细细的,并不很长,像是已经结痂了的感觉:“……上次受伤了?”
“啊?”何落觉得疼,眉头也早就皱起来了,只是刚才没再出声而已,“不知道……”
乔榷宸撤出了手,直起来看了他几秒,说:“今儿不做了。”
“……你心疼我?”
何落脱口而出,乔榷宸的脸却跟着瞬间阴了起来,他冷漠地打破了这个猜测:“你当你是谁?我花钱买你回来为的就是你的身体,玩坏了还要做手术,你能折腾几次?”
“只为了身体啊……”何落讥笑,讽刺地反问道,“不是还有脸吗?”
摆明了是在挑衅作死,乔榷宸看着这样的何落,轻轻地点了两下头,然后拍了拍他的脸,说:“多谢你的提醒,我都忘记你脸上还有张嘴了。”
肩膀被大力按住,何落本能要躲但却被一把揪住了后颈!
乔榷宸半倚在池台上,扯着他凑近自己蓄势待发的欲望,调笑道:“屁股上有点儿能耐,想必嘴上也差不多到哪去,来吧,伺候好了,自然有额外的奖励。”
火热的触感不时触碰脸颊,闻不到有什么味道,但就是觉得恶心。
见何落不肯做,乔榷宸直接捏开他下巴顶了进去:“别让牙碰到,不然你欠张诚的那剩下十万就自己还去吧,还有林老太,怕是下个月就要被赶出养老院了。”
“唔……”
——这个男人什么都知道!
何落皱起眉头,但口中被填得满满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也真行,才跟了我不到半月,立马就给那老太太换了家养老院,两千的水准瞬间就涨到八千,看来我给你的是不是——嗯……”原本是静止,但忽然的侍奉让乔榷宸闷吟出声,那滑腻的舌头游走在欲望之上,确实是个老手。
“…啧…啾……”
淫靡的吮吸声越发大声,就好像是故意要给他听似的。
那一刻,连刚才想要说的话早都忘到了脑后,乔榷宸舒服地眯起了眼睛,手掌也情不自禁地插进了何落脑后的碎发之中,帮助着他前后的动作。而何落也更加卖力地讨好着乔榷宸,甚至不惜跪在地上摆正姿势。
他的姿态卑微、恭敬,连眼神都是如此专注。
乔榷宸很满意何落的这个样子,夸赞般捏了捏他的耳垂,但那里好像是他的敏感位置,不过是轻轻触碰,也会令他紧张地要逃。
“小心点儿!”被尖牙划到可不是什么享受的事,乔榷宸疼得当即就用力捏开了他的双颚,狠声警告说,“再这么没脑子,就别怪我把你牙全都敲掉。”
被蛮力掐着,何落也觉得疼,于是他很懂事地眨眼表示明白。
“拿出点儿本事来,再这么糊弄,你就给我去好好学学‘**儿’。”说完,乔榷宸又缓了一会儿,然后才捏了捏他下巴示意他继续。而之后,好像是真的拿出了看家本事,下下都销魂要命,没过个十几分钟就泻了。
但何落犹豫了下,没说话,眼神询问地看向乔榷宸,意思是那东西怎么办?
乔榷宸瞥了瞥嘴,说:“你要是想咽下去,我也不拦你。”这次何落没犹豫,起身就吐池子里立即打开水冲走。不过他却没急着漱口,毕竟乔大老板向来阴晴不定,好不容易保住了屁股,他可不想因为这种细节的事就‘前功尽弃’。
于是很快,乔榷宸也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倒也没多管,随便冲冲澡就先出去了。而何落又等了一会儿,确认没有突击检查才漱了口。
※
卧室里就一张床,乔榷宸出去换上睡袍便躺了上去。而何落对这卧室也并不陌生,好歹来过几次,但他对那床倒是有种说不清熟不熟悉的感觉——因为除了那几小时的做嗳,他几乎就没碰过那床。
“先睡沙发,”乔榷宸淡淡地看了他一眼,“过几天我让人来拆墙,到时候你就对隔壁那屋儿。”
何落自觉地走到沙发前,喃喃道:“我不会逃了,其实你就算不打通也是一样的。”
他跑过三次,但都不是他自愿跑的。
毕竟只是卖个身就能换很多钱,这替身工作说起来还是赚了的。但乔榷宸却故意给了他三次机会,意为让他明白在这偌大的城市里,他何落对于乔榷宸来说不过就是个战斗力负五的渣,以后都断了这念想吧,想了也是白想!
而实际上何落也明白这其中道理,于是就配合着乔榷宸演了三次戏,虽然每次他都不觉间入了戏,想着如果能卷着那三十万逃跑成功,剩下的十万无非就是时间的问题,并不会特别要命。但偏偏他就是负五的渣,次次假戏真做,也次次都是同样的结局。
“你也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