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间。
橘黄色的灯光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氤氲着微微茫然,浪漫的曲子在响。
英国的《悲伤天使》,很好听的曲子,旋律中透露着一种历史陈旧泛黄的感情,不是特别悲戚,却透露着扼住人咽喉的遗憾痛感,是首动人的纯音乐。
筱筱坐在床沿,眸子微微茫然。
戚珀一抱着她进了房间,就放下她,一言不发地转身去了浴室。
临走前还放了音乐。
怎么了?
筱筱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一种蔓延的浪漫气氛,令人窒息,她隐隐有些期待,却不知道戚珀想做什么。
不一会儿,浴室的门打开,英俊的男人走了出来。
他洗过澡,头发湿湿地贴在额上,一双深邃似海的蓝眸从他出现在她面前开始便牢牢地锁住她,不一开一分一毫,充满了令人窒息的深邃感情。
水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汇聚到他瘦削如雕刻一般的下巴,粉嫩的薄唇微抿,邪肆到令人尖叫的风情。
精致的胸膛敞开,腰间围一条浴巾。
修长有力的腿遮住一半,散发着狂野性感的气息,脚毛又长又密,大脚踩着拖鞋。
筱筱将他从头打量到尾,忍不住别开小脸。
小脸红得要爆炸,滚烫的温度将她灼烧。
戚、戚珀这是怎么了,这么奇怪就是要去洗个澡吗?
戚珀看了红透脸的小女人一眼,却没说什么,竟自打开行李箱。
衬衣,领带,外套。
筱筱亲眼看着他穿上西裤,打了腰带,严肃认真地穿得西装革履。
“阿十,你怎么了?你要去谈生意吗?这么晚了. . . . ”
筱筱不禁坐起了身子。
男人打好领带,回头看了她一眼,高贵中带着一丝默然。
他坐下来,开始穿袜子,皮鞋。
搞什么?平常去上班也没见他这么严肃认真地打扮过啊?
难道他有什么重要的事?
筱筱张了张嘴正要问,男人穿戴整齐,向她回身。
“筱筱,下来。”声音低沉,醉人的温柔。
筱筱听话地下去,摸不着头脑地走到那个穿上黑西装,严肃认真无比地男人面前。
戚珀眸光突然变得好温柔好温柔。
他凝视着她,似乎世间只有她一人。
她傻乎乎的样子,还带着一丝茫然,真的很令他心动。
戚珀不禁笑了。
他突然伸手,将她打横抱起。
“啊!”筱筱惊呼,“你. . . .”
“爱似蓝调遇节奏. . . .”
“如此即兴仿佛纽约某横街. . . . ”
“有异国喇叭,美丽涂鸦. . . .”
“一身肤色因你变得黑. . . .”
“用黑色声音念着我想你. . . .”
“像黑色诗歌一般多细腻. . . . .”
“换黑西装抱起你,才优美,这见证神也惊喜. . . .”
他突然开口,用着不太熟练的广东话,唱张敬轩的《骚灵情歌》。
“我虔诚爱你,以灵魂骚动你. . . .”
“骚动到,有乐器,奏到心扉. . . .0”
“我虔诚爱你,以灵魂来透气,感觉多骚灵,以无比温柔,吻你. . . . .”