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扭曲的自己,看着便觉得惭愧,如果这被我的美术老师看见,一定会被气死的。
“好兴致呀!”窗外传来熟悉的声音,“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一个黑色影子冲了进来。
不用抬头看,我也知道,来者何人。
“堂堂侍卫,净做些偷偷摸摸的事,不怕丢人吗?”我手中依旧写着。
“伶牙俐齿,看来你真的痊愈咯!”他背手站在桌前,笑道。
“你这是来看病,还是来夸赞你哥的医术的?”
他缓步走到我身侧,俯身看着我的字迹,说道,“我是来赴约的,没收到我的信吗?你这是在写什么?不是写信给我吧!”
我怕他看出端倪了,连忙停了笔,将纸叩了过去,抬头笑道,“陈松卓,你让我好等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