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诺一点也没有在意她的话,他反而笑起来:“我早就说过,你是一个实城人。以前在皇城,有很多的女人,都是看中了我家的地位还有钱,但是她的嘴里却口口声声的说喜欢我。其实我一直知道,她们都把我当成傻瓜看,以为我很骗。可是我不傻,只是不喜欢跟别人把心事说出来而已,这两天与你接触,你是第一个说是因为我有钱才哪我接触的,而不是接触我再来为了我的钱。”
蒋芷荨听了他说了这一断,有一些迷糊:“请问,这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秦宇诺挑眉:“当然有关系了啊,这只能说明,你不做作啊。”
蒋芷荨一笑,还有人这样的理解的。她将手放到被子里,稍微有一些暖和了。
秦宇诺侧头看了她一眼:“要不要你进去避避风吧,让我来吧。”
蒋芷荨看向他,从他的眼里看出了一丝他对自己的心疼,蒋芷荨不由的一阵暖流涌上心头。“不用了,我没有像你们这么娇贵。而且你知道吗?我心里一直有一种去皇城的想法,而且那种想法很是迫切,只是因为带着这么多的孩子,所以才没有去。当我听说你们是从皇城来的,所以我才会把你们收留的。不过现在确切的说不是我收留你们,而且你收留我们了。因为我们去皇城的费用,都是你那把扇子换来的钱。”
“你为什么想去皇城?”
“我也不知道,只是觉的皇城市个地方,有一种亲切和熟悉感,好像在很久很久以前,我曾红到过那里一样。”蒋芷荨皱起眉头,陷入沉思中。
秦宇诺道:“是不是你小时候去过那里啊,皇城那个地方很美很好,所以你就喜欢上那里了啊?”
蒋芷荨摇头:“我是一个孤儿,从小在尼姑奄里长大的,师傅们都没有对我主过,我的父母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反正从我懂事的时候开始,我就跟着住持呢。住持对我很好,把我当成亲生女儿一样,教我认字,教我做人做事。只是没有想到,十岁那一年,突然来了一群官兵,血洗了整个尼姑奄。我被住持藏在了草垛子里,才躲了过去。”蒋芷荨说到这里,声音有一些哽咽,眼角湿润。
秦宇诺眉头紧皱:“为什么官兵要血洗尼姑奄呢,是不是你们中间有谁得罪了官兵啊?”
“没有,师傅们都是出家人,平日里除了去采办之外,从来不会下山。而且奄里的香火也还可以,怎么可能得罪官府呢。”
“那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呢?”秦宇诺有一些想不明白:“那么带头的那个人呢?”
蒋芷荨冷哼一声:“那个混蛋现在高升了,搬到皇城去了,现在可是三品大臣呢。对了,你也是皇城来的,你认识兵部侍郎范向天吗?”
秦宇诺闪过一丝惊讶,他看着蒋芷荨:“他就是带头去血洗尼姑奄的那个人吗?”
蒋芷荨点头,她关注着秦宇诺的表情:“你是不是认识他?你认识他对不对啊?”
秦宇诺点头:“认识,但是不怎么熟。”说到这秦宇诺侧过头去,不看蒋芷荨。
蒋芷荨手握成拳头:“这个王八蛋,看到他时,我一定会杀了他为师傅们报仇。”
秦宇诺一把握住她的手:“你不可以这么做,你诛杀朝庭命官的话,会被五马分尸的,到时你这些孩子们怎么办啊?”
蒋芷荨看着秦宇诺那慌张的样子,不由的一笑:“你放心吧,在没有把握之前,我是不会杀他的。”
秦宇诺脸上的表情,松了一口气。他以蒋芷荨笑了笑,便专注的驾马呢。
蒋芷荨住在荆县,从这里驾马车到皇城,也就一百多公里的路。因为现在正值初冬,所以速度并不快,晚上在客栈里睡,白天才赶路,一路上颠簸了三天,才到了皇城。
皇城真的比荆县那种小地方热闹多了,虽然现在是冬天,可是大街上,仍是人来人往。各个摊位上叫卖声,不时还传来杂耍班子的声音。孩子们都是第一次来皇城,都乐坏了,当然蒋芷荨也乐坏了,还是第一次来大地方,她是又恐又喜。生怕人多的时候,把孩子们给冲散了。
秦宇诺驾着马车,来到城南的一座大宅子停了下来。蒋芷荨下了马车,抬头看了眼牌匾,上面流金大字写着“胡府”。
“你不是姓秦吗?怎么跑到姓胡的家里来了啊?”蒋芷荨问秦宇诺。
秦宇诺安排秦离去叫门,然后对蒋芷荨不好意思的笑笑:“这是我朋友的家,你们这几天先住在这里,我先回家一趟。”
“你是不是想溜啊,不想给那一百两的黄金啊?”蒋芷荨有一些急了,一把抓住秦宇诺的手。
秦宇诺忙摇头:“没有,没有,我是回家去取钱来。”
“我才不信呢,你现在不拿出钱来,你休想离开。”蒋芷荨抬起下巴,准备和他鱼死网破的样子。
秦宇诺还没有来的及说话,便听到一个声音传来。
“哎呀呀,这才几天没有见,我们的秦公子变的口味这么重了啊?”
秦宇诺脸色一下子难看了起来,他与蒋芷荨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