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吧,我是这么想的;正怀疑着,墙头上一个人影跃下,接着蛇尸……
等我醒来,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挂着吊水,旁边坐着柏语和小强,没见到張半瞎。我看我的双手青肿,伤口作了很好的处理,但是捏上去毫无知觉,柏语告诉我張半瞎去找那帮泰国蛇佬了。我问我们是怎么出来的,最后是不是回来了。柏语一一说了,原来張半瞎当时跳出围墙外是想找绳子来救我们,谁想北面围墙外是一片乱葬岗,荆棘刺树横生,根本找不到路回到南边泰国人的茅草屋里找绳子,只能用地上长的野草树枝搓了一条长绳。
張半瞎是下午回来的,给我带来了泰国蛇佬的解药。張半瞎说他没想到蛇帮是泰国人,所以给的雄黄粉不管用,然后忽然拍着我膀子说:“是条汉子!”小强高兴地说:“九哥夸你了!”張半瞎给我敷了药,便抽身走到门口,靠在门梆上,立马又踱回来。
我问他:“泰国人敢光天化日下在这里养蛇尸?”
張半瞎走到我的床边,说:“注意点,这不是什么好事。”
好多事我就没敢在这里问張半瞎了,泰国蛇佬的解药果然管用,第二天我就出院了,临走的时候,监护医生忽然来找我,说我脑后的僵皮是一种皮肤病,他知道哪里可以治,并开了个地址给我。
出去后我立马笑起来,说:“什么皮肤病不皮肤病,医院肯定不行的,现在我就信九哥!”
張半瞎戴着黑色墨镜,皱眉对我说:“不好搞不好搞。”
我懒得去想那么多,将僵皮的事抛去脑后,问張半瞎后来怎么去弄的解药,蛇尸是怎么回事,他们哪来的胆子养的蛇尸?張半瞎这才给我们讲到五道山以前的蛇帮,说到广州的蛇鼠交易是多么的频繁,自从五道山被泰国蛇佬占领后,由于他们花钱买通了当地的政府和派出所,所以当地的蛇帮没有丝毫办法,只能转移地方。
而泰国这群人做的不是正经的蛇市场买卖,而是利用泰国的降头术在这里培养蛇尸,蛇尸也正是利用当地的白腹怵蛇和买来的人进行培育,手段极其残忍。蛇尸一旦成品,会用九香粉约束他们,然后通过走私把这些蛇尸偷运到世界各地,特别是泰国。所以,九哥给的雄黄粉对这些蛇尸没有威慑作用。
我听了这些,甚是气愤,骂道:“一群东南狗!在我中国土地上乱杀无辜,九哥,不能放过他们!”柏语同样义愤填膺,附道:“几千人的性命,九哥,我们报警吧!”
九哥说:“降头不过是蛊术,这玩意我也会,报警这事有人会去做的。我带你们来这,就得把你们毫无损伤,再带回去。”
我提起两只伤手,故意在張半瞎面前摇摆,他看了立马扭过头说:“这个,这个不算,你不好了吗?”
在旅馆修养了几日,張半瞎只字不提找蛇的事,每天带他俩出去泡酒吧,逛商场,直到一天,一个人穿戴整齐的人找到宾馆,是找張半瞎的,我说不在,他就把带来的一个大箱子丢给了我。我拆开一看,里面有十只鼓鼓的信封,信封底下还压着一只瘪瘪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