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说,你大病初愈,吃得清淡些好!”
这解释听的叫我有些自惭形秽,心里觉得愧疚,嘴巴却硬的说不出话来,只好低着头,不停地塞些事物,遮挡住空虚的内心。
“噗嗤!”对面传来的笑声,叫人听了生厌。
我抬头白了一眼,狠狠地朝着对面那张不知道是笑还是面瘫的黑炭头射了过去。
“很好笑哦!”
我的脚,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朝着对面踹了一脚,眼看着他脸上吃痛抽动的表情,我心里一阵暗爽。
陈松卓夹在中间看着我们脸色红一阵白一阵的变换,开始迷茫了,搞不清现在什么状况,只好打开话匣子,寻着话题,与我闲聊。
我俩本就是一见如故,平时斗嘴就是没完没了的,起了话头,就大聊特聊起来。
黑炭头面无表情坐在那儿,丝毫没有参与我们话题的意思,一口菜一口酒吃着,仿佛对于我们所谈论的内容,很是嫌弃。
不知哪里忽然传来一阵渺茫的歌声,是年轻女子的嗓音,伴着抹抹弦音 ,似幽怨,似互速情愫,柔声却高亢,悲切却如流水般顺畅,我虽不懂隐约,却也被她的歌声所吸引。
“好美的歌声啊,不知道唱歌的是什么人?”
陈松卓一听这歌声,不说话了,身子一阵,脸色忽惊忽悲,立刻跑出去看个究竟。
我瞪着眼睛看看门外,搞不懂现在是什么状况。他。。。。。不是逃单吧?我可没戴银子出来!不知道对面这个带没带银子呢?
我询问的表情看看对面的黑炭头,他放下酒杯,丢了一句,“别问我,不知道!”
“你说,他是不是。。。逃单了?”
这些轮到黑炭头惊讶了,不过那情绪一身即过,“什么是逃单?”
唉,无知的古代人,懒得和他解释那么多。我堆了身子,摊在椅子上。
一阵脚步徐徐而近,陈松卓的耷拉着脑袋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进来,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面如死灰。我从来没见过他这幅表情,像是斗败的公鸡,没了活力。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关系道,“怎么了?你逃单失败了?被老板抓回来了?”
他嘟着嘴巴, 一脸委屈看着吧,仿佛要哭出来似的,吸了一口,说出几个字,“芷晴姑娘在隔壁,和周慕朗一起!”
原来是他的心上人和别人吃饭,所以才这幅摸样,不知道该笑他幼稚还是羡慕他的纯情!
在每个人的心上都有一把锁,只是你遇到的那个是不是拥有心钥的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