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噼里啪啦”的一阵鞭炮声,将大家的目光锁定住,今天是知府大人在城煌庙搭台子唱戏的日子。门口鞭炮声一响,便看到男男女女老老小小的往庙里面挤。
一个身穿麻衣,个头不是很高,留着八字胡的男子,贼眉鼠眼的盯着人群看。他的身边还有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子,两个人靠在墙头,手里还抓着一把瓜子。
“芷荨姐,你说今天我们会有大收获吗?”年小的男子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八字胡男人。
那个八字胡男子瞪了那个男子一眼:“二狗子,我说了多少次了,在外面不要叫我叫姐。”
二狗子马上点头道:“是,是的芷荨姐、、、、”
蒋芷荨抬手一掌打在二狗子的头上:“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你怎么不听啊。”
二狗子撇着个嘴,一脸的委屈。
蒋芷荨虽然贴着假胡子,可是她那双灵动的眼睛,还有吹弹得破的皮肤,聪明的人都可以看的出来,她是一个女人。
蒋芷寻打了一个哈欠,今天来这里蹲了好久了,愣是没有看到一个面孔生,又有钱的主。难道,今天要空手而回了吗?家里可是还有八张嘴,等着她呢。
突然二狗子推了推蒋芷荨:“来了,来了。”
蒋芷荨赶紧顺着二狗子的视线看去,不远处,一个穿着月牙色,长的很是俊俏的男子,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身上的衣服老远就可以看的出来,是好料子,而且他的身边还带着一个书僮,一看就是有钱的主。
当下,蒋芷荨道:“二狗子行动,按照老规矩,听到没有。”
二狗子脸上也露出笑脸来,点头马上搓了搓手,奔着那一对主仆过去了。
蒋芷荨也理了理衣服,先在那里看着,等待着时机。
再说那一对主仆,那男子看着往庙里挤的人们,他不由的侧头问站在边上一副书僮样子的男子。“秦离,这大家是怎么一回事啊?”
那名叫秦离的书僮,马上陪着笑脸说:“太、、、、、、公子,刚才小的打听了一下,好像是这里的知府,在城煌庙里摆戏台,请全城的百姓看戏呢。”
那名男子眉眼一扬:“还有这等好事啊,这知府看来挺有钱的嘛,我们也过去看看。”
这名男子话刚落音,便听到边上一个老者说道:“这位公子,我们知府可是百年难得一遇的清官,好官,怎么会有钱呢?”
男子转头,看着边上的那名老者,这老者年约六十,留着胡子,很是慈祥。
“大爷,在下叫秦宇诺,是从外地过来的。想打听一下,贵地的知府大人姓谁名谁啊?”秦宇诺一副彬彬有礼的朝那老者做了个辑。
那老者忙还了一个辑说道:“我们知府叫杨浦,可是一个难得的好官啊。因为今年全城的百姓收成好,没有托欠朝庭的税务。所以大人他便自己出钱请大家看戏,也当是犒赏大家了。你是外地来的,就慢慢的自己转转啊,我也要先过去抢个好位置看戏去了。”老者说完也不再与秦宇诺多话了,便往城煌庙的方向跑去了。
秦离在边上,说:“公子,要不我们也一起去看看吧。”
秦宇诺点头:“走吧,我们也好去会会那知府,看是不是真的如那老者所说,难得一见的清官好官。”
秦离重重一点头,便走在前面为他带路。
突然一个人飞快的朝他们这边跑来,一下子撞在了秦宇诺的身上,还摔在地上。秦宇诺一看,一个年约十五的男子,一脸慌张的从地上爬起来,准备离开。
“你给我站住,你这个小偷,站住。”背后传来一个人的叫声。
那个男子一慌,二话没有说,将手里的一个钱袋子往秦宇诺的怀里一丢,马上挤进人群里不见了。
秦宇诺还没有搞清楚发生什么事了,他举起钱袋子冲着人群里喊道:“这位兄台,你的东西掉了,你、、、、、、”
“好啊,终于让本少爷给抓住了吧,你这个小偷。”秦宇诺话还没有说完,一只白嫩的小手一把抓住了自己拿着钱袋的手。
秦宇诺转头一看,一个穿着青色长袍,脸上长着八字胡的男子抓着自己的手腕。只是他的个子没有多高,才在秦宇诺的肩膀处,所以看他的样子有一些吃力。这个留着八字胡的男子,正是蒋芷荨。
秦宇诺还没有开口,蒋芷荨便又开口叫道:“你怎么不跑了啊,居然偷东西偷到我的头上来了,你也不打听一下,这里谁不认识我啊。大家快来看啊,快来看啊,小偷在这里啊。”这男子冲着人群大声的喊道。
他的话将本来想去看戏的人们,都吸引了过来,大家都对着秦宇诺指指点点的,秦宇诺一脸的莫名奇妙的看着蒋芷荨。
秦离上前,一把将蒋芷荨给推开:“你干嘛啊,什么小偷啊,我们公子有的是钱,怎么会偷你的钱袋子呢。”说着将秦宇诺手里还握着的钱袋子朝蒋芷荨扔了过去:“还给你,谁稀罕你的这个臭钱啊。”
蒋芷寻子伸出手来,接过自己的钱袋子,检查了一下,里面的银子还好一个都没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