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医的前任和周慕朗有什么关系?为什么每次陈松卓提起周慕朗的时候,总是一副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样子,这群人究竟是什么关系,想不懂,搞不清,我的脑袋混乱了。
“周慕朗,和他有什么关系?”
“我不想提起这个人,顺便提醒你一句,离那混蛋远点!”陈松卓有些不悦,将手中的酒壶啪地一声丢到地上,碎了一地。
“哦,谢谢你的提醒,不过直觉告诉我他不是坏人。”
“经验告诉我,他就是个混蛋!”
陈松卓情绪有些激动,说道混蛋二字,两只原本抱腿而坐的手瞬间转成了拳头,紧紧地捏着指头。
“不许你这样说他!”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心里知道以周慕朗平时的作风,什么事他都是做得出来的,可如今听陈松卓口口声声以混蛋称呼他,心里听着就是别扭,居然有些小愤怒!
“乌曼雅,我可是好心提醒你,我看你定是受了周慕朗的妖术,居然帮着他出头,你。。。”他用手指着我,大声喝道,后面的话气的说不出来了。
“不管你和他有什么恩怨,你们两个都是我的朋友,我绝对不允许别人指责我的朋友!”
“朋友?哼!只怕你被吃了都不知道发生何事!朋友!哼!”他讽刺道。
“被吃被骗,都是我的事,与你无关!”我回呛说。
他一听此话,大声喘着粗气,转过身去不再理会我,我也不再言语。
两个人沉默着,好一阵,没有任何声响。
“你可以教我洋文吗?”陈松卓把头歪向一侧,笑问道。
“什么?”他忽然的转变让我没缓过神儿来,有些恼火的我没好气的应声。
“教我洋文好吗?”他眼睛笑着眯成一条线。
“你,会不会变得太快了,善变的男人!”
“朋友,教我洋文吧!”陈松卓轻轻拉动我的衣角,扮作撒娇状不停的摇晃着,这画面叫人看了忍俊不禁。
“朋友?我可是混蛋的朋友!你不应该离我们这种混蛋远一点吗?”我撇过头去,佯装生气,不再看他。
陈松卓起身抬步,走到我的另一侧,屈身作揖道,“弟子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这一拜,听了好久,我没应声,他就一直没起,倒是颇有些诚意。
“我可以收徒,不过严厉的狠,怕某些少爷受不了!”
“所谓严师出高徒,弟子一切听从师父教导。”
“嗯,那你就今天在这儿跪上一夜吧!”
“一夜?!此乃后宫,我一男子,留此过夜,于理不合吧!”陈松卓神色有些紧张,面露难色,急忙辩解道。
“不从师命,徒弟要来何用!”
“这,这,这。。。。”他嘟囔了半天,踟蹰了良久,“不行,男儿膝下有黄金!怎能轻易屈膝下跪!”
这家伙还真有点古人的气节,不过,我偏偏喜欢和有气节的人对着干。
“不跪,没问题,出去!”我用下巴指了指门口的方向。
“我不走!”他赌气似的一屁股坐了下来,有种打死也不走的架势。
“不走,跪下,拜师之礼 ,就可免吗?”
“不行,我不能跪,也不打算走,今天你收也得收,不收也得收了我这个弟子。”
“这么有种,那我就叫人来咯!”
看他鼓着腮帮,一向话多的他此时就是不应声,急死我了。
“来。。。。。”我的气音还未从嗓子发出,一个黑影已经向眼前冲了过来。
“好,死就死吧!我….”陈松卓终于狠下心来,应了声。
说话间,他膝盖委曲,渐渐向下沉去,眼看与地面要来一次亲密相接。
“停!拜师的繁文缛节就到这儿吧,下次,教你认识字母!”我一把抓住了他,笑着说。
“真的?!”他似乎有些不相信,疑问道!
“真的!”我点了点头。
“不过。。。。”
“不过什么?你想反悔!”
“不是,可不可以不称师傅什么之类的称呼,很老套!”
“此事不行,尊师重道,礼仪不能变!你我既是师徒,就应以师徒相称。”
吼,真没想到,这家伙还是个守规矩的老腐朽。
“你我学的既是洋文,就按洋人的称谓,密斯,叫我密斯乌!”
“密,密,密斯,密斯乌。。。。”陈松卓断断续续地反复练习着,只是发音有点奇怪。
“嗯!”
还未等我开口说完,他已经转身跑出门去,大声的嚷嚷着,“我要学洋文了,我要告诉芷晴姑娘去!”
这样的行为像极了幼儿园的孩子,真是幼稚。
我靠,芷晴姑娘是谁?这家伙这么认真上进,原来是为了泡妞,他爷爷的,你小点声行不行,不怕叫来人吗?!
学洋文,这件事靠谱吗?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