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姌微不明就里地问。这个时候就算两人都很明白,她最好的选择还是装傻。
苏崇薄唇微扬,露出和煦的笑,话锋一转,“阿姌你扪心自问,你对孤王真的是你所说的那种感情吗?”
白姌微干笑着,不知该如何阐明她与他的关系,淡然开口:“自然是的!”
他缓缓吐了一口气,随后挑起一道剔锐飞扬的眉,如墨玉一般的眸子直扫了过来,仔仔细细瞅了她好一会儿,她印象中,他从未看一样东西这么认真过,哪怕是当初他国进贡来的稀罕物。许久,他才嘴唇角半勾起,硬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诡异表情,看得人心慌慌的才语带讽刺地开口询问:“那为何你在孤王面前,一会儿自称我,一会儿又自称民女,莫不是孤王容颜太过威严,威慑地心思缜密的你连个称呼都说不端正?”
“因为害怕,也不敢擅自揣摩圣意,所以才会紧张地失了分寸!”姌微用如蚊蝇一般细弱的声音说着。
“那……过了今日就莫要再害怕了吧!从此在孤王面前只需自称我便可!”
白姌微此刻胸臆里满是酸楚,心揪地直发疼,好一会儿了才从唇缝里挤出干巴巴的几个字眼,“都听王上的!”
“那便做了孤王的女人吧,如你这样的尤物,未被开垦也太过可惜了!”他低语,白姌微在他怀中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听出来他的语气就像是带着浅浅的笑,表情里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情爱与欢愉,薄唇吻了吻她的手,转而向上吮噬她软润敏感的颈侧,他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这个时候她的回答是怎样的。
她别无选择了,不是吗?
少女的羞涩让她本能地退缩,他是风国的王者,是拥有过数百个女人的男人,在他面前,她稚嫩地如同还未绽放的花蕾,晨时的露珠儿还未淌下来就已经要被采撷……这个时候,苏崇全然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他熟练地去解她的外衣,因为她穿着宫人的衣裳,所以十分好解。
白姌微颤颤地抓住他的爪,眼神飘飘的,紧张地说道:“就在这里吗,似乎不太好……”
苏崇隔着衣服在她胸脯上吻了一口,然后侧过头,在她耳畔轻轻说道:“别怕,这里情趣正好!”话音刚落,他已经抱着她轻旋几步,他扶着她的腰身,将她侧倾在小榻上,一手猛地自后扯下暗黑深沉的帷幔。他含笑,深情凝望着她,温柔一笑道:“这样,总不用再顾忌什么了吧?”
他说着已经开始将她的外衣剥落,只留着一个肚兜在身前,他双目紧紧锁着她的前胸,白姌微倒是被他看得羞涩万分,低眸不语,苏崇唇角一斜,已经欺身上前,将她压在身下,双手隔着肚兜轻轻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顺着腰身一直抚弄着,薄唇附上了她冰凉的唇,小心翼翼地衔着她的上唇瓣儿,一会儿又伸出舌头来,那么温柔,如对至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